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恰好的尋到漏洞,僥倖的脫身而退。每一次都有好運,運氣女神始終垂青著你們。是也不是?”
錢皓的語氣有些嚴厲,氣勢上也是一派讓人畏懼的壓迫感。
五個人心頭暮然一驚,然後整張臉都變得異常的驚懼與頹廢起來。
錢皓說的已經很明顯了,他們如果再不明白箇中玄機,真就是個傻子了。
“師兄,就算這是個陷阱,我們也不一定非得要死在這裡啊。我們五人合力。趁著他們鬆懈之時突圍出去,難道不可以嗎?”
這次說話的是五人中唯一一名女弟子。
這丫頭年齡不過二十歲,正直韶華的年紀。對死亡恐懼了些也是可以理解的。
錢皓沒有責備她,只是唏噓的苦笑:“但凡有其他出路,師兄也不想死,更不想讓你們去送死。但是你們要明白。打從這次任務走漏風聲的那一刻。我們已經成了人家的甕中之鱉。我們不死,只會被敵人利用,到頭來我們只會是宗門的罪人。”
“可是師兄,萬一我們推測有誤呢?那我們豈不是枉死了?”有弟子不甘心的抱著最後一絲僥倖問道。
“不可能!”
錢皓斷然否決,他道:“我知道你們恐懼死亡,說實話我也害怕。在猜到這次行動可能是個陷阱之前,我也不敢確認,所以才有了剛剛一場戰鬥的最後一次甄別。
十名練氣八層。十名練氣九層,二名築基初期。一名築基中期。
敵人如此強大的陣容,你覺得他們會為了我們這幾隻連築基境界都不到的小魚小蝦,如此的大費周折嗎?
退一萬步說,就算這些人真的有這種變態的癖好。以他們和大家相差懸殊的實力,完全可以在第一次對戰之中輕易的斬殺我等,但結果卻是我們一次又一次因為運氣僥倖的活了下來。就算是貓戲老鼠的遊戲,一連幾場戰鬥,他們也早就該厭煩了吧?”
錢皓抿了抿嘴唇:“所有的現象都只有一種解釋,這些人另有圖謀。而我們其實不過是他們眼中的一顆棋子而已。”
錢皓已經猜到了他們的圖謀是什麼,無非是想利用自己和五名弟子引來宗門的高層勢力,然後一網打盡。
五名弟子不再說話了,也沒有了任何的疑問。
廢棄的洞府之中,氣氛宛如鐵劍割喉般的窒息。
錢皓寂寥落寞的目光望著洞府入口外,灰濛濛籠罩的天空有著一種濃濃的悲愴充斥心頭。
“爺爺,孫兒不孝,不能再侍奉您老了。”
“掌門,錢皓讓您失望了,對不起。”
…………
與此同時,對這個陰謀茫然不知的彩蝶二人駕馭著飛舟,按照沿途遇到戰場的線索一路向著大荒山脈核心深處挺近。
飛舟進入了一片灰濛濛的陰翳毒瘴之中。飛舟表面自動開啟了防禦陣法,毒瘴腐蝕著護罩發出嗤嗤的聲響。
周圍的瘴氣愈發的濃郁,彩蝶二人終於察覺到了危險。
“彩蝶,這毒瘴似乎有點不對勁啊。”趙妍黛眉微蹙,看著快要將飛舟護罩腐蝕三分之一的瘴氣,隱約間心頭有著一股子不安。
“是有些問題。”
彩蝶點頭,迷茫的看著周圍的瘴氣。
一般而言,在森林中遇到瘴氣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但以這座飛舟的防禦等級,幾乎可以完全無視百分之八十的毒瘴,就算遇到一些厲害的瘴氣,也最對不過稍微受到一些影響罷了。
可眼下,飛舟的防禦罩子竟然有著被腐蝕瓦解的跡象。
最讓兩人惴惴不安的是,飛舟已經進入毒瘴範圍十分鐘有餘,這個時間足可以直線飛行七八公里。但飛舟依舊被困在了毒瘴的範圍,並且有著深入魔淵,泥足深陷的跡象。
“不管了,只要直線飛行,總會衝出去的。”彩蝶發揮樂天派的性格,操控著飛舟以著全速向前飛行,妄圖突破毒瘴的籠罩範圍。
飛舟在持續的深入,隨著毒瘴的濃郁,二人目力的可見度也在飛快的降低著。
放眼望去,飛舟十米開外盡是色彩斑斕的氤氳,十米之內看到的也只是朦朦朧朧一眼模糊的霧氣。
已經半個小時了,這瘴氣範圍竟然還沒有看到邊緣。
“不對,大荒山脈中絕對不會有這麼大的毒瘴。”趙妍終於下定了判斷,令她心裡的不安更加濃烈起來。
彩蝶也安靜了下來,就算她性格在怎麼大大咧咧,遇到這種事也會本能的感到恐懼。
“師姐,我們怎麼辦?”彩蝶不安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