唸白對於這話,自然的沒有預料,詫異了下……
眼前的墓碑,仍舊沒又任何的變化,靜弈在心裡微微的笑了下,記憶全都回憶起來了,這裡葬著的人是自己的妻子,埋葬她的人是自己,殺她的人是她的妹妹獨孤珍,不過自己並不怪獨孤珍的,因為她現在是自己的妹妹,而自己的妻子也曾經要求過……
“靜弈!”獨孤珍一看到靜弈,立即的跑了過去,抱住了靜弈的背部,很開心,沒有淚水,只有幸福的溫度。
靜弈的手輕撫過獨孤珍的發,輕輕的把她拉到了身邊,接著緩緩的向著霸業皇朝走去,獨孤珍微微的詫異了下,不過也沒多想,只是奇怪,靜弈這次竟然這麼快就準備離開,只能幻想著,靜弈已經走出了姐姐的陰影……
“靜弈,我們去哪裡啊?”獨孤珍奇怪的問道,手拼命的向著靜弈的手摟去,但是總是無法抓住靜弈的手。
“去霸業皇朝,朋友總是不能忘的。”靜弈平淡的說道,笑容很平淡,和之前一樣,獨孤珍的心稍微的安穩了下,不過手還是無法摟住靜弈的手。
“喂,靜弈,摟住我的手好嗎?”獨孤珍突然的跑到靜弈的前面,雙手張開,攔在了他的面前,看著靜弈的眼睛說道。
靜弈卻只是奇怪的看了她一眼,記憶裡又出現了一些,近幾年來雪城和獨孤珍的記憶。
“抱歉,你的姐姐是我的妻子……”靜弈平淡的說道。
獨孤珍愣了下,有些話,明明是知道的,但是說出來以後才會受到傷害,淚水,再一次不受控制的流出,滴落在了地上,熔化了一直覆蓋在地上雪……
奔跑的腳步,還有那不斷受著控制的輕聲的哭泣,以及隨著腳步不斷滴落在地上的淚水……
靜弈只是簡單的看了一眼,獨孤珍離開的方向,臉色很平淡,但是心裡卻有一絲絲的顫動,不過隨即的他又邁開了步子,去的方向仍舊是霸業皇朝……
無我,和忘我看似相似,其實卻是兩個極端,忘我,根本不存在任何的存在,而無我,卻是隻在乎身邊的一切,而失去了對自己的顧慮……
輕輕的哭泣,漸漸不受控制的心靈,獨孤珍的眼睛早已經通紅,獨孤尚又一次看到了哭泣的女兒,理由他不知道,但是他只知道自己唯一的女兒已經不再受自己的安慰了。
哭泣了一天的獨孤珍並沒有等到靜弈的到來,曾經的一切也只能成為了回憶,最深刻的回憶,不過獨孤珍不選擇放棄,再她的心中,她的愛,比任何的人都執著……
輕易的經過了兩個看守的身邊,隨意的走進了大廳。
“好小子,我就知道你肯定不會忘記我們這些兄弟的。”唸白卻是早早的就在這裡等著靜弈了,雖然的他也覺得靜弈會等到黃昏才會來,不過還是想早點來等。
旁邊的位置上還有封和南風,看樣子根本的就是專門在等自己的。
“當然,這麼久沒見面了,肯定要來的。”靜弈輕笑著說道。
唸白很確定,現在的靜弈一定是很正常,起碼就這笑容就不像有什麼負擔。
“老規矩,酒樓聚會!”唸白笑著喊了句,就帶頭走了出去,靜弈愣是連椅子都沒碰到。
南風有點詫異的看了一眼靜弈,感覺上,現在的靜弈遠比以前自己見過的任何時候都更加的開朗。
酒樓裡,五個人又像之前一樣坐在了同一桌上,沒錯,是五個人,因為最後獨孤珍還是來了。除了眼睛裡那一點點的紅,真的沒有什麼跡象可以看得出她剛才哭過,她也沒有可能靠在靜弈的身上,只是很平靜的坐在了南風和靜弈之間。
“喂,靜弈之前的事情能跟我說下嗎?”唸白笑著,舉第一杯酒的時候突然說道。
南風立即緊張了下,這一句話,讓她很容易的想象到,這一杯酒會突然成為餞行酒。
不過,意外的,靜弈卻毫不在意。唸白其實也是很自信所以才問的,他了解靜弈,只有困難的時候,不願意朋友幫忙負擔才會逃避。
“其實,那時候我進入了忘我意境,記憶一直在不斷的消失,所以……”靜弈卻是淡笑著說道。
“呵呵,是這樣啊。”唸白隨意的笑說道,雖然的聽到這麼的陌生的詞語,不過唸白卻不會在這時候聊起武功,因為還有獨孤珍和南風在,不能像只有三個兄弟在的時候那樣隨意。
“那麼說來,那時候你連我都給忘記啦。”唸白又笑著說道。
“呵呵,還真是,也不全是,起碼我還記得你是兄弟來著。”靜弈又隨意的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