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第一次從田二嘴裡講出來,張發吉聽著格外的彆扭,只簡單點了點頭。田二發動了車子,一腳油門踩了下去,車子便狂飆而去,現場只留下一群呆呵呵的小弟。
事情過於緊急,張發吉在電話裡著重彙報了犯罪嫌疑人的體貌特徵,以及所劫持車輛的型號顏色以及車牌號碼。撂下了電話之後,張發吉又把值班民警叫了過來,在其耳邊低語了好幾句,那值班民警皺著眉頭聽著,表情卻也顯得有些古怪,但還是連連點頭。末了,張發吉又大聲的說道:“此事十萬火急,你這就去辦。”
那值班民警點頭稱是,急匆匆的便跑了出去。
安排妥當,張發吉又一把抓過了田二,只簡單說了一聲‘走!’便拽著田二出了門。
“去幹啥?”田二一邊掙扎一邊問道。
張發吉:“還能去幹啥,當然是追嘍!”
田二:“不是已經上報市局了嗎,我們還跟著參乎幹啥?”
張發吉:“市局辦案,要先開會,要先動員,還要先請示,溝通,那時候這犯罪嫌疑人說不定都過了山海關到了秦皇島了。”
田二:“那也不能就咱們兩個去追啊,真要是遇上了,咱們可對付不了。”
張發吉:“管不了那麼多,到時候見機行事吧。”
沒辦法,田二隻好開著車載著張發吉上了國道,往上海關方向追去,不過田二也不傻,為了給自己壯膽,車子行到半路的時候,將在道邊等候的一干小弟拉上了車,所謂人多膽子壯,更何況這是去給夥伴報仇,一個個殺氣騰騰的上了車,在車後舉著明晃晃的片刀,好不威風。
……
商夷墓內,蛇王小女孩依舊一臉恬靜的躺在石榻之上,看樣子依然沒有醒來的跡象,血童榮豆豆麵對面的懸浮於蛇王身體的上面,老白則跳到了榮豆豆的背上,從上面探著頭向下看,卻不知他們在幹什麼。張俊石與佈施以進到這墓中也有了一段時間,由於進來之前有些著急,身上並沒有預備應急的乾糧,這會兒忽然感覺很餓,可這裡又偏偏沒有適合他們的食物,所以二人計劃這就離去。
綠鯢也知道這地下世界終究不適合人類生存,遂也不便挽留,只是蛇王並未醒來,不能與張俊石和佈施以二人當面道別,卻是有些遺憾。
“我們該怎麼回到地面上去呢?”張俊石很直接的有此一問。
綠鯢微微一笑,說道:“出去的方式有很多種,我們蛇族通常是從水路出去,那樣子很安全,很隱秘,不會把入口暴露在外面,不過看你們的樣子似乎不太會水。”
張俊石已經在水裡窒息過一次,當然不會贊同這種方法。
“除了水路呢,有沒有其他簡單一些的方式?”
綠鯢:“當然有,只要你們原路返回就可以了啊,我的意思是,你們怎麼進來的就怎麼出去。”
張俊石:“可是貌似現在那個出口被很多人盯著呢,我們這麼貿然出去,肯定會被當成盜墓賊抓起來。”
綠鯢:“那除了這兩種,其他的方式並不適合你們人類。”
張俊石:“說來聽聽。”
綠鯢:“從狹窄的蛇洞像蛇一樣爬出去,但看你們的身體特徵,估計會卡在洞裡出不去,所以我勸你們還是不要選擇這種方式。”
張俊石:“不試一試怎麼會知道,反正我不會讓自己第二次在水裡憋死。”
……
“你能告訴我這洞是誰挖的嗎?”看著那頂多只有佈施以大腿粗細的洞口,張俊石沒好氣的說道。
綠鯢很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這已經是所有通往外界的洞口中最粗的了,像我們蛇類,這般粗的洞口已經非常不容易。”
張俊石:“那大黑蟒它的洞在哪,我覺得它挖的洞,我可以站著走出去。”
綠鯢:“實不相瞞,你們就是從它挖的洞站著走進來的。”
原來那古井連通地下湖的水道並不是天然形成,竟是那大黑蟒挖的洞,張俊石聽到這個結果有些瞠目結舌,但依舊有些不死心,遂繼續追問道:“那除了大黑蟒,你們這裡就沒有腰圍再粗一點的嗎?”
綠鯢:“如你所願,眼前的這個就是。”
說來說去,依舊是這個只有佈施以大腿粗的洞,張俊石不得不放棄,轉而考慮要不要再從水裡斷回氣。這個時候,一直在綠鯢身後一言不發的黃甲星悄悄的用手拽了拽綠鯢的衣袖,並小聲說道:“我的腰也挺粗!”
可能是一語驚醒夢中人,綠鯢只想著蛇,卻忽略了身邊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