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龍蠅群,如一片鋪天蓋地的紅雲席捲而過,那絕對足以讓任何久經配合的團隊瞬間崩潰。
而且按照地圖上的距離算來,在穿過龍蠅群之後,離灼熱峽谷尚有一段極其遙遠的距離。在這段充滿未知道路路上究竟會遭遇到什麼樣的生物,因為到目前為止,尚未有任何玩家穿過龍蠅封鎖的記錄,所以我也就同樣不得而知了。但有一點卻是可以肯定的,那絕不會是一段輕鬆愉快的旅途。
懷著這分忐忑,我們又向前摸進了一段路。
隨著道路延伸,戰鬥也在不斷髮生,路邊的痕跡也開始變得越加凌亂。方才整齊劃一,彷彿經過測量般的屍體擺放藝術是再也見不到了。待我們走到一片樹林特別茂密之處時,甚至發現其中一隻劍齒虎的牙齒上有明顯的血跡和碎布,從碎布上的花紋分辨,那絕對是從玩家身上撕扯下來的,這說明有人受傷了。
“看來滴血十字的日子也不好過呀。”俺輕輕從劍齒虎嘴角將那縷碎布扯下,拿在手中仔細辨認了一番,從質地和顏色看來,這縷碎布應該是從某位牧師身上扯下來的,眾所周知,在一支成熟的團隊中,牧師應該被置於最嚴密的保護之下,誰都知道一旦牧師死亡,也就意味著這支團隊走到了盡頭。
而現在受傷的既不是頂在最前線的戰士,也不是製造最高傷害的法師和盜賊,反倒是應該受到最嚴密保護的牧師,那說明在不久之前的戰鬥中,發生了一些令人意想不到的意外。
我喜歡意外,因為同意外一起出現的,往往是機會。
剛要繼續跟蹤,卻聽見聊天頻道里又傳來了一條資訊。
“你們這對可恥的狗男女,太過份了,居然把我一個人扔在這裡!”德魯伊的話聽上去就象個吃醋的婦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