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可能睡在兩位大少的床上,一覺醒來被兩人夾在中間;甚至還有更噁心的,她一睜開眼睛,就會有我叔叔那樣的中年人趴她身上做運動,旁邊還有一堆老漢幫著搭把手。
你肯定還是個處男,我知道你現在受了刺激,可能現在掐死我的心都有。但我還是要告訴你,理想主義總要付出代價的,這個代價你一人無法承受。
我清楚你和聯盟衛家有關係,衛悲和你是朋友誰都知道;可能方家那位老先生也對你不錯,但驪山大屠殺,你根本不知道你惹了什麼人。
如果啊他們知道你的現實背景,肯定不會殺掉你,而是毀掉你的心。想想就知道,在床上蹂躪你的心上人,他們更有復仇的快感。
不要懷疑,《彼岸》可不是你理想的世界,而是那些豪門甚至聯盟世家的玩物。
衛、方兩家會幫你,但只限《彼岸》的周易,而不是白露的周益。梁青女下場如何與他們無關。
我和你說的這些,都是老子掏心窩的話。留下,老子認你做兄弟,傾家蕩產也幫你;但這道門就這麼走出去,剛才我說的那些代價就會成真,你自己做選擇。”
震人心魄的話語。
成東來說完後,額頭都微微滲出了汗水,該說的說完了,他就看周益的答覆了,無論對方如何,他都有把握。
“世界再變,你果然還是沒變。依舊善於從細節和條件推敲別人的心理,演講和遊說,始終都那樣的震撼人心。”
周益的語氣很平靜,似乎沒有任何瞬間,能比現在的他平靜了,這句話說出來時,成東來不禁眯起了眼睛。
他有些訝異。
第二百一十章絕對要出事兒
“你說的是現實,不經渲染的醜惡現實。這點我相信,因為以你的行事風格,早就做好了多手準備。”
周益並未回頭,而是看著面前的玻璃門,一如既往的平靜腔調。
“讓我猜猜你是如何十拿九穩的吃下我吧,雖然很難相信,一個《彼岸》的周易,竟會讓你這樣上心,但卻不得不信,只要你打定了心思,同樣也是不擇手段。
我當場承諾留下,諸事皆休,因為這樣的我已經被你的渲染的醜惡現實所震撼,覺得只有你這掏心窩子的人才可靠,你不必再做家犬的必備訓練。
我如果說先考慮再回復,今晚你就可以讓青女躺別人的床上,但按你做事的風格,一定是在你的床上,自己玩夠了讓別人玩,事後再推個乾淨,然後告訴我還是晚了。但你會支援我,去向那些人復仇。
你不會等我去思考,你從不等任何人,所以你一定會用剛才所說的現實教我做人。經過現實洗練的我,最終也會成你最忠心的狗。
如果我堅持否決,那就沒辦法了,你就會用剛才那些代價中,最慘烈的一種甚至多種來教導我,徹底擊潰一個年輕不懂事、滿腦子理想主義和完美愛情的心靈,畢竟他於你而言不堪一擊。
我可能會就此沉淪,你得不到別人也得不到。我也會去報仇,很可能找你幫忙。因為你今天這番話,讓我不相信衛、方兩家會幫我。”
周益說到此處哼了一聲,繼續道:“衛悲肯定不幫我。他是要找一個夠格的朋友,當我的心境被擊潰時,他只會哀嘆少一個朋友,但不會因我而停步不前。
方遠山也是如此,我的心境被擊潰後,再不可能問鼎巔峰,而一個一心報仇雪恨的人。他要我也再無價值,我還是隻能找你。”
說到此處。周益臉色慢慢冷了下來,他正要回頭時,被福伯擋住了臂膀,開口之前。也被福伯搶了話頭。
“公子,你們說了半天我聽著都累了。什麼是現實,我活這麼大也糊塗了,但我覺得公子和那個青女姑娘般配得很。”
福伯漫不經心地說著,抱著暖心袋的胳膊毫無痕跡地抬了下,輕輕推了周益兩下,像是有所示意。
“放心吧公子,福伯會相面,你和青女姑娘是命中註定的一對。誰都拆不散,那姑娘面相也很奇特,除公子外。其他男人要是動她一個手指頭,絕對要出事兒。”
福伯胳膊縮回,將暖心袋抱在胸前說道:“咱們回去吧公子,福伯相面相得準,你放心做自己想做的事就好,遲早會和青女姑娘走一塊兒的。”
周易愕然。繼而點點頭,面無表情地攙著福伯推門走出。竟都不回覆成東來的話,便要這般離去。
成東來笑了。
這可能是近兩月他聽到最好笑的話了,他都有些忍不住想笑出聲來,聽到這話也不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