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這種校園賽的時候已經犯下如此大的失誤,這就說明是沿著他的足跡前行,但你他更有天賦,這就好比一個足球運動員十歲的時候才學會顛球,而你五歲的時候就已經會了。”
“我靠,真看不出來,原來凌叔你也有如此的吹牛天賦,除了蕭鼎之外,我感覺你可以算是當世第二人了。”王亞飛現在心裡跟吃了蜜糖一樣甜,高興之餘他也不慎說漏嘴。
雖說這有玩笑的成分,但王亞飛認為凌叔的話,從邏輯上是可以成立的,沿著巨星的足跡前行,比如華盛頓在十歲的時候砍了一顆櫻桃樹,而自己在五歲的時候就已經這麼做過了,所以華盛頓不如自己,這完全能夠說得通!
“蕭鼎?寫小說的?”這下換成凌叔非常納悶了。
“是……不是……”王亞飛支支吾吾的回答。
“什麼是不是的。”凌叔眉頭一皺。
“蕭鼎是寫小說的,但是……我說的那個不是寫小說的那個。”
“那你說的又是誰?”凌叔問。
“是一個朋友,也是打刀塔的,我在網上認識的。”王亞飛說。
“哦,這人怎麼了。”凌叔覺得這名字八成是假的。
“也沒怎麼,就是我帶他贏過幾次,然後他就要跟我交朋友。”王亞飛半真半假的說。
聽到這凌叔就明白了。
“然後他就誇你打得好是。”
“是啊,是啊,我的表現征服了他,他就成為了我的粉絲……”
“哼,平白無故誇你好,那可不見得是什麼好事。”
“凌叔你這人太陰暗了。”王亞飛說。
“我哪裡陰暗了,我接觸網路的時候,你還沒出來呢。。在網上就是這樣,有仇不報非君子,有恩不報大丈夫,平白無故鑽出來誇你的,不見得就是什麼好人。”不知道為何,凌叔突然想跟王亞飛談談人生道理。
“凌叔你是以前打職業的時候受刺激了,這個世界是有那種非常單純的崇拜之情的,所謂粉絲呢,就是全心全意的拿你當做人生的燈塔,從一個領域擴大到整個人生……這跟你那些贏了就誇你,輸了就罵你的粉絲可有很大的區別。”王亞飛說。
“呸,你以為你是拍電影的啊,電子競技這個行業比傳統體育都還要殘酷,優勝劣汰競爭非常激烈,一夜能成神,一夜也就能跌破谷底……哪有什麼真正意義上的粉絲,人家可能也就是剛學玩刀塔,所以你帶他贏了,他就求著你繼續帶他玩,等他哪天技術超過你了,或者認識新的大腿了,立刻一腳給你踹了。”凌叔說。
“哇,你認識了帥哥,就把我拋一邊,凌叔你是不是有這種經歷啊。”王亞飛擠眉弄眼的說。
“沒,但是打刀塔翻臉不認人的我就見過,將來你小子也會這樣,等你哪天技術好了,也就不會再來找我這個老傢伙了。”
“我靠,這怎麼會,一日為師,終日為那個什麼,就算我將來成了世界冠軍,你也還是我的師傅啊,不過凌叔你這樣的思想是不行的,你要相信這個世界是存在腦殘粉的,而且不管任何領域都會有腦殘粉,如果你沒收過這樣的腦殘粉,那隻能反省一下你自己……”
“跟你說了電子競技不是拍電影……”
“時代在發展,像蕭鼎這樣的少年,就是我的腦殘粉,不管我做什麼,他都會默默支援我,如果別人說我不好,他就會第一時間站出來爭辯。”
“我看你才像腦殘粉,哦不對,沒有那個粉字。”
“老老實實的說,其實我很欣賞凌叔你的說教風格。”王亞飛突然說。
“我說教什麼了?”
“凌叔你想誇獎我,又有些不好意思,所以即便想讚我,也要變著法子損我一番,但是你的一番好意,我心領了,哈哈哈哈。”王亞飛搖頭晃腦的說。
“得了,再說,那人真叫什麼蕭鼎?”
“是啊。”
“他又沒給你看過身份證,你怎麼知道。”凌叔覺得十分奇怪。
“人家又不是叫劉德華,這沒什麼,凌叔你糾結這個名字幹什麼啊。”
“我看過蕭鼎的小說嘛。”
“哇,你還看過蕭鼎的小說啊。”王亞飛豎了一個大拇指讚道,在他眼裡,凌叔是從不看書的。
“看過,看過,沒少看呢。”凌叔又回想起過去打職業的時光,小說可是訓練比賽之餘最好的“夥伴”,特別是坐長途車或者火車去外地比賽的時候,小說就跟泡麵一樣,必不可少。
睡了一個好覺,一大早王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