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反而神清氣足。
玄珠緩緩在丹田轉動,尺寸卻足足縮小一層。
除了法力增長外,嚴旭感覺法力精純度同樣高出一些,原本晶瑩剔透如清水般的法力粘稠的泛起一層極淡的黃色。
“玄珠如此效果,這赤炎果恐怕更了不得,該早些給彩蝶才是。”嚴旭站起身,清理周身汙穢重新換件掌門長袍,這才離開洞府。
三元劍派,蔣天雄手持一塊劍狀門派令牌,獨自走向一條幽暗曲折的山道。
這條山道地勢險峻,入口處石碑刻有門派重地,不得擅闖等字跡,石碑長滿青苔不知已存在多少年。
石碑上的字跡遒勁有力,只是因為風化太久模糊不堪,但這不妨礙它透出一股別樣的韻味和劍意。
山道極窄而曲折,甚至中間很長一段只有粗黑冷硬的鐵索,被鏽跡斑斑的飛劍釘在崖壁。
若是御空飛行,哪怕山道徹底毀掉也無法阻擋修士,只是這等門派重點顯然有禁制法陣存在,必須踩著晃盪的鐵索才能度過。
即便如此,跨過這麼一條山道對蔣天雄來說仍不算難事,只是,他神情十分專注,彷彿將經過這段山道當做某種神聖的儀式。
蔣天雄穿過山道,來到半山腰一片空地,空地邊緣插著數十把石劍,再往外則是懸空的山崖。
正中間那一柄石劍高數丈,劍身寬有丈餘,由於一扇石門筆直地豎在蔣天雄面前。
“蔣天雄拜見師叔!”蔣天雄將背後三柄飛劍插於地,單膝跪地恭謹行禮道。
石劍所鑄的大門後傳出一陣陣沉悶響聲,似乎某種陣法正在運作,片刻後,一道蒼老而沙啞的聲音響起:“天雄,這麼多年不見,修為總算有點長進了。”
“弟子資質愚鈍,昨日才僥倖突破築基中期,還望師叔多多指點!”蔣天雄頭壓得極低,對大門後的老者極為重視。
“當初師兄把三元劍派掌門之位交到你手上,果然沒看錯人。我這把老骨頭,倒沒多少能教給你。”老者沙啞的聲音聽不出喜怒,問道:“今日所來何事?”
此人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