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來小臉漲得紅撲撲的,激動下重重的一點頭:“是,弟子一定完成任何。”
“行了,那你先去休息吧,等回到宗門,我期待你的表現。”
東來在兩人目光的護送下,屁顛屁顛的回了自己的房間。
回過頭來,天策看著嚴旭,挪揄笑道:“嚴兄你可真行,連個小孩子都忽悠。”
嚴旭白了他一眼,對付東來這是最好的法子,既不會挫傷了東來的熱情,也不會讓他無事可做而胡思亂想。
“且不說他了,天策兄,對於這次小世界之行你可卜過一卦?”
“還沒。”
天策搖了搖頭,然後將金錢串九取了出來。
卻在之時,門外響起一陣亂七八糟的吵鬧聲,還夾雜著哇哇的嘔吐聲。
怎麼回事?
二人一驚,然後慌忙的走出門去。
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就是有一個犯人被囚籠關著遊街。要是不同,就是這名犯人被剁掉了手腳,連男兒的根本也沒有放過,切切實實的被削成了人棍。
這名犯人披頭散髮,渾身是血。但還有一口氣,關在籠子裡可以看到他嘴裡似乎含著什麼靈丹妙藥,就是這一枚丹藥的藥力保持著凡人生機不滅。
但在這種情況下,對這犯人來說,活著,反而是人世間最殘忍的刑罰。
“這是什麼人,被削成了人棍還要遊街,這是犯了什麼大罪了?”
“這人我好像認識,有點像陰傀宗掌門曲遲。”
“曲遲,不會吧?”
“恩,經你們這麼一說,我也有點印象了。據說這曲遲還有白骨門的掌門白帆已經合派,現稱陰鬼宗。只是……這一代掌門的人物,發生了什麼事回落的如此淒涼下場?”
“這麼搞下去,這人可真是生不如啊。”
囚車在天香酒樓門前只是一個,引起的議論聲和嘔吐聲也很快平靜了下來。大家各行其事,沒有時間關心一個素不相識的人,有這功夫還不如早點準備準備提升一點自己的實力,也許就是一個針尖大小的力量就可以在小世界中決定自己的生死。
嘶~~
目睹這一幕的天策倒吸了一口涼氣,連他都是感到一陣陣的毛骨悚然。
“嚴兄,這人不是林琅天的手下嗎,怎麼會下場這般悽慘?”天策不解的問道。
“不知。”
嚴兄搖了搖頭,他怎會不知,只是這些話不能宣之於眾,否則萬一天策刨根問底起來嚴兄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這個林琅天,年紀不大,怎地心性如此之歹毒。”嚴兄暗中咬牙切齒,對林琅天的手段又一次的見識了。
第一次,林琅天對自己刁難的時候,嚴兄只有一點怒氣,連仇怨都算不上。
第二次,林琅天殘害無辜村民的時候,嚴旭是第一次對他起了殺心。
這一次,林琅天已經列入了嚴旭的必殺名單。
此子為敵,不惜一切手段殺了他。否則的話,萬一嚴旭痛打林琅天的事一敗露,可以想象這個歹毒的少年會想出什麼樣的手段來肆意的報復。
儘管那種可能伴隨著曲遲的半死不活變得微乎其微,不過只要有一丁點的可能性,嚴旭絕對不惜一些代價,將這種可能扼殺在萌芽狀態。
看起來,這林琅天的心毒手辣已經引起了嚴旭的忌憚。
唯一慶幸的是,剛剛嚴旭讓東來回自己房間裡去了,要不然這一幕被東來看到,恐怕會在這孩子的心理留下一絲陰影。
“天策兄,我們也準備一下吧,等明日再聚。”嚴旭道。
“也好。”
二人分開,嚴旭回到房間裡,取出了天外佛石。
他已經將這房間佈置了禁制,天外佛石的氣息並沒有散發出去。
這是從林琅天手裡面繳獲來的,還有價值同樣不弱於天外佛石多少的靈寶,紫羅天燈。當然,那個儲物袋也是嚴旭比較看重的寶物,裡面可是裝著林琅天所有的收藏。
這人心狠是心狠,身上的寶物卻多的嚇人。
“將天外佛石煉化,溶於劍胎之中。然後在將紫羅天燈煉化,慢慢的溫養今日徹底化為己用。有這兩個手段在,就算是進入小世界,也能多一份保障。”嚴旭心道。
其實和他一樣,此次決定參加進入小世界的大多數修士都在忙著提升實力,酒樓裡反而沒有了往日的喧鬧聲。
天外佛石已經光芒內斂,返璞歸真。躺在嚴旭懷裡,就是一尊慈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