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大前天小格雷被刺,前天這個西格瑪…就恰好回家探親一樣…”
“而且就連右肩,也是完全沒有受過傷的樣子…哈!”
闔上用來播放錄音報告的小型導力錄音機的播音開關,身體順著轉椅旋轉一週後,穩穩地回到了最初的位置——翹著二郎腿的“銃後”,饒有興味地用手指有節奏的敲擊著桌面——
【真是太過於完美的情況了…呵呵…完美到就連我,也覺得懷疑你有些不忍心呢…西格瑪。特斯。泰羅薩小弟…】
【只可惜…15日當晚,我就將手下的整整一個團的偵察兵力,散佈到了整個帝都周圍——而直到現在為止,也只有你…是唯一能算得上“嫌疑”的人選呢…】
【當然…也許那個刺客真的那麼神通廣大——消失到了連一點蛛絲馬跡都不剩下的程度…】
【不過,在剔除掉所有暫時的“不可能”之後…那麼,剩下的那個“可能”,即使再讓人感覺不合理…也會是真理…】
【不躲不藏,就這麼正大光明的行走於太陽之下…不是膽大包天,就是問心無愧…】
【你是哪種呢…西格瑪小弟…】
【就讓我…親自去鑑賞一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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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爸爸,我下一個目的地,是北方呢。”
【費特,接下來我要回國。】
“哦?和那邊的人做生意可不容易啊…而且挺危險的——聽說那邊還有‘戰事’呢…”
【夏多姆閣下,現在回國危險性很大——尤其是戰爭正處於僵持階段,回國的道路上勢必全是敵軍。】
“呵呵…我會注意安全的啦——對了,爸爸,你知道最近一趟前往‘北方’的‘列車了’,會在什麼時候發車嗎?”
【這我知道,那麼,最近能安排的回國的“野路”,什麼時候能安排出來。】
“嗯哼…你老爸有先見之明——‘已經幫你訂好了第二列車廂的臥票了’。”
【唉…不過我也猜到夏多姆閣下您會這麼說了——四天後,蘭斯洛特市,沃斯拉迪酒吧。】
“不愧是‘爸爸’,我敬您老人家一杯——”
【那麼我一天後出發。】
“用湯來敬的嗎!?你這小子!!”
【明白了。】
“呵呵呵,晚上我準備點酒,你們兩父子喝一杯吧。”
【夏多姆閣下,那麼今晚我就為您準備好前往蘭斯洛特市的行裝。】
“哦哦!我也要!”
【夏多姆閣下一個人(因為有傷在身)比較危險,需要我一同前往嗎?】
“九耀還未成年,所以不行喲…”
【不用…這邊更需要你,九耀。】
“誒!?哪有這樣…”
【…明白了。】
——餐桌上…一家人的語氣,語調,和言辭,是如此的溫馨。
然而,他們嚴肅沉重的表情…以及不斷出現的手語——都告訴著我們…這根本不是什麼家人之間的餐桌聊情。
沒錯…西格瑪。特斯。泰羅薩——毫無疑問的正是右肩受傷的…
我們尚不知曉他是如何在九月十五日晚上從“銃後”手中逃脫的——
西格瑪。夏多姆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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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話 一步後逍遙(四):逃亡始動
誰的闆闆在飛,是不是總受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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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曜歷1202年,九月十九日,中午十一點半——
“就是這裡了嗎…彙報中提到的木屋…”
嘴角向上勾起——凝視著面前那從外部觀察,內部約有40~50平方亞矩左右大空間雙層木屋的女性…身上那件沒有肩章的紅色帝國軍軍裝,非但沒有因為其簡樸而顯得女性老氣,反而更加凸顯了她那即使過了不惑之年(儘管從外表上看她只有二十後半),依然毫無贅肉,矯健柔美的體態。
連掩飾都談不上——女性做這樣打扮的目的,從一開始就只是因為將軍的軍服過於顯眼了而已——或者說,她僅僅是不想讓這個小鎮,因為有一個將軍來訪而變得不安定而已。
否則的話——有哪一個打算裝成普通士兵潛入的人,會既不佩戴稍微觀察就能發現的肩章,也不戴上繡有所屬的軍帽?
說到底了——“銃後”雅麗耶。費雪所需要的,不過是讓看到她的人,只會有“是哪個傳達資訊給鎮長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