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就算能伏擊成功,搶去了鑰匙,我們一封鎖起來,他仍然還是帶不出去的啊。”藍輕雲皺著眉頭,不解地斜視著地面。
我細細地想了一下,想到了沙大少的傲鷹企業,心中一動,對藍輕雲道:“還記得沙大少嗎?我相信騎士在我們境地之內,可能還有其他的企業是騎士安排的內奸也說不定,所以他可能會有辦法從這些企業中得到幫助,從而將鑰匙運出去。”我想到了騎士可能就是這麼安排的,只不過在第一步就失算了,他沒有料到我根本就沒有攜帶真的鑰匙,只是帶了一個巨大的炸彈。他是知道機體中心是我們的總部,鑰匙肯定是在機體中心運出去的,而且也料到了可能是由我親自帶著鑰匙進去冰原的。但是冰原現在被藍輕雲用重兵包圍起來了,騎士再想派人進去冰原等待我們送上門去的可能性,被藍輕雲的重兵壓死在腹中。而且就算是冰原裡,騎士也沒有把握能戰勝我們的部隊,從而把鑰匙搶到手。在騎士的認識裡,上次那支部隊的人數比我們還多,不也是全軍覆沒在我們的手上了嗎?所以騎士也只能兵行險著,在我們的飛行的路線中將我們打下來,然後再搶走鑰匙。
藍輕雲聽到了我的說話,也是一怔,眉頭一皺,道:“那些該死的小蟲子還沒死心嗎?傲鷹企業的榜樣他們都沒有吸取到教訓是吧?哼,看來他們的日子是過得太舒服了。”藍輕雲的眼中冒起了一陣寒光,我開始替那些已經被放了一馬的企業擔心了。上次傲鷹企業叛變的時候,也確實是有一部分的小企業在觀望,不過神話他們在鎮壓了傲鷹企業之後,對他們已經是網開一面的了,現在再惹起藍輕雲的火氣,說不定就得消失了。現在我們的情況有所好轉,因為炎黃的支援,我們的壓力減少了一些,而且還因為冰原的戰鬥把主動權搶了回來。現在要清除這些有反叛之意的企業,也不是沒有時間和人手的了。哼,我在心裡冷哼一聲,對於這些幫助騎士的人,我也沒什麼好心思,說不定還是要我親自動手的呢。
不過我還是比較關心什麼時候可以再進去冰原,我也實在是很急於把騎士這碼子事處理掉,每拖多一天,我的心都會很不舒服。而且我的心中已經下了決定,就算是再打一次世界大戰,也在所不惜,騎士必須死!
想到這裡,我不禁再次冷哼一聲,眼神冰冷地對藍輕雲道:“什麼時候再安排進去冰原的行程?”
藍輕雲的眉頭一跳,定定地望著我,而我卻神色堅定地望著藍輕雲,藍輕雲苦笑起來,道:“小祖宗啊,我和神話也很想能再安排人手進去冰原,可是無論冰原裡的東西有多麼重要,也比不上你的安全更重要吧。你要知道,這次你被伏擊的事,讓神話也嚇了老大一跳,連帶著我也被神話狠狠地怒罵了一通,神話那咆哮如雷的聲響到現在還在我的耳邊嗡嗡作響啊。要是你再出什麼事,恐怕神話會將我生生吞掉的,你叫我怎麼擔待得起啊。”
聽著藍輕雲這麼一說,我也不知道神話是這麼的關心我的安全,心中不禁一暖。我緊崩著的臉鬆了下來,不過還是很在意冰原裡的東西,我固執地對藍輕雲說:“可是,冰原裡的東西也很重要吧,早一天可以弄清楚,我們和騎士的戰爭也會多一份勝算。”
藍輕雲搖著頭,擺著手,苦笑著對我說:“這個你去和神話說吧,他要是肯願意再安排一次行程,我也沒話說。這事的決定權不在我這,你有空去和神話說去。俺也是個苦命的人兒啊,你就甭為難我這個可憐的人家的手下吧。”藍輕雲苦著臉誇張地哀求道。
要去和神話商量嗎?我也不禁在心裡沉吟起來,雖然和神話相處的時間並不多,但是我已經可以很清楚神話的為人了。神話是一個固執而死板的人,如果他是打定主意不再讓我去冒險,那麼我不認為我會有能力說服神話,而且神話身上也擁有我父母人格的一部分,我相信也不會再輕易讓我冒險再出發。
這下子就有點頭痛了,我沒有可以說服神話的信心,恐怕進去冰原的事得壓一壓了。我看騎士當初安排人手來伏擊我們的隊伍時,也有這個打算在內吧,就算是失敗了,至少也可以讓神話顧忌一下,不會再輕易派人帶著鑰匙進去冰原裡,而也讓騎士贏得一些寶貴的時間。日啊,騎士那看似粗劣的伏擊,其實也是一舉數得的手法,這下子我短時間內是別想再出發去冰原了。
想到這裡,我不由得很不滿地望著藍輕雲,那眼神彷彿能將藍輕雲剌出一個孔來。要是藍輕雲能識破騎士派進來伏擊的行動,我早就帶著鑰匙進去冰原了,還哪會在這盯著藍輕雲不放呢。被我死死盯著的藍輕雲並不清楚我心裡面打著什麼小九九,只得心虛地陪笑著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