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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俊石:“勾魂?你是說光憑生辰八字就可以把一個人的魂勾走?”
佈施以沒有急著回答張俊石的疑問,而是伸手將趙大爺手裡的心形紙包拿了過去,然後慢慢的將其拆開,拆到最後,卻見那裡面竟然裹著一小束頭髮。再看那展開的紙上,赫然寫著寶柱的生辰八字,想必這頭髮也定是寶柱的無疑。
佈施以將紙包和頭髮展示開來,然後問趙大爺:“究竟是何人讓你們用此種方法建造泥塑?”
事到如今,趙大爺也感覺到事情果然有些蹊蹺,當初建造泥塑,也只是跟風而已,農村人本就容易相信一些傳言,更何況有些傳言傳的有鼻有眼,讓人不信都不行,再加上男丁在農村那可是傳宗接代的命根子,容不得有半點閃失,建造個泥塑也不是很麻煩的事,遂也就一一照辦啦。
見趙大爺說不出是什麼人教唆他們建造這泥塑,佈施以又進一步說道:“目前為止,還不敢肯定這屍蜍是否僅此一隻,如果不止這一隻,甚至很多隻的話,那麼我想這對您們可能是一場災難,寶柱的異常,咱們發現得早,並及時找到了問題的關鍵,但是其他家就不一定有這麼幸運,一旦靈魂被這東西徹底弄走,再想弄回來可就沒那麼容易,到時,勢必會有很多人失去靈魂,所以這件事絕對不容小視,趁事情還來得及,你定要仔細的將這件事的來龍去脈想清楚,然後一五一十的告訴我們。”
佈施以說話的語氣很沉重,光憑語氣就能聽得出這件事情有多嚴重,本來還以為只是不法商戶為了賺錢而編織的謊言,完全可以交由地方派出所解決,可屍蜍的出現馬上推翻了這種想法,事情絕沒有那麼簡單,試想,屍蜍又怎麼會那麼聰明,這背後搞不好會是另有隱情。相較於追尋胖子雷,眼前的事一樣不容小覷,都是人命關天的大事,不可不管。
經佈施以這麼一說,趙大爺也馬上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這才詳詳細細的將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
原來,事情的最開始還要從上個月鄰村一件奇怪的死亡事件說起。這件事一發生就驚動了警察,不過前前後後,大車小輛的沒少上門調查情況,可直到今天,那個案子也沒有一個合理的說法。死者姓陸,叫陸西山,是一名屠戶,平日裡專門幫人家殺豬殺羊,殺雞殺狗,總之但凡是這種活他都接,陸西山體格格外健壯,一頭三百斤重的豬,他靠自己的力氣就能把豬翻過來肚皮朝上,可就是這麼一個健壯的人,在那天早上卻被人發現死在自己家的裡屋地上,屍體無任何外傷,法醫鑑定不是中毒死,不是窒息死,不是心梗不是腦梗,總之一切的死亡原因都與他無關,那麼他到底是怎麼死的,誰也說不出來,警察到最後也束手無策,可以說真的是一個離奇的事情,案子破不了,也就給不了村民一個合理的交待,村民們便私下裡猜測起來,有人說是陸西山殺戮太重,被殺死的那些牲畜半夜復仇奪了命,還有一種說法是可信度最高的,因為陸西山死的時候,眼睛並不曾閉上,而是盯著自己家牆上掛著的一幅毛的畫像,據此才傳出,陸西山是被毛招去啦。
無獨有偶,在陸西山死後的第二個月,也就是前幾天,又有一名年輕的後生莫名其妙的就死啦,狀況與陸西山幾乎完全一致,找不到任何的死因,人就那麼的死了,蹊蹺得很,除了死者手裡握著一枚毛的像章之外,沒有任何有用的線索,這一前一後兩名死者,死法相同,前者看著毛的畫像,後者握著毛的像章,這不得不讓人聯想到此事與毛有關,遂後來便傳出是毛在陰間與蔣打仗,兵力不足,這才到陽間來抓壯丁。
這一推測很快便被大多數人認可,害怕類似的事情再出現,不想自己的壯丁被毛招去,一些村民便四處尋求破解之法,當時十里八村的,也找了一些有名氣的陰陽先生,可面對這種事,他們也是沒轍,說這只是一種猜測,不可當真,還奉勸村民不要大驚小怪,如果毛真的要來招人,相信會有很多人自告奮勇的前去幫忙(那個年代依然是毛的年代,精神影響力很大),可村民們為了尋找一些心理上的安慰,硬逼著陰陽先生給出個法子,陰陽先生實在是沒法子可出,後來一氣之下,閉門謝客,誰也不見啦。
就在村民倍感焦急的時候,不知道從哪裡來了一個雲遊和尚,好像是化齋化到這裡,見村民們正為此事發愁,便教了這麼一個法子:取纖細的煤面子和成泥,然後做成一米餘高的人形泥塑,並以紅紙寫上避災之人的生辰八字,裹上避災之人的頭髮,疊成心形置於泥塑的心臟部位,將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