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部分(3 / 4)

了,心情也好了不少。

本來此事基本上算走到此為止,但誰知次日晏嬰與田鑲宜居然都上朝進諫,勸齊景公不應該深夜到臣子家飲酒,這下齊景公立時間火冒三丈,怒聲呵斥道:“寡人無二卿,何以治吾國?無樑丘據,何以樂吾身?寡人不敢妨二卿之職,二卿亦勿與寡人之事也。”

話說到這份上,就已經算是誅心之言了,國君“不敢”干涉臣子之事,此話放在有些地方,已經足以抄家滅門的說。

果不其然在不久之後齊景公就隨意找了一個藉口將田鑲宜罷免,錄奪了他的軍權,正是因為此事,司馬鑲宜的怨憤之氣鬱結於心,最後居然抑鬱成病、一病不起、終於撒手塵寰。

一代兵家亞聖就此隕落;古之司馬法終成絕響,,

母庸置疑,齊景公這樣自毀長城的昏君之舉實在是可笑可嘆一其實也不能說是完全自毀長城,這裡面涉及到了當時齊國內部的權力鬥爭的問題,當時在齊國田氏本來已經權傾朝野,等到田鑲宜一躍而成為掌管齊**政的大司馬之後,更是讓一向敵視田氏家族的炮氏、高氏、國氏三大家族如芒在背,齊景公也是感到田氏勢力太盛,這才會採納鮑氏、高氏、國氏的意見,將田鑲宜罷免。以此來限制田氏發展。

須知當時就是晏嬰都慨嘆過“齊國之政,其車歸於田氏矣,其後的歷史也恰恰證明了這一點”到了戰國時期,田氏代姜成為了齊國之主,在此之前無論怎麼鬧來鬧去都只是王室中人在自相殘殺,還從沒有發生過這種臣子代替主君的事情。所以正是這件事情與“三家分晉”共同代表著天朝歷史進入了一個新的時期。

只不過話雖如此,但是對於田鑲宜本人而言這件事情卻是真正的無妄之災,畢竟他成為齊國的大司馬。靠的是自己的才能和軍功,與田氏家族的勢力沒有什麼關係,可走到了最後他卻還是成了四大家族爭權奪利的犧牲品,最終導致鬱結於心終於鬱鬱而終,一代兵家亞聖就隕落於這樣的瑣事之上,實在讓人覺得可惜可嘆。

可想而知。

對於這樣的事情,田鑲宜自然難免留下嚴重的心理陰影,偏生張煌今天一開口居然又是找他前來玩要的。你想想這樣的說辭被田鑲宜聽到了。他的臉色能好看嗎?

近乎一瞬間的就想到了這其中關鍵。張煌頓時變得有些無語起來,你說他這不是犯賤嗎?好好的非要和人家開上這樣一個玩笑。

不過還好,田微且此時只是臉葳有此難看,卻沒有馬卜翻臉,所以張煌馬吧就”解釋道:“那個”呵呵,田司馬,剛才孤只是說笑而已,其實今天是因為眼看天氣不錯,所以孤專門來找司馬秉燭長談的,人生能得一知己,也是非常開心的事情啊!”

聽到張煌這樣的解釋,田鑲宜的表情才變得有些好看起來,“秉燭夜談”和“飲酒作樂”自然是兩回事了,雖然說其實兩者之間要做的事情也都差不多,就是扯在一起聊天打屁侃大山而已,但是“秉燭夜談”這東西說出去感覺多麼風雅啊?“飲酒作樂”成什麼了?那不就是昏君、妄臣、廢物、人渣之間才做的事情嗎?

眼看這張煌有些緊張的表情。田鑲宜沉默一下終於還是笑了出來。只見他微微低著頭朗聲說道:“既然國君有幸,田鑲宜自當奉陪了!”

聽到這話,張煌的表情終於也放鬆下來,田鑲宜願意這樣說了,說明他終於還是選擇了不在意這個事情,如此一來張煌自然也就放鬆了很多,依稀間還對自己得體的回答和敏銳的思維感到洋洋自得起來。

實際上今次倒是張煌稍微有些高估自己的“能力”了,田鑲直之所以表現的這樣平靜,和他的急智可沒有什麼關係,身為“兵家亞”田穆宜就算是對這件事情真的耿耿於懷,他也不可能因為這個而對別人發作,否則當初就不至於鬱結於心鬱鬱而終了,張煌剛才的話雖然對他是個刺激,但是考慮到臻平公平日表現的頗有中興之君的樣子,而且對他一直信任有加,剛一來到臻國就對他委以重任,絲毫不擔心因此可能惹來的麻煩,對於這些點點滴滴,田鑲宜還是銘記於心的,自然不會因為這樣一點小事就對張煌離心離德心生怨憤。

只是這其中微妙,張煌自己倒是掌握的並不明瞭,僅僅是隱隱約約有所感覺罷了……

過了一會兒,大廳之中燈火輝煌。田鑲宜身為臻國“司馬”生活方面雖然並不崇尚奢華,但是也並非說節儉到摳門的地步。

一禮需有節,這是張煌一貫的看法,他並不認為必須要多麼奢華才能體現出自己的身份,但是也不認為節儉到變態就是一個好主意,為了保持幕廷的體面和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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