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後的一刻,他沒有下殺手,一部分是因為欣賞這個人,還有一部分,是他聽到了那聲呼喊,那聲他以為是自己感悟出來虛幻的呼喊。
他的眼睛四顧,根本沒有看到那熟悉的身影。
這種幻覺不知道出現了多少次,只是他不知道,這一次,卻並不是幻覺。
印雪寒盯著隱劍,隱劍愕然道,“你為什麼這樣看著我。”
印雪寒急道,“剛剛那一聲呼喊你沒有聽到?”
那一聲驚呼,誰都聽到了,因為周圍的人都被華麗的對決吸引了過去,縱然是雨落忘川這種高手也不例外。
而在那個時候還能提醒隱劍的,除了他最愛的人,不會有別人,因為那個人的心始終是放在他的身上的,所以,即使劍招再華麗,也吸引不了她了,她的眼中,只有一個人。
隱劍一把抓過印雪寒的肩膀,喝問道,“是真的有人提醒我小心。”
印雪寒指著那熙熙攘攘的街道,那仍舊在議論不斷的玩家道,“就在那裡面有一個帶斗笠的人,誰都聽到了。”
隱劍的雙手忽然失魂落魄的垂了下來,追悔道,“可惜,如果當時我清醒一點,一定能夠直接抓住她了。”
印雪寒安慰道,“你不用這麼灰心喪氣,至少,我們能證明,她還在玩這個遊戲,只要她繼續玩,見錢眼開就一定能幫你找到她。”
印雪寒果然適合安慰別人,隱劍的雙眼又散發出了燦爛的光彩,他重重地點了點頭,道,“你說的對,至少她還在繼續玩這個遊戲。”
“而且她始終在關注你。”印雪寒又加了一句。
隱劍更是開心,他高興道,“對,我好高興,我們今天去喝酒如何?”
正在討論的另外幾人聽說喝酒,一致點頭同意,墨飄零嘿嘿笑道,“為了一雪前恥,我可是苦練酒量,今天非把你的積蓄喝光。”他這話說的可就太大了,以隱劍的財力,估計拿來買酒能灌滿半個洞庭湖。
隱劍也不介意,他哈哈大笑,道,“別說我的積蓄,誰要是能找到**,就是讓我送他雪飲和烏鞘劍都行。”
這話一說,雨落忘川便好奇道,“**是誰?”
然而周圍沒人回答他,因為他們也都不知道…
揚州的酒樓,隱劍哈哈灌著酒水,對著眾人道,“今天實在是太高興了。”
說完這句話,他又灌了一口,似乎極是得意。
見錢眼開也在此列,他本來就是揚州的玩家,趕來倒是及快,並且他已經答應了隱劍全城留意帶著斗笠的玩家,對於答應隱劍找尋**的事情甚感愧疚,憑他的能力,他自認為只要是遊戲中的玩家便能尋找到,這月餘來,絲毫沒有結果,本已經斷定這人再不玩遊戲了,卻沒想到今天又出現了,還是在自己的老巢。
這頓飯吃的及是爽快,見錢眼開喝乾了3壇白酒,終於不支,墨飄零倒是有出息些,一連幹了5壇,這個立志報復的人最終也倒了下去。
本來對於喝醉隱劍這麼有趣味性的事情,雨落忘川當然是躍躍欲試,但見隱劍他們全部用的罈子直灌,而自己的杯子顯然是大不合群,與其徒遭鄙視,他倒是乾脆,直接宣告自己滴酒不沾,這點無疑要比墨飄零聰明多了。
但見隱劍酒來壇幹,當真豪邁,只是桌子上的菜餚,這些隱劍的至愛,如今也吸引不了他了。
似乎分別了一個月,酒已經成為了他的朋友一樣。印雪寒想,不禁流露出一絲痛惜的神色。
如今的隱劍,再不是那個穿著布襖手拎雞腿的江湖菜鳥了。
第四十二回 生活(上)
似乎這個人的身上,永遠散發著灼熱的光芒,讓人親近,讓人愛惜。
印雪寒笑了笑,不管喝酒的幾人,只是對雨落忘川道,“看樣子你跟他的關係很好。”
雨落忘川嘿嘿一笑,仍舊是那麼的懶散,“上學的時候,我把他給帶壞了。”
印雪寒細細一想,果然隱劍的一些動作和眼前的男人有些相似,對一切都莫不關心,但隱劍在遊戲江湖中多了一些執著,對朋友,對情人。
“聽起來似乎很有趣。”印雪寒來了興趣。
雨落忘川正探出頭來,準備大談他得意的歷史時。
恰巧隱劍聽到這裡,也轉頭道,“雪寒你要注意,這傢伙以前有個綽號,叫做色魔,人品極其低劣下流,骯髒齷齪,你要小心。”
雨落忘川終於露出了他本來的面目,他的笑容再也沒有了,只見他怒喝道,“你這完全是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