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李非衣,可李非衣又離開它活不了。李非衣不是傻子,她發現自己在家就接近不了男鬼,那她會怎麼辦?”
我倒吸一口冷氣:“她會離開家去找男鬼?”
“對啊。”小雪說:“我猜測李非衣肯定是到了什麼地方去招魂了,她想把男鬼重新招回來。”
我這才知道自己出了什麼問題,好心辦錯事,只想道法精奇,沒考慮人情世故。
“那怎麼辦現在?”我問。
小雪說:“你找來我,就要按照我的方式來做,你告訴李非衣的父母,全部都要聽我的安排。”
“這個沒問題。”我打了保票,來到裡屋把小雪的要求說了,這兩口子馬上答應。
小雪說:“咱們先去幽幽家,我想確定男鬼的來歷。”
兩口子和屋裡的親戚朋友打過招呼,我們四人出了家門。這家人家境殷實,還買了車,她爸爸做司機,帶著我們找到幽幽家。
我們四個人來到樓上,李非衣的爸爸哐哐用力砸門。也是,他女兒失蹤有一大半責任在這個幽幽身上,擱誰誰不生氣。
砸了一氣,門開了,裡面是個披頭散髮的老孃們,滿臉憔悴,說話歇斯底里:“你們幹什麼?”
李非衣的媽媽擠過去:“大妹子,你忘了我嗎,我是衣衣的媽媽,以前送她來這裡過夜。”
那老孃們看看她,勉強擠出笑:“我知道了,你是為衣衣失蹤來的吧,和我們沒關係。幽幽也不知道她在哪。”
“我們看看幽幽總行吧。”李非衣媽媽硬是擠開她,讓我們進來。
我一進門就發現不對勁,屋子非常陰冷,朝向不好。現在夏天頭上,白天陽光充足,溫暖宜人。可這個家裡卻非常背光,陰陰森森的。提鼻子一聞,飄溢著淡淡的味道,是檀香味。
小雪忽然說道:“幽幽人呢?”
開門的女人是幽幽的嬸子,幽幽是寄住在這裡的。嬸子哭了,擦著眼淚說:“幽幽瘋了,成了這個鬼樣子,如果讓她爸爸媽媽知道,我該怎麼辦啊?承擔不了這麼大的責任。”
李非衣的媽媽問她,家裡其他人呢?
嬸子告訴我們,她丈夫帶著女兒上外地去了,婆婆出去參加聚會,可能晚些回來,家裡只有她和幽幽兩個人。
小雪來到陽臺推開門,屋裡的味道更濃。我跟在她後面,陽臺面積很大,最扎眼的是放著一尊巨大的紅色神龕,一階梯一階梯分著格欄。上面擺滿了供品,燃著香爐,陳放著很多紅色的牌位。
這種東西現在非常少見了,就算老式祠堂裡也看不到,沒想到能出現普通民居中。
嬸子走過來說:“這些都是我們的祖先,是我們家的保家仙。”
“你是東北人?”小雪問:“你沒有口音。”
嬸子說:“我老公是東北人,我也不信這些,都是他和婆婆弄的。”
“幽幽呢?”小雪問。
嬸子指指裡面的臥室:“她好幾天不怎麼吃喝了,也不上學,我們帶她出門,她就歇斯底里的發瘋,我和老公商量了,如果她總是這個樣子,就要找醫生和她的父母,把她帶回上海。”
“我看看她。”小雪說。
我們來到臥室門前,小雪輕輕用手推,門吱呀一聲開了。裡面黑不隆冬,大白天也沒有光。幽幽的嬸子正要進去,小雪一把拉住她,嚴肅地搖搖頭。
我們幾個人站在門前,把耳朵湊過去聽,屋裡隱隱有說話聲。
是個女孩的聲音,喃喃低語。似乎在和誰交談,聽起來有點滲人。
小雪嚴肅地說:“你們在外面等著,齊翔你跟我進去看看。”
她把門開啟,沒等其他人反對,我們兩個便閃進門裡。屋裡黑森森的,拉著厚厚的窗簾,面積不大,佈置得卻非常溫馨,一張雙人床,一張書桌,上面放著電腦和一些學生的工具書,此時有個少女正在床上睡覺,大熱天的蓋著厚被子,滿頭黑髮披散下來,睡得非常熟。
我在屋裡環視一圈,除了這個女孩沒有第二個人,剛才說話聲是怎麼回事?
小雪來到床邊坐下,女孩還沒醒。她就這麼直勾勾地看著人家女孩的臉。
我搬了把椅子坐在旁邊,仔細端量,這女孩長得是真漂亮,五官精緻,尤其面板吹可彈破,這還是高中生,要是過幾年上了大學出了社會,絕對是尤物級別的妖精。
小雪做個手勢示意讓我不要動,也不要出聲,我們兩個人就這麼直直地看著女孩。
等了沒半分鐘,本來睡覺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