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幾十次的訓練，五福號的變陣，特別是由一字陣變為箭矢陣的前鋒這一操作早已經十分熟悉，遠門隸屬於五福號的船員各司其職，猶如一臺精密地儀器般運轉起來。
而那些才剛剛被分配到五福號的水手也不是什麼生手，王海冬的輪換訓練制度，可是讓每個水手都有了在陣型各個位置上的經驗，那怕不是在五福號，他們所在的艦船依然有機會成為箭矢陣的箭頭。
雖然在五福號在王海冬的默許下確立了艦隊武鬥派的地位之後，箭頭的位置幾乎都已經穩定了下來，不過這些水手依舊不會給其他水手添麻煩，反正像是給五福號增加了一股額外的動力，讓整個陣型變換更快地完成。
比起只需要以海冬號為目標，隨扈在左右的另外兩艘艦船不同，五福號不僅需要超出王海冬的主艦，更是要兼顧到前面的敵人還有己方的戰艦這幾點，而這些問題上，王海冬雖然能依靠三無女的給出的資料，以發報機的方式進行實時傳達，但是艦船的操作上依然需要依靠船上的水手和主觀全域性的船長所掌控。
五福號船員的確就只有這些，船長卻有著足足三位，當然在航海的事情上吳大少依然只是個在學習的菜鳥，不過打架上卻是個不折不扣的猛將。
……
“大哥，對方已經擺出了箭矢陣，把那艘有火炮的主艦圍在了中間，咱們怎麼辦？”底下的小弟看到對方竟然如此快地完成了變陣也極為地驚訝。
這些海盜就算自己沒吐過，也看過別人暈船，眼前的艦隊顯然不是情報所說的嫩雛，要是隨便跑來一支艦隊都有這麼高的水準，別說他們只有三艘大艦，就算是滿編的雙杆大船的艦隊，也未必能在同規模的艦隊手中淘到好處！
“奶奶地！那個該死的鄧家二崽子竟敢耍我，下次再讓我遇到他如果不狠狠敲上一筆，我就不姓胡！給我仔細看看對面這幾艘船上是不是隻有主艦有火炮，要是另外三艘戰鬥都是炮艦，這擺明就是讓老子去送死嘛！”胡老大不是被錢財眯了眼的傻子，要不然整個胡家莊的海盜也不會在他的帶領下從一艘小破船發展到今天如此規模的船隊。
以對方表現出來的素質，別說是普通商會艦隊，就連那些水師軍艦也未必能如此靈活，如果真要說的話，也就李家的主力艦隊有這樣的能力，如果如果對方真要是李家的艦隊，給胡老大十個膽子他也不敢來劫船的。
在東方帝國的海盜界可是有句諺語，那就是寧劫天子舟，不惹李娘子！這意思就是情願去搶劫天子乘坐的水師，也千萬別去惹李華梅這個女人。
雖然從道理上，這些海盜劫了天子的艦船，這位和朝廷有聯絡的李娘子自然也會出艦討伐，不過這也明顯表達了東方帝國海域地區對李華梅的敬畏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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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9 說打屁股不打臉！
“火炮準備！給我把他們的船帆給打爛了！”守株待兔的海盜們早已經清理好了炮膛，而他們第一個攻擊的目標並非船體或者甲板上的海員，而是那高高掛起在桅杆上的船帆！
海盜搶劫的目的自然是為了求財，無論是把船打沉沒，又或者是打爛顯然都不符合他們的利益需求，而且這個時代的火炮，特別是這些海盜船上能裝備的火炮，想要把王海冬的大艦打沉困難度顯然不是一點兩點。
所以除非你的船上能夠裝備足夠強力數量夠多的火炮，你才能奢求擊沉敵船，否則的話，讓對方的船速降低才是讓他發揮作用的最好所在。
海盜船上裝備的火炮射程並不算低，當然這個資料是以這個時代大部分火炮作為標準的，在海盜距離王海冬先鋒艦五福號還有一里的距離時，對方火炮就冒起了濃濃的黑煙！
“迴避！迴避！全部靠著船舷迴避！”五福號上可是有兩位精通海戰的海員，在看到對方甲板冒出黑煙後，馬上就意識到對方向自己的艦船展開了炮擊。
至於第一輪炮擊的精準度，只能用“無”來形容，不過為了以防對方走狗屎運，胡二牛和李壯兩人還是盡職地命令海員儘量向船舷邊緣厚實的木板處躲藏，而不是單純地趴下免得被落地後還會繼續四處跳動的炮彈擊中，造成損傷。
“啪！啪！啪！”也不知道海盜時單純為了測試距離，還是隻是運氣太差，那些明明瞄準著五福號發射的幾枚炮彈，紛紛飛出了超越他們本該屬於它們擊中目標的距離，就連墜在五福號之後的王海冬也嚇了一跳。
與其說這些炮彈是衝著五福號而去的，王海冬更願意相信對方是衝著自己的主艦，由此可見對方的炮擊精度到底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