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信王海冬的隨口一說,他的船隊中自然熟知天氣變化的老水手們存在,海上天氣難以預測,就連那些老水手也是在清晨時才做出確認,而王海冬竟然在昨天下午就已經知道這一事,難道這人真的是以為奇人?
對於這點王海冬自然不可能知道,他的隨口一說又再一次引起了李華梅的興趣,當船駛出這座杭州和泉州之間的小港口後,他則是再次跨上了通往泉州的旅程。
因為暴雨的關係,王海冬在一出港後並沒有馬上把導航的工作交給羅望海,而是根據三無女的指示花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再次回到了最佳的航道後,才把工作交接給了羅大少。
而航海的旅程好像又再次回到了原來的節奏,港口中的停泊也變成了一個小小的插曲。
暴風雨讓小貨船耽誤了整整一天的時間,這也讓原本四天內能夠完成的旅程變為想要五天時間才能抵達,當小貨船航行了五天後抵達泉州港後,王海冬則豐富水手們在船上暫且休息,而自己則帶著羅望海找到了鄧掌櫃在他離開前留給他的地址。
“吆!這不是王海冬兄弟,你總算是安全回來了!”王海冬來到鄧掌櫃的家後,經由門房通報後沒多久,王海冬就看見鄧掌櫃一陣急忙地從內間屋跑了出來,當他看到王海冬後這才放下了心來,臉上也露出了笑容高興道。
“多謝鄧掌櫃關心了,之前這一去的確是有些風險,不過好在吉人自有天相,我王某人不是平安回來了麼?對了,忘了給鄧掌櫃介紹,這位是杭州羅府的公子,這次來找鄧掌櫃則是有事相商!”王海冬也沒有太多客套,畢竟自己這次來可不是來跑買賣,而是有更重要的事情商量。
別看羅望海平時對王海冬挺沒正行的,不過在外人面前卻也拿的出手,這位羅少爺自幼也是飽讀詩,只不過早年間羅老頭寵孫子多講了幾個自己年輕時航海的故事,才搞出了這麼一出烏龍來,要不然這位羅少爺恐怕也該和他父親一樣,走上科舉這條道路,不過王海冬聽後覺得這位羅少爺還是出海的好,以他這張嘴保不齊皇帝都被他問煩了,直接咔嚓瞭解恨……
鄧掌櫃沒問到底有什麼事,直接吩咐手下好酒好菜送上來,直接就要和王海冬好好喝上一頓的架勢!
“我說王老弟也別客氣,如果不嫌棄就別叫鄧掌櫃,稱呼一聲鄧哥即可!”兩人坐下後鄧掌櫃始終覺得王海冬的稱呼還有些疏遠,直接讓王海冬改口道。
王海冬也不矯情,直接拱手道:“鄧哥有理,小弟王海冬在此拜過了!”
鄧掌櫃看到王海冬的舉動也十分高興,想起之前那次分別,不由得說道:“上次和老弟一別可是讓大哥十分擔心,我聽聞他鄧家的大船竟然緊隨老弟的貨船出港時我就知道不好,雖然之後有傳聞鄧家商船在海上吃了虧,不過還是為老弟你的安危擔心啊!”
想起當時的情況,王海冬也覺得挺危險的,要不是正巧有三無女的警報,恐怕早上自己就該被丟下海餵魚去了,不過他這也算因禍得福,不僅安全地離開,還坑了那位打算找自己麻煩的鄧二少一把。
“那時的確是運氣好,不知道老哥之後的生意如何?”王海冬十分關心他這位鄧大哥的生意,因為只有生意繼續受到影響,那麼鄧掌櫃在某他的邀請之下加入商會的機會也就越大。
“哎……不瞞兄弟,這半個月來老哥也出了3次貨,不過每次都被壓到900金幣的價格成交,眼看這清明將至,產茶旺季一到依然還是此等價格的話恐怕老哥今年的茶山的收益恐怕連工錢都付不出來了!”說到這鄧掌櫃則是一臉的嘆息,這一年下來還好,可是要是一直這樣偌大的家業恐怕都要賠了進去。
“不說這些喪氣的事情,王兄弟這次找我來有什麼事?如果是運來的蘇繡那儘管交給老哥,老哥保準給你的價錢不會比交易所來得低!”鄧掌櫃也不想讓王海冬陪著自己一起難過,想轉換話題道。
王海冬聽到鄧掌櫃訴說自己的情況,心中的擔憂也就放了下來,露出一臉的笑意說道:“這次來泉州的確帶來的上好的蘇繡,不過鄧老哥真就打算對鄧家忍讓過去,我可是知道,那位想要謀奪你家業的人正是鄧家的二公子,而這位公子和他在鄧家掌權的大哥素來就有矛盾,如果鄧掌櫃能夠組成自己的船隊,相比鄧家是不會再來找你的麻煩!”
“船隊?老弟真是說笑了,雖說我也頗有家資,不過產業也都在港口附近的產業上,真要讓老哥拿錢出來,一兩萬金幣購買一艘大船沒什麼問題,可是真要說船隊卻可是為難老哥我了!”鄧掌櫃一臉你在說笑的表情說道。
王海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