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不知道小月和麻香在家裡的廚房裡可以弄得出什麼來,麻香會不會廚藝還是個未知之數。不怎麼習慣家裡突然多了這麼幾個人的我,也不懂得要怎麼招呼這志平他們。雖然我是他們的隊長,但是我們的年紀都很相近,算是平輩,這倒也不用怎麼招呼他們,而且這三個人根本就不用我來招呼,大大咧咧地很受用地在客廳的沙發上癱坐下來。
由於麻香在我的家中出現,並且在以女主人的身份在準備晚飯,我和麻香的關係也就明示出來了。凱南和巴哥他們當然不會放過這種話題,不過到底麻香在旁,凱南也只是壓低聲線嘻笑著對我說:“隊長,看這架勢,你們兩個什麼時候可以成親捏?告訴一下我們一個日期嘛,好準備禮金啊。你知道,俺們都是窮光蛋,不存點錢,怕臨時包不起禮金啊。”
小月為我們幾個男人準備了一些低度數的酒,以及一點酒點,讓我們聊著天等侯開飯就是了。志平他們也不客氣,自個給自己倒起了酒,舒舒服服地靠在沙發上,臉上都是捉狹的笑意望著我。
我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廚房的方向,小月和麻香還在和食材奮鬥當中,根本就沒有在意我們的談話。微微鬆了一口氣,也壓低聲線對凱南說:“這種事,慢慢來吧,時候成熟了,自然兩個人就會走到一起。不過現在一片兵荒馬亂的戰爭狀態當中,談結婚這種事,好像也不太適合吧。”
“這有什麼,我不就是正在的打算結婚嗎?兩個人要結婚,好像和是什麼時局沒多大關係吧?”志平抓了爪子的開心果,慢條斯理地剝著殼。
巴哥手上拿著一杯酒晃著,心思根本就不在酒上,笑著望著我道:“就是,世界再亂,只有兩個人的事情,也不會受到什麼影響吧。”
我聳了聳肩膀,假裝不怎麼在乎地道:“反正我是順其自然,時機一到了,也就自然會走到那一步,現在我根本就沒有這方面的打算。”我並沒有說出心底裡的想法,父母的大仇還沒有報,加上現在的時勢這麼緊張,也只有志平這種腦子根本就少根筋的人才會有結婚的想法吧。騎士那邊的事情一天沒有解決,我就一天都不會興起那種心思,雖然這麼想有點對不起麻香,不過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想到這裡,我不禁有點心虛地望了一眼廚房的方向。
凱南哼哼吱吱地笑著,道:“不過我就怕有一天你也不得不走到那一步哦,有一種叫做‘奉子成婚’的事情的哦。”
凱南說得怪聲怪氣,志平和巴哥也不禁大笑起來,我氣惱地瞪了一眼凱南,沒遮沒掩的大嘴巴,偶和麻香到現在還純結得很。不過凱南這麼一說,我看著日益嬌豔的麻香,心裡也不是太踏實,有點兒發虛。
“先別說我了,志平的那一位也應該帶出來見見人了吧,俗話說,醜婦終須見家翁。志平哪,你的那一位,遲早也得帶出來讓我們看看吧。”為了不再讓他們把話題扯到我的身上,我把話題拉開到志平的身上。
志平正拿著一杯酒在慢吞吞地喝著,聞言一陣發慌,差點嗆著了,急道:“這好端端的,怎麼又扯到我身上來了。”
凱南也笑呵呵地望著慌作一團的志平,道:“隊長說得也對啊,我們也沒有著實得去找過你的那一位是哪個,就等著你小子自覺帶出來見見。醫護中心那裡頭,我想應該是沒有什麼姑娘是見不得人的吧,咋你就藏著掖著不帶出來見見呢?”
“對啊,這不讓我們見,反而更讓我們感興趣嘛。”巴哥也插了一句進來,笑眯眯地望著志平。
我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輪到我悠悠然地靠著沙發,望著志平道:“我和麻香也都光明正大的讓你們知道了,但是我們連你的那一位姓甚名誰都不知道,哎,是不是真的帶不出來見人?”我捉狹地對志平笑了笑。
志平又氣又急地漲紅了臉,嚷了起來:“你說什麼鬼話,我女朋友天仙一樣美,只不過是現在這段時間有點忙,抽不出時間讓你們見見罷了。也不怕告訴你們,她姓文,叫心語。”
“好啦好啦,終算是知道個姓名了,不再是無名氏了。”凱南拍著手得意地叫了起來。
巴哥點著頭,望向我說道:“文心語,聽這名字,好像是個很不錯的女孩子。看樣子志平也是個有福之人哪。”
我陰笑著說道:“嘿嘿,知道名字就好辦了,內部網路上可以查詢得到一些資料吧,我們上網查檢視不就知道啦?”
志平哪曾想得到我想得出這種方法,瞪大眼睛望著我,我在企業的內部網路中的許可權也不低,查一下下級員工的資料還是沒有問題的。我的提議一說了出來,凱南和巴哥的雙眼都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