是弄不住我們就來幫忙。”
黎凡笑著不說話,做個請的姿勢。
我看著他的樣子,牙根都癢癢,看這個臭德行也差不多就是黎家的人。黎家年輕一代,個頂個的傲,黎雲就這樣,目下無塵。當初看我就像看爬蟲一樣。
我們幾個人從客廳出來,順著走廊來到玄關,凱特琳她媽輕聲說:“老頭子,你說那小夥子把咱們都攆走了,他會不會起壞心眼對咱們女兒……”
林先生不耐煩:“黎家人怎麼可能會幹這樣的事?!我說句不好聽的,咱們家的女兒你當著是個寶,可在人家眼裡完全就不是個東西,這些人傲著呢。”
“咱女兒差哪了,要錢有錢,要樣有樣。”凱特琳她媽還不服氣。
林先生氣笑了:“咱們家那點錢比人黎家差得太遠,完全不是一個檔次。再說咱女兒懷過孩子打過胎,黎家的男人根本不會考慮。”
一句話說的我們幾個人沉默不語。
我穿上鞋,跟著他們來到出了外門,來到走廊。大家都沒走,一起在走廊焦急地等待。
“小夥子。昨晚你都在,你們到底經歷什麼了?女兒也不和我們說。”林先生說。
“我先問問你吧,”我說:“黎凡到底是什麼身份?”
林先生摸出煙,遞給廖警官一根,根本沒考慮我。他們兩個用打火機打著火,林先生淡淡說:“南方黎家,挺有名的一個大家族,做大生意的。”
他懶得和我細說。
我又問:“哪個‘Li’,怎麼寫?”
“黎明的黎。”林先生道。
這次是準了。黎凡果然是黎家的人。我摸出手機,裡面還有黎菲的電話,心想要不和她打電話溝通一下,確認黎凡的身份。想想算了,黎凡是林先生請來的。前面他也說兩家有業務往來,想來不是騙子。
這個黎凡心高氣傲,我如果託黎菲轉一手到他那裡,從此他也不會高看我,以為我是託關係的。也罷。且看他如何行事再說。
我們幾個人在走廊等著,凱特琳她媽最是心浮氣躁,一會兒想進門看看,一會兒又說姑娘一個人在家裡不安全。最後把林先生惹急了,罵他老婆讓她趕緊走。隨便在哪對付一宿,別在這礙眼。
這娘們也是母老虎,跟林先生吵吵起來,大晚上的走廊全是他們兩口子的吵架聲。
廖警官懶得勸,靠在一邊抽著煙。冷冷看著他們打仗。
我更不會去勸,坐在樓道里看錶,心裡盤算那飛頭魔會什麼時候來。
正想著,忽然電梯“叮”一聲響,門開了。凱特琳的閨蜜陶霏從電梯上下來。
她還敢來!我從樓道出來,一把抓住她的手:“你和飛頭魔是什麼關係?”
“你幹什麼?!”電梯裡有人吼一聲,後面又跟出一人,是個中年漢子,長得很魁梧。不怒自威。
陶霏嚇得躲在這人的懷裡哭:“爸,就是這個壞人。”
中年漢子上下打量我:“小夥子,你路子蠻大的嘛,聽說你今天進了局子又被人走後門放出來。你昨晚猥褻小琳,威脅我女兒,串通警務人員違反條例開釋,你要倒黴了你知不知道。”
“是我放的他。”廖警官走過來:“你是陶先生?我今天找過你,這裡有誤會。”
“呵呵,你一個小警察找我瞭解案情?!”陶先生笑:“讓你們王局來,他才有資格進我的書房。”
陶霏哭著說:“爸爸……”
陶先生指著我和廖警官的鼻子。做了個威脅的手勢,然後對凱特琳的父母說:“今天我帶著女兒來看望她的朋友,有什麼話等她們兩個女孩聊完再說。”
林先生認識這位陶先生:“老陶啊,不是我駁你面子,我從南方請來一個小師傅,正在裡面為我女兒護法,你沒看到嘛,我和她媽都被趕出來。”
“從哪來的什麼師傅,現在騙子可多。”陶先生說。
林先生道:“不是騙子,是南方黎家。”
陶先生明顯聽說過這個家族,眉頭動了動,沉吟沒說話。
陶霏哭著說:“我要進去看琳琳。”
陶先生道:“這樣吧,我就不進去了,讓小霏一個人進去,也好和琳琳有個伴。”
凱特琳她媽馬上道:“這辦法好!”她就害怕自己女兒被黎凡給糟蹋了。
她掏出鑰匙把門鎖開啟。讓陶霏進。我走過去攔在門口,看著陶霏:“你的包裡是什麼?”
陶霏挎著一個很現代款的女式包,體積很大,挎起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