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之前只是聽佈施以說過,當時只是覺得很好玩,很新鮮,並不會往可怕的方面聯想,可如今真就看見了,倒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什麼感覺說不上,反正一點都不好玩。
什麼是鬼壓體呢?記得以前聽過這樣一個鬼故事,說是一個男人去一戶人家討水喝,喝完水後人就走了,這戶人家是母女倆,母親呢只看到了一個人,而她的小女兒則看到了兩個人,那個男人的背上還揹著另外一個男人,現在看來,那個揹著的男人就是鬼壓體了。
鬼壓體是說,一個人因為某種原因將另一個人故意的殺死,被殺死的那個人的鬼魂便會纏上這個人,鬼纏人的方式很多,有的是騎在人的脖子上,有的是坐在他的肩膀上,有的是抱住人的後腰或者大腿,有的是掛在人的脖子上盪來盪去。而眼前的五哥,這幾種鬼纏人的方式都被他佔齊了。也就是說眼前的五哥,脖子上騎著一個鬼,背上揹著一個鬼,肩頭上站著一個鬼,大腿上挎著一個鬼,脖子上還掛著一個鬼,這樣一幅誇張的鬼壓體場面呈現在張俊石的面前,你猜張俊石的表情能好到哪去!也不怪先前的陰陽先生一個個都歇了菜,這陣勢誰見了不害怕。
在看見五哥之前,張俊石已經做好了足夠的心理準備,但還是沒能招架得住。佈施以馬上就猜到了張俊石發呆的原因,連忙走過來用力的捏了一下張俊石的胳膊,疼痛使張俊石很快從呆滯中恢復了過來,看向五哥的臉也勉強的擠出了一絲笑容。
文五微微一笑,似乎對於張俊石的表情並不意外:“你也看到了對嗎?”
張俊石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
文五:“怎麼樣,張大師,我還有救嗎?”
佈施以此刻已經站在了文五身後,當文五問到自己是否還有救的時候,佈施以在其身後連連的點著頭,示意張俊石說‘有救!’張俊石略微茫然的點了點頭。見張俊石點頭了,文五看似心情變得很好,走過來輕輕的拍了拍張俊石的肩膀,然後,拉著張俊石坐在了沙發之上,張俊石也真就沒客氣,第一個坐了下來,文五哈哈一笑,又拉過佈施以,二人先後也坐了下來。
相較於其他人來說,五哥好像對於張俊石這遼寧省最厲害的陰陽先生稱號絲毫不懷疑,這也難怪,自古英雄出少年,不說別人,就單說五哥自己,歲數就不大,看起來也就三十多歲不到四十的樣子,但人家現在可是瀋陽黑道響噹噹的一個人物,不要拿學歷衡量智商(張俊石),也不要拿年紀衡量實力(文五)。
第八十九節 勒令退學
文五,一個考上了大學之後,第一年便因打架被勒令退學的學生,這之前文五一直是個好學生,從小學到高中一直都是老師眼裡老實巴交的好孩子,想不到自己上大學後的唯一一次鬥毆就徹底改變了自己的人生,當時的情況是這樣的。
文五上學的地方在大連,說起來學校離家並不遠,還沒有出遼寧省,學校裡的學生天南海北到處都有,來自不同地方的同學各自組成一個小團體,凡事也好有個照料,其實,就當時來說就是打架鬥毆的小團伙,文五本無意加入任何團體的,只是被老鄉生拉硬拽了過去充人氣,而那場架也打的莫名其妙。
當時的文五喜歡坐在球場邊上的石階上看小說,看得很入迷,沒料到遠處飛過來的足球正砸在自己臉上,當時就感覺頭一顫,有點暈,緊接著臉發麻,用手一摸,一手血,原來那球連帶著腮幫子還砸在了鼻子上。
按著文五當時的性子,砸了就砸了唄,人家又不是故意的,把傷口處理處理沒啥事,也不會想到報復尋仇之類的事情,可不巧的是,踢球砸到他的那個人所在的團體與文五所在的團體一直不對乎(不友好的意思),文五剛被砸完,自己的那個火爆脾氣的老鄉就衝進了球場,照著那小子就是一眼炮,打一拳報了仇也就完了唄,可沒想到這小子打起來沒完了,眼炮完了是腮炮,腮炮完了又是一眼炮,總之是一通暴打。
這下那邊團伙的人不幹了,當時一起踢球的都穿著球鞋,腳掌上滿是皮爪子的那種,呼啦一下子衝上來五六個,飛起腳就照老鄉臉上踹,當時老鄉就被踹趴下了,失去了反擊能力的老鄉在地上被人踢得到處滾,那夥人不依不饒的群毆著老鄉,文五坐不住了,那終究是自己的老鄉,終究是給自己出頭才被人群毆,也顧不得鼻血止不住的流,血呼啦的就衝進了場內。
文五本就想拉拉架,可孰料對方竟打上了癮,文五一著急,拉架的手難免重了些,其中的一個被他扯爛了上衣,露出一排腹肌,另一個被他直接推倒在地,當時也沒有草坪,摔在地上那小子當時大腿蓋就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