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步呢?
花和尚目光久久地停在兔紙,這張破彈得破的俏臉上,一臉的憤慨之色,表明她心底的強烈願望,那垂在皮短褲縫的握著拳頭的手,隨時都有揮出的可能。
“那兔紙同學,你是什麼意見?”花和尚上前一步,擋在了佑紙的前面。
“打。”兔紙咬牙回答,目光狠狠地剜向了佑紙。
這個“打”字,說得真是乾脆利落。鏗鏘有力啊。
小靈卻猛然打了一個寒顫,預知不妙。
當事人佑紙迎著兔紙的目光,捂住被兔紙打的右臉。惡狠狠地回答:“打就打。”
就這樣,局面又回到了前情,剛才花和尚的解釋,和同學們的玩笑,通通都成了耳邊風。
她倆卻並不領情,還堅決要求,繼續剛才的打架鬥毆。
“好吧,還是那句話,我成全你們。”花和尚無可奈何。轉著右手食指上的,被他圈成了戒指的絕情花。
兔紙站在花和尚的對面。目光自然隨著他手的動作,而落在了那朵潔白的絕情花上。
這朵曾經殘缺的絕情花還是被他修補好了。四瓣花色鮮豔欲滴,惟妙惟肖,彷彿香氣濃郁,花瓣輕盈,自然而然,兔紙腦海中,忽然浮現出“不搖香已亂,無風花自飛”的詩句來。
眼光迷離,花色模糊中,花和尚的聲音如遠在天邊,依稀傳來:“如果,如果你們完成了今天的命題,關於配製消滅老鼠的毒藥,並自制解鼠藥後……”
“怎麼?”兔紙迷迷糊糊地問道。
“只有完成後,你們想什麼時候打,想怎麼個打法,我……”他摘下了絕情花,揮動著問道:“今天有校稽查部的人在聽課嗎?”
暈,他一提起“校稽查部”,同學們都聞之色變。
你想嘛,一個學校,有保安系統,有規章制度,班級有班幹部,還有校學生會幹部負責勞動紀律,而學校再配備單獨的校稽查部,那是什麼概念呀。
它是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