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什麼?”
“我說了我是索爾斯克亞的球迷,我不喜歡貝克漢姆。”李恪怒道,他還想說什麼,一陣鈴聲在他腰間響了起來,他從包裡掏出了自己的那個小靈通手機,放在耳邊聽著,瞬間臉sè大變。
“壞了。”李恪抬頭看著兩個兄弟,“老班不知道中了什麼邪,去班裡盯自習了。”
趙亞寧和張竣對視一眼,同時知道壞事了。
“這才上了幾天的課,就這麼逃課成風,無組織無紀律!”班級裡的講臺上,被學生們戲稱為康師傅的康老師正在破口大罵。歇斯底里的喊了半天,讓他頭上的髮膠都被汗水打溼了,露出了光禿禿的頭頂,分外可笑,“還有人給我請假,說病了!還想高考不!所有請假的,一律不準,李恪他們三個回來以後,上我辦公室去!不想上滾蛋,這才高二,什麼樣子!”
“報告!”李恪出現在了門口,三個人現在異常狼狽,剛喝了不少的啤酒,酒勁還沒過去就跑回了學校,站在教室門口,渾身散發著一股酒味,讓靠近教室門口的女生皺起了眉頭。
“回來了啊?晚自習無故缺席,你們給誰請假了?”
康師傅看著三個人,眼神中百味交雜。對趙亞寧,他只有厭惡和不滿,這個孩子是個體育生,有著一切壞孩子的特點——早戀,喝酒,上課不聽,作業不寫,五毒俱全。但是李恪和張竣,卻是班裡數一數二的好學生,天天和這種孩子混在一起,只能讓他感覺到惋惜。
不過好在以後不會了。
三個人站在門口,一語不發。他們也沒什麼好說的。曠課跑去喝酒被抓了現行,身上還帶著沒散去的酒氣,指望老師原諒他們太難了。不過他們也沒有太過害怕,學校是子弟學校,輕易不能開除學生,他們頂多也就是挨頓罵,寫寫檢查而已。
誰還不會寫檢查了。
“李恪,張竣,回你座位上坐著去!給我寫一篇檢查,早自習在班裡朗讀!趙亞寧,跟我到辦公室來!”
康師傅厭惡的揮揮手,率先出了門。張竣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趴下之後直接呼呼大睡。而李恪則苦笑著回到座位上,等待著新一輪的捱罵。
果然如他所料想的,齊蓓蓓盯著他的顏sè一點絕對不能用溫和來形容。
“你們幹什麼去了?走了也不和我說一聲,我都不知道怎麼幫你們打掩護!康師傅剛才罵了半天了,知道我多擔心嗎?每天不學好,就知道玩!”
貝貝每次一開口,那種連珠炮一樣的責罵就絕對不會停止。李恪雖然一直都覺得貝貝是個好女孩,但是他還是很不理解,趙亞寧到底是怎麼忍受貝貝的。
“貝貝,我們剛喝完酒,頭暈著呢。”李恪側過身,不停地賠著笑臉,“張竣過生rì呢,我們幾個出去喝兩杯。寧子沒和你說嗎?我還以為他跟你打招呼了呢。”
貝貝憤怒的盯了他一眼,但是還是從書包裡掏出了一包紙巾,抽出一張面巾紙,遞了過去
“擦擦臉,給竣兒一張,一臉的汗就睡覺,小心著涼了。把水杯給我,我給你倒點水。”
說著,貝貝拿起了自己的杯子,“別天天光知道玩了,你們做兄弟的,把他慣得都沒樣了,會考你們幫著他作弊也就算了,這眼看快高考了,你們還幫他作弊不成?”
李恪聳聳肩,喝了一大口水,“就他那成績,幫他作弊也沒用。政治都能考零分的強人,我這輩子都只見過一次。”
“那你們還天天拉著他出去玩!”貝貝不滿的瞪了他一眼,“抽屜裡有我給他賣的晚飯,不吭一聲就消失了,東西還在那呢。一會兒他肯定嫌丟人直接回宿舍,晚上帶回宿舍去給他,喝多了半夜容易餓。”
李恪低頭看看抽屜,一袋牛nǎi,一個麵包,放在一個塑膠袋裡,團在一起堆在趙亞寧的書包上,東西不是很多,但是還是讓李恪不停地咂嘴,“貝貝,早知道你這麼賢惠當初我就追你了。”
他的頭被貝貝狠狠地敲了一記。
而就在這個時候,趙亞寧推開了教室的門,慢騰騰的走了進來。
“寧子,怎麼了?”
李恪意識到了有些不尋常。平時的趙亞寧,絕對會像貝貝估計的那樣甩袖子走人,而不是回到教室裡來。
貝貝也一臉詢問的盯著趙亞寧,連睡覺的張竣也爬了起來看著趙亞寧——顯然,他只是想避開貝貝的嘮叨,故意裝睡的。
“老康告訴我說,”趙亞寧的聲音吞吞吐吐的,連他自己都不相信是真的,“有信函發到咱們學校,說是讓我參加一個去法國的足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