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他們曾經反抗過,在訓練場故意欺負二隊球員,與二隊的主教練頂針。在沒有任何效果的情況下,他們甚至衝到了王昆鵬的辦公室威脅對方,咆哮著自己要轉會,要罷練等等。沒想到一次鬧事便讓自己這幫人得到了停訓的通知書。
感到意外的這幫球員,暫時平靜了下來。但在球隊成績不斷下滑之後,他們又感到看見了希望,他們自以為是的認為,球隊想要成績,必是要將自己這幫人請回去的。誰知道這幫人眼見著球隊降級了,俱樂部依然沒有派人勸說他們歸隊。
感到了危機的他們,立刻跑回俱樂部,祈求王昆鵬的原諒,期望對方讓自己等人歸隊,可是他們得到的只是王昆鵬的冷笑,與保安的熱情。找足協,尋朋友,憑藉曾經國家隊隊員的身份,他們疏通了許多門路,幫忙向俱樂部求情,但俱樂部卻一點反應都沒有。眼見著李寧商名聲一天天的增大,他們都清楚自己是不可能找到什麼勢力去壓俱樂部。
於是這幫球員又換了一種想法,再等個半年,自己就可以自由轉會了,也就可以擺脫李寧商的壓制了。讓經紀人聯絡了幾家曾經對自己感興趣的俱樂部,要求對方可以安排隨隊訓練,等到轉會市場一開,自己便可以轉會到對方的俱樂部,重新踢球了。但經紀人很快便帶回了對方說要考慮考慮的決定。一家不成,兩家;兩家不成,三家。連續幾次的失敗,令他們忽然明白到,幕後定是有人在操縱。與一個相熟的朋友通話,對方在電話中遺憾的告誡自己別再浪費時間了。一番安慰的話後,對方才在電話中小心的告訴自己,世唐俱樂部已經與最有勢力的幾個俱樂部定有協議了,像小些的俱樂部必是不敢得罪他們的。
這幫球員此時才恍然大悟,原來自己已經成為了被放棄的棋子。李寧商已經將自己這幫人的退路都堵住了。巨大的失落感與挫折感立時環繞向了他們。仗著前幾年踢球口袋中有不少錢,他們中大多數的人選擇了以紙醉金迷來麻醉自己。燈紅酒綠的生活,成為了他們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他們不僅自己沉迷其中,還不斷的拉扯著仍想再看看的隊友,讓其與自己一起沉淪。直到今天,也只有兩個球員還在堅持著訓練。其它的人幾本都已經放棄了足球。
環視了一圈這幫球員,一個個黑色的眼圈,讓李寧商感受到了對方近段時間生活的狀態。這不得不讓其又有所感嘆,一個人想要有所成就很難,但若想沉淪,真是非常容易的一件事情。
這幫人廢了,這是李寧商第一感覺。走到自己的位子旁坐下,他抬起了頭,望了望這幫人,誰都沒敢動,一個個依然緊張的看著自己。
滿意的點了點頭,指了指旁邊的座位,李寧商示意這群隊員坐下。
“這次大假大家休息的還算愉快吧。沒有足球可踢的日子聽說你們也過的不錯。”李寧商調侃道。望著有人低下了頭,眼中一片黯然,他忽然感到得到了一種釋放。忽然間他感到自己終於可以放下了。換了一種語氣,李寧商淡淡的說:“你們心裡都應該清楚,自己為什麼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雖然內心中對李寧商恨的咬牙切齒,但所有人心中都非常的清楚,他們與李寧商不僅不是一個級別,而且還相差這幾個層次。巨大了差距,造成了自己對於李寧商的壓制毫無還手之力。想發洩,沒這個勢力。想討好對方,可是誰也不好意思率先走出這一步,所以眾人都默默的等待著,等待著誰先開個頭。
見眾人都沉默不語,李寧商接著說:“馬上這個賽季就要結束了,俱樂部即將重返甲級聯賽。鑑於之前發生的事情,俱樂部不可能將你們留在球隊內,不過我們可以與你們解除合同,放你們自由轉會,你們讓你們的經紀人去找下家吧。”
聽到李寧商願意放手了,眾人皆保持著低頭不語的狀態,唯一有所反應的便是那兩名依然訓練的球員。瞬時他們產生了一種想哭的衝動,這一年的努力總算沒有白費,當其它的隊友都已經放棄的時候,他們堅持了下來,當機會來臨的時候,他們依然保持了良好的狀態。人們都說,機會只會留給有準備的人。他們的準備依然充分。與此同時,他們對於李寧商的恨彷彿突然之間消失了。人的心理總是那麼的奇怪,一秒鐘前還恨之入骨的人,因為說出一句話,卻彷彿變成了他們的恩人。
但除了那兩名球員,其它的人卻更加的仇恨李寧商了。是他讓自己放棄足球的,是他讓自己走到這一步田地的。正當他們已經絕望的時候,正當他們已經放棄的時候,李寧商卻告訴自己,自己還有機會,因為他放過自己了。這就如同在把自己的眼睛弄瞎之後,然後給自己放映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