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鯢似乎胸有成竹的說道:“你們放心,那封靈棺對於我們蛇族來說意義重大,又怎會任他流落在外,可能你們有所不知,封靈棺雖然只是一件死物,可它畢竟在這墓室中存放了五百餘年,早就與我們蛇族混在了一起,其氣味只要我們在空氣中嗅幾下便可找到它的所在,按照氣味來找東西,想必這世界上沒有人比我們蛇類更厲害,蛇王的親護蛇群便是用這種方法去尋找蛇王的。”
綠鯢口中的親護蛇群,想必就是之前在葫市招搖過市,之後又在立陶村老翟家將自己等人圍困的蛇群吧,之前還很納悶它們是如何尋來,如今一想,原來是靠那散在空氣中的氣味。既然這蛇群可以找到封靈棺,張俊石心裡的一塊石頭才慢慢的往下落了落,不管怎麼說,能夠再次找到那李家父子,不光可以阻止他們繼續害人,取回封靈棺,最主要的還可以為死去的榮明報仇,這也是自己答應過榮豆豆的一件事。
看過了封靈棺,張俊石和佈施以又把注意力轉移到其右邊那具普通的石棺上來,卻聽綠鯢介紹到:“這便是夷教的教主李商了,他躺在這裡五百多年,你們還是第一個來到這裡的人,而且還帶著他生前的寶貝靈針,說起來你們也算有緣,可惜李商的靈魂早已不在,這裡只是他的一副骨架而已。”
張俊石和佈施以繞著石棺轉了兩圈,似乎為了表達對死者的尊敬,二人向著棺材深施一禮。行完了禮,佈施以向四處掃了幾眼,看完之後不由得再次失望,想不到這李商的房間竟是如此寒酸,看來此行註定是要空手而回,雖然有點失望,不過想到金胖子之前提到的那幾名盜墓賊,想必他們如果千辛萬苦到達此處之後定會失望的哭死,卻不知現在如何,想到這裡佈施以不由得問道:“敢問,在我們之前曾進來一夥盜墓的,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了?”
綠鯢似乎並不太清楚佈施以問的是什麼,皺著眉頭想了一下,最後搖搖頭說道:“這地下湖周圍由蛇僕看守,而那赤蝮羅父子就是蛇僕的首領,一般來說,像這種不請自來的外族,均會被蛇僕當場處死,並不會再向上請示。”
張俊石:“按理說,如果是你們一個族的,那些蛇僕便不會進行攻擊,可是為何我們抱著蛇王進來,那些蛇僕還敢向我們發動進攻?”
綠鯢無奈的苦笑了一下,旋即說道:“我方才說過,蛇僕是直接聽命於赤蝮羅父子的,他們並不想蛇王返回蛇窟,所以才會加以阻攔,好在那蛇僕之中,也有我的親信,否則蛇王還真就危險啦。”
張俊石:“現如今那赤蝮羅父子已經被擊敗,他的那些黨羽你們打算怎麼處置?”
綠鯢:“他們也只是奉命行事,本質上並不是壞的,我想蛇王醒來之後,也會對他們網開一面,再者,我們蛇類對氣息異常的敏感,如果一個星級以下的蛇妖依然存有叛逆之心,我們也很快便能知曉,到時候就可以逐個的揪出來,也絕不會濫殺無辜的。”
正說著,卻見一條通體黝黑的半米長蛇飛快的爬了進來,那速度簡直太快了,只一眨眼間便已經到了眼前,只見那黑蛇停在綠鯢身前,快速的吞吐著信子,卻不知在彙報著什麼。
綠鯢也同樣快速的吞吐著信子,看樣子在吩咐那黑蛇一些事情,不一刻,那黑蛇便扭頭飛快的爬遠了,綠鯢則表情嚴肅的看著張俊石和佈施以說道:“剛才蛇僕通報說,又有人進到地下來了,而且這一次人數很多,竟有二三十號。”
佈施以一驚,連忙問道:“難不成又是盜墓的?”
綠鯢點了點頭說道:“從他們拿的工具來看,應該是盜墓的沒錯,不過現在地面上是白天,他們那些人如此堂而皇之的來盜墓,我猜應該是葫市文物局的,除了他們別人可沒這大膽子。”
張俊石:“那你打算怎麼對付他們,該不會又將他們就地殺死吧?”很明顯張俊石不想傷及無辜,尤其是那麼多自己的同類。
綠鯢搖了搖頭,說道:“他們這是有備而來,如果貿然將他們擊殺勢必會引起恐慌,這地下蛇窟也將會隨之暴露,那可是得不償失的事情,我命那黑線蛇傳令蛇僕,關閉幾處通道,讓那些人無跡可尋,自行退去。”
佈施以一聽綠鯢要封閉通道,那是不是自己等人也一併被困在了這地下出不去啦,當即不由得問道:“那我們以後該怎麼出去呢?”
綠鯢微微一笑,說道:“放心,那古井並不是唯一的通道,這白馬鎮是當年李商的傑作,又怎會蠢的只留一條通道,你們要離開的話,我隨時都能送你們出去。”
……
賈牡丹此時正站在井沿上,眼前的麻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