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你是什麼意思!”一大半記者都站起來嚷嚷道。
陳灼拿著話筒。指著大門,說道:“認為自己尊嚴受到羞辱的。門在那裡,這個記者招待會是自願參加形式,不是邀請參加形式,我根本就不想來,是香港亞組委和港足總的任務,你們以為我有那麼多時間伺候你們啊!”
“給大家一分鐘時間,所有完整看完那段影片的可以舉手提問,沒有看過那段影片的,我不會回答你的任何問題!”陳灼說完看著手錶,開始計時。
西爾莎起身拿起話筒,用流利的中文說道:“這樣吧,我們在現場把那段影片播放一次,有興趣和有耐心看完影片的記者朋友可以留下,如果忙著有其它採訪任務,請便!”
記者們感覺到胸口那股氣都要衝出來了,在中國哪個地方,無論是哪種運動,誰不知道記者得罪不起!陳灼這孫子才離開幾天,特麼的就拽成這個熊樣子,晚上幾個人合計合計,好好的臭臭他,他以為他有今天是靠什麼,不是這些記者們……哦,他是跑到德國以後莫名其妙爆發的,跟中國記者的確也沒什麼太大關係,可那也不能這麼拽啊是不是!
陳灼陰沉著臉坐在那裡,之所以這麼大火氣,是因為這幾天來,中國大陸的大小媒體全都是對陳灼的批評,而且批評的簡直已經是不分青紅皂白!
“我,一米七五,他,一米八二。我,六十六公斤,他,八十公斤。我,師範大學畢業,20年來做的最多的就是捉筆和讀書,42歲,手無縛雞之力。他,比我年輕13歲,身材健碩,曾不止一次在球場上衝撞而導致對手受傷的先例……”
這是李小嘴撰寫的《航班驚魂記》,他隻字未提是他過去搶奪手機被陳灼反抗推倒的,而是先鋪陳一番雙方身高體重的對比,用這一番羅列的廢話讓讀者展開聯想和暗示,用寫小說的手法來寫新聞紀實。
其實在中國,很多新聞只能當小說讀,但是很多小說裡面寫的東西,反而是真的。
“‘好吧!我不認識……’強忍著肩膀的疼痛,我無奈地說道。當然,我們當然可以不認識……”
李小嘴的這種寫法,讓誰看誰都會認為,李小嘴和陳灼不可能是不認識,就像是趙本山和小瀋陽兩個人在說“可以有”和“真沒有”那種涵義。
即便有影片又如何?央視和各地方電臺又不可能把全部影片播放出來的,只能夠從網路上看,但是中國電視觀眾與經常使用網路的人群相比,哪個多哪個少?而且上網的就一定會上weibo嗎?上weibo的就一定關注這件事情嗎?關注這件事情就一定會收看全部影片嗎?
李小嘴又不是沒有幹過有影片還撒謊的事情,他曾經拿著一枚五毛硬拼狠狠的砸下一個人的頭部,大喊:“給你個五毛!”但是在他的筆下。這句話是他李小嘴大喊一聲……“放開他”!據說,看他文章表達支援的人中。有80%沒有完整的看過那段影片。
“我幾近眩暈,我手腳發涼,我想問他,就這麼多嗎?你攝錄的真的就只有這麼多嗎?你為什麼不敢把全部真相公佈而要遮遮掩掩呢!”在李小嘴的《航班驚魂記》裡,他這樣質問陳灼。
這也是為什麼在眾人的理解中,陳灼釋出的這段影片是不完整的,大家會要求陳灼公佈所有“真相”。
“在他的身邊,還有幾名穿黑衣帶墨鏡的女子。我相信我的眼睛,我不止一次看到他們同時在一個場合出現,她們的身手異常矯健,而我,依然是孤身一人,依然是手無縛雞之力……”
這也就是“女保鏢”的由來,在李小嘴的文章中。彷彿他是被陳灼及其女保鏢一起“群毆”的一樣。
“這段影片已經播完了,同時我透露一下,和我們同機的還有其他華人,對於李小嘴先生的‘完整影片’言論,我們現在已經有了同機其它乘客提供的影片。”播放完畢之後,西爾莎宣佈道:“對於那篇《航班驚魂記》的作者和轉載媒體。我們已經列出了清單,在此我也正式宣佈一下,陳灼先生在twitter有一個針對媒體不實報道的非盈利組織,由於這次航班爭執時間對陳先生造成的負面影響,我們將會按照清單向中國的各有關媒體致函。這份媒體清單我們將會發給各位……”
播放影片的時候,大約有三分之一媒體不堪其辱憤然離開了。原本擠得不可開交的房間寬鬆了不少,留下來的都紛紛伸手討要那份清單,看看陳灼這次要與多少家媒體為敵。
連同剛剛的鬧騰再加上播放影片,前前後後有十分鐘時間,西爾莎宣佈提問正式開始。
“我是《體壇晚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