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存心氣我是不是?
珍珍坐了下來,看到葉傾採納了自己的意見,心裡不由喜滋滋的,她覺得葉傾還是挺看重她的,大蜜都沒能勸住他,而自己卻勸住了。
趙夏陽和湯姆斯兩人不勝酒力,沒喝幾杯已經是昏昏欲睡了,連筷子都拿不穩了。葉傾和董老二兩人打起精神繼續說話,將之前回憶過的往事又拿出來說,還說得津津有味,很顯然他們在乎的不是聊天的內容,而僅僅是聊天這個行為罷了,能夠在一起聊就是一件讓他們感到高興的事情。
這一頓飯吃到晚上十點才結束,葉傾和董老二兩人此時走路都是東倒西歪的,大蜜很是費力地扶著葉傾,額頭上都出了一層細汗,很顯然要扶住葉傾這個彪形大漢非常地辛苦。
珍珍本來想搭把手的,但是又覺得名不正言不順的,所以只能悻悻地看著大蜜扶著葉傾上了計程車,然後和趙夏陽先行離去。董老二和湯姆斯兩人也單獨打了個車走了,最後只剩下了珍珍一個人。
她望著幽靜的夜空,突然嘆了口氣,自言自語地道:“這種感覺真不好,什麼時候我才能光明正大地關心他呢?”
大蜜等人到了出租屋之後,趙夏陽去洗了把臉就清醒了不少,他畢竟沒有喝多少,看到葉傾被大蜜放在了沙發上,趙夏陽問了一下要不要他幫忙,大蜜擺了擺手,道:“不用你幫忙,你去睡吧,我搞得定!”
“那好吧!”趙夏陽只是遲疑了一下便轉身走向了自己那間房,心裡卻在嘀咕道:“一個有錢人家的千金小姐居然會屈尊這樣照顧一個人,真是難得。只怕她在家裡從來都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