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真美,要想從敵對狀態,進而成為盟軍,不用武力征服,僅憑几句革命教育說辭,就能解決問題嗎?
要是行得通,哪裡還會有戰爭嘛。
弱肉強食,適者才能生存,自然法則矣。
我能改變嗎?
郎樂樂想歸想,但她知道,不能長了鱷魚的志氣,而滅了自已的威風。
“嘔啦,你就請好吧你嘞!”郎樂樂俏皮地眨了眨眼睛,先做了一個ok的姿勢,然後換成了豎起一根大拇指,再拍拍胸脯,很豪邁地回答:“請大哥放心,保證完成任務。”(嘿嘿,他將老遊條也叫大哥,將鱷魚也叫成了大哥,好像,似乎將兩者歸納為同物種了,一視同仁。)
“鱷魚大哥,你在聽嗎?你吃了嗎?”郎樂樂本著與人打招呼,先問他吃了嗎的標準問候語開頭,這本身沒有錯,但是,鱷魚總歸是鱷魚,它不是人類,它吃飯的問題不正是,它等著你掉入它的鱷魚嘴裡麼?
郎樂樂問完就後悔了,這不是引誘鱷魚犯罪麼?
果然,聽到了“吃”字的鱷魚,又蠢蠢欲動了,攪動一池沼澤爛泥,趴穩當了,然後舌頭伸出來了,伸長了,又向樹上的兩大活人攻擊了。
“唉呀,鱷魚大哥,有話好說,稍安勿躁,請聽我說……”郎樂樂本來是坐著的,這下居然跳了起來,攀著了頭上的樹枝,將自己吊了起來,懸在空中。
像一枝母猴子靈活地躲避危險,這得歸結於小時候的頑皮,與小朋友們爬樹摘果子的結果。
或許是被郎樂樂的誠意所打動,或許是消耗了些體能,它得補充能量的緣故,鱷魚又回收了舌頭,停止了攻擊。
郎樂樂這才小心翼翼地跳到她剛才坐著的樹枝上,攏了攏遮住眼睛的頭髮,開始了她獨特的說服教育:
“我說鱷魚大哥,你從哪裡來,要到哪裡去,你有想過這樣的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