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地上前兩步,待看清那蛇果然是沒有頭的,這才拍了拍胸脯,安慰了一下驚魂未定的心臟,以免超負荷運作,而後才怒道:“一把破劍還敢出來耍帥,要不要我用手中的掌讓你明白什麼是傳說中的武學高手……”
那走在最後的蓬頭垢面地一人適時道:“似乎前面都是這種東西,不知道掌法對它們效果好不好。”
不驚風一聽果然停下,微微瞄了前方一眼,在發現每條樹杈上不下與10只鮮豔的斑斕毒蛇後,滴血的面龐又即鐵青,在充分考慮到當前的惡劣情況實在非一張肉掌可以搞定後,不驚風憤怒的面部肌肉以一個極為怪異的順暢曲線湧動後,竟然如同泥捏高手捏泥一樣轉變成了一張春光燦爛的諂媚嘴臉:“劍哥幾月不用劍,沒想到劍法如此出神入化,簡直是我輩楷模,用劍者的典範。從今天起,什麼lisa樂璐蒙,什麼;都不再是我的偶像,只有黑色的修羅,才值得我不驚風用一生去崇拜,去學習。”
血色的嘴臉毫不在意周圍一干‘原來人可以這麼無恥’的毫不避諱的眼神,極盡讚美著從鼻子下劃出去的幾秒前仍嗤之以鼻要躍躍與之比試的黑色寶劍。
半個小時後,同樣的聲音。
“我說你也學學小劍,你看人家那劍,殺蛇跟做串葫蘆似的,而且還都不帶血,偏就你一出手一片紅,跟下雨似的。用劍者要低調,搞那麼多黑光幹嗎?顯擺嗎?劍到了你的手上簡直就是他的悲哀。我深為廣大的劍客中出了你這樣一個敗類而感到羞愧。同樣,作為你的朋友,讓我實在感到由衷的無奈和自責,記得啊,以後千萬別跟人說你認識我。”
隱劍手中寒芒疾出,將彈射而來的數十條巨蛇穿在一起,聽到沉寂了半個小時的聲音再次出現,不禁好奇的問身旁的人道:“怎麼回事。”
也卻是心有靈犀,美麗的姑娘掩嘴一笑,一邊伸出潔白的袖子擦了擦他額頭的汗水,一邊指著前面道:“你看看就知道了。”
隱劍再次解決了激射過來的毒蛇,抽空望去,不禁瞭然。不驚風二人走在最前,而他們面前不遠處已經可以看到白色的積雪,樹木也減少了許多,更為重要的是,在一目瞭然的情況下,再沒有發現一個條形物體。
此處蛇已不算太多,得閒下來的隱劍向同行的幾個同伴望去,在看到不驚風后,差點有些認不出來。黑色衣衫的劍無影修羅劍開道,身後跟著一個渾身血紅衣衫的人影,此刻正叉著腰,混不在乎衣服下襬上還在往下滴的紅色血跡,一副前輩指點晚輩的架勢,口中尖損刻薄的話更是一刻也沒有停過。隱劍清楚地記得,不驚風為了顯示自己純潔的猶如西門吹雪一般清冷孤傲的魅力,就在出發前拉著隱劍特地買了一件白色的皮襖,只是此刻,即使是視力差到一定程度的色盲,也敢拍著胸脯肯定的說那一件衣服絕對沒有半點白色的痕跡。
而劍無影的修羅劍每一道黑光閃過,蛇血必然半點不沾身,卻彷彿都張了眼睛似的齊齊向後激射,因為蛇群密佈絲毫不敢離開劍無影劍圈外的不驚風,無疑成為了最好的靶子。
隱劍心想不驚風難道就這樣一棵樹上吊死?自己這裡需要照顧**,他或許會感到不好意思前來,但緋鞠那邊卻是隻有一個人的,疑惑之下不禁往後看去,只見緋鞠的玄鐵重劍大開大合,一向善於使巧而拙勁的他今天出手似乎特別的狠,從不帶光影色彩的玄鐵劍竟然出奇的被舞出了青色的劍風。寬闊的劍身似乎一個蒼蠅拍,蛇群在兇猛有力的重劍打擊下全部都被拍的稀巴爛。如此攻勢下,不但是蛇,估計連個蒼蠅都休想走進他一米以內。
緋鞠的劍法今天怎麼如此之兇惡,難道他手臂那麼大的幅度揮舞巨劍就不累麼?這是隱劍的第一個想法。當他看到敢於挑戰步驚雲的高手雜亂的頭髮間決計不可能出現的恐懼眼神後,再好奇地順著目光望著那個被血水包裹竟然甘之若虞的血紅色喋喋不休的身影時,這才恍然大悟,怪不然他今天的劍法如此之狠辣,原來劍意並非是為了拍蒼蠅,而是為了趕蒼蠅。
隱劍恍悟的同時,忽然感覺不驚風的聲音戛然而止,似乎說話只說了一半,後面的另一半硬生生被人塞到了肚子裡面,鑑於此反常現象,隱劍第一時間向前望去,只見不驚風面色慘綠,口中竟然長出了半條綠色的巨大蛇身,從背後望去似乎長了一把長長的色彩斑斕的鬍子。
不驚風雙手胡亂將巨蛇提了出來,卻原來是隻無頭的半截蛇身,他也顧不得找幕後黑手的茬,只捂著肚子吐了起來。首先噴出的當然是滿嘴腥臭的血沫。
幾人悠然趕上,周圍的蛇已經解決完畢,因此大傢伙也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