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以此提升功力,卻也算得上是神品了。
巨鳥雖然無礙,那一半是因為禽類消化道本非人累可比擬,而此鳥亦是天生異種,另一半則是因為此鳥雖有服食,卻只是區區幾滴,遠沒有隱劍這般吮吸。
隱劍此刻可謂直入阿鼻地獄,他渾身情風決執行不斷,以期能化解體內的寒意,然而平時他自覺頗為不凡的內力此刻對上蛇膽的藥力卻顯得相當渺小。
然而渺小歸渺小,畢竟他內力渾厚,又喝過撕心裂肺這種同為天才地寶釀造的藥酒,所以還可以勉強將這股陰冷的寒氣融入體內,只是那速度,不免讓隱劍想起新手村教學的時光……
劇烈的凍風在隱劍內腹嘶號,幾乎要扯破他的丹田,再混之以腸胃冷凍成冰的劇烈痛楚,若非隱劍耐力遠非常人,怕也早已頂不住了。
此刻隱劍的感覺便是,身子裡彷彿有幾千把刀,每把以每秒數千下的頻率狠狠剁著他的內臟,瞬間變成肉末之後,再凍成冰坨,而後再剁,週而復始,迴圈往復,從不間斷,十八層地獄的刑罰怕是也不過如此了。
只是寒氣雖然霸道,但隱劍隱隱覺得丹田處雖然疼痛,但明顯要比其他地方好很多,若非如此,他根本連內功都運不出來。
其實此乃天下至寶盤龍古玉的功效,傳說此玉乃盤龍精魄所化,而龍乃是蛇的始祖,是以此寶才能在如此強勁的寒氣下護得隱劍內力周全,若沒有此玉,隱劍不但此刻得身死,怕是渾身經脈十有**都得斷裂,丹田自然會被撕的粉碎,最好也是一個廢人的下場……
當然如果僅一個遊戲而言,想要獲得就必須付出,我們的主角是一個從不吝嗇的懂得付出的男人,縱然這付出有時候只是為了變態的和自己找麻煩……
隱劍不知過了多久,當他的內力逐漸化解到一小半的寒毒時,不但本身的內力猛增,那配合了冰心決的寒冰爍爍的內力更讓他清爽非常,內臟便也不感覺到有多麼痛了,只是之前的那一段時光實在非人可以忍受……
他耗盡心力將餘毒煉化完全,卻沒有先前那種功力增長的明顯感覺,大概自己的內力已經到了一個瓶頸,或者這蛇膽汁吞的太多,已經沒有太多作用。
他略微運了運氣,方才睜開眼睛,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巨鳥醜陋的外形,此刻正昂然站立在自己身側,正是在為自己護法。
不遠處的土地上,正坐著一個嬌俏的女子,鬢髮微散,眼睛微腫,正直直地朝他所坐的方位看來,在他睜眼的那一刻,四目相交,淚水便似乎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隱劍的心彷彿被針刺著,眼眸深處似乎有溼潤即將奪眶而出,那女子卻早已撲了過來,緊擁在他懷中,盡情而放肆的流著眼淚。
隱劍的手溫柔地撫摸著她那如雲般的秀髮,“傻孩子,你一直等在這裡麼?”
懷中的人兒沒有回答,只是哭,淚水彷彿珍珠一般低落在他的衣襟上。
那隱藏在內心深處的某種感情被深深觸動著,隱劍就如同哄著孩子一般輕輕撫摸著她的背,她的發,她的臉……似乎將要用他一生的愛憐,去疼惜眼前的這個女子。
身後的巨雕兩隻眼睛神光湛然,朝天鳴叫一聲,清脆的聲音直直穿入雲霄……
“我這樣是不是很無理取鬧,明知道是個遊戲,還哭成這樣。”**斜倚在隱劍懷中,輕輕地問到。
“其行雖愚,其心可佳。”隱劍笑著捏了捏她的小臉。
“是啊,確實有夠笨的。”**臉上帶著笑,似乎想起了方才那股止不住的淚水,“你可不許笑我。”
隱劍緊緊將她擁入懷中,把頭埋在他如雲的秀髮間,聲音雖輕但很堅定:“天下人,不論善也罷,惡也罷,他們真正最關心的那個人,只會是他自己。這樣的生命還有什麼趣味,這樣的活著還有什麼意義,而你卻讓我找到了它的意義,你的每一滴淚水,每一個笑顏,都讓我擁有同樣的感動,因為,我的心,已經張在了你的心上。”
**的身子微微顫抖,她將頭搭在隱劍的肩膀上,美麗的雙眼痴痴的看著前方,嘴中喃喃重複那句話道:“我的心,已經張在你的心上……”
(金庸為完美最為迷幻也最為不切實際的作品《神鵰俠侶》讓我感動至今,從孩提時代開始,我就幻想著這種純粹的歇斯底里的愛,直到這個時候我才明白,有時我們太過一廂情願太過迷戀美麗其實只是因為我們無法擁有罷了。所以在那如夢如幻與世隔絕的美麗中,我們只聽見小龍女和楊過痴痴地說:“這個世界上,只有我憐惜你,也只有你憐惜我。”平凡語言下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