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非常喜歡蕾絲,她是一個“蕾絲控”。
蕾絲可以代表清純,比如白‘色’系列。也可以代表‘性’感,比如黑‘色’系列,當穿著若隱若現的透明服裝或透視服裝時,黑‘色’蕾絲‘花’邊;加上刺繡‘花’紋,以及與‘花’朵裝飾的吊帶丁字‘褲’完美結合,讓人感受成熟‘女’人魅‘惑’的‘性’感韻味。
此時,兔紙眼裡的郎樂樂,就穿著黑‘色’蕾絲‘花’邊的連體內衣,下面的打底‘褲’,也滾滿了蕾絲,特別是大‘腿’根部那裡,亦鑲了一圈的蕾絲,彷彿一條‘迷’你的小裙子,盡顯公主風範。
“快脫吧,聽,主持人在叫你了哦。”兔紙沒耐心與她磨牙了,直接扯開了郎樂樂的‘胸’口上的衣服了。
“啊?”郎樂樂一聲驚叫,將還在候場的準校‘花’們都吸引過來了。
七七八八,鶯鶯燕燕,奇怪地問道:“怎麼了?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
“沒事,看到一隻老鼠竄過去了……”郎樂樂隨口一說,立刻遭遇到了她們的鄙視。
“切,這是運動場,會有老鼠?”有人出聲言反駁。
“運動場怎麼了?運動場就不能有老鼠嗎?”郎樂樂的聲音‘挺’大,昂首‘挺’‘胸’,居高鄰下地看著那人,與之理論。
“樂樂姐,快上臺啦,主持人在喊你的名字……”兔紙於是一說,屋內立刻安靜了,全都側著身子,仔細地聽。
果然,‘女’主持人“雪語輕輕”在點名字了:現在,有請葉底‘花’同學上臺……請兔紙同學準備。
“真的,真的該我上場了哦。”郎樂樂扶住兔紙的手掌,身上微微發抖。
“真是的,囉哩囉嗦……”兔紙將郎樂樂樂的手打掉了,她揮手一扯,郎樂樂‘胸’前的衣服,就像遭遇強暴一樣的,風光旖旎,襟懷坦‘蕩’。
“啊……”郎樂樂又是尖叫聲振耳,雙手抱在‘胸’前,她非常非常不好意思見人了。
“快脫下來吧,圍在腰間。”兔紙急得直揮手,抓住已經敞開的後及領子,再往後面一扯,這下,郎樂樂不想脫,也得脫了,那件鵝黃的連衣紗裙,算是徹底毀了,因為前排扣子相繼陣亡,她不想脫,也得乖乖地脫掉了。
“脫就脫,誰怕誰?”郎樂樂銀牙一咬,一跺腳,她將裙子給脫了下來,很聽話地系在腰間。
可這一打扮,又遭遇了這些個準校‘花’們的反對。
同學甲:“切,既然脫了就脫了唄,系在腰間,算哪‘門’子事呢?”
同學乙:“就是,既然都脫了,還裝什麼清純呢?”
暈呀,郎樂樂在心底叫屈。
她好像再返回來,指著此人的鼻子,大喊大叫:“什麼叫清純,什麼叫裝清純,你給我說清楚。”
可是時間不允許她再返回來理論了,她得上臺了表演了,不然,會被評為差評,得不償失呀。
一咬牙,她將系在腰間的裙子給扯開,瀟灑地牽著紗裙的袖子,款款深情,走向舞臺的中央。
她這一亮相,還未做自我介紹,就引起了鬨動。
臺下議論紛紛,同學f驚奇說道:“咦,她不就是剛才坐警車來的那位嗎?這會兒不是古典服裝表演嗎?她怎麼不穿衣服就出來了?”
當然立刻有同學g反對他,說道:“什麼叫沒穿衣服出來了?她明明穿著衣服的,好不好?”
同學f指著臺上,笑問:“那也叫衣服,不就是兩塊布嗎?”
同學g同樣的反問道:“衣服不都是布做成的嗎?”
問得同學f啞口無言,向他直翻白眼。
可不是嗎?哪件衣服不是用布料製成的呢?
但同學f不甘心地,弱弱地說道:“可她那是內衣哦,不是指定的古典服裝。”
“咱們管他那麼多,只要好看不就得了麼?”同學g不再與他理論了,他的目光已經被舞臺上的表演,深深的吸引住了。
同學f還想再理論理論,他就伸手去拉同學g,可同學g根本就不理他,擋住了他的五指山,訓他道:“別打擾我,我要看美‘女’……”
“重什麼輕什麼?”同學f還是揮手,拍了拍同學g的腦袋,同學g太專注舞臺上了,沒躲過這一拍,抱著頭,橫眉冷對,問道:“你幹什麼?”
“沒幹什麼。”同學f知趣地坐了下來,臉‘色’嚴肅地轉頭,與同學g一樣,目光投‘射’到了舞臺上。
郎樂樂的出場,臺上臺下全都震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