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瓶,小心地把那裡面的液體塗在了刀刃上。
薩姆愣是沒敢吱聲,他可是親眼見識過溫斯特把那液體灑在了誘餌上,直接毒翻一頭成年的鐵甲犀,這樣高危的作業必須要專心致志。
等到溫斯特忙完這一切,把自己的匕首插回了刀鞘之後,薩姆才逮著機會開口問道:“溫斯特大哥,你說咱們現在該怎麼辦?”
即便是對著這位競技場一起出來,朝夕相對的同伴,溫斯特也是表情欠奉,回答也是寥寥:“他們決定怎麼辦,我們就跟著怎麼辦。”
蘭斯的命令很簡單,就是讓他們在這支隊伍當中效力,那麼溫斯特就這麼遵守。
薩姆一聽,這話說了等於沒說,但是溫斯特話中的按兵不動的意思倒是讓他給聽出來了。老實說,以薩姆的性子來說。這會正應該要出擊的時候啊,怎麼能夠把城市白白交給那群從火焰裡冒出來長相奇葩的生物呢。
他抬頭看了看遠處在這座城市如同脈絡般延伸開去的金色炎海。嘆了口氣:“不知道現在卡迪秋姐她怎麼樣了。”
從之前的遺蹟歸來,競技場三人組就被蘭斯的一道命令給拆開了。卡迪秋被蘭斯軟禁了起來,而薩姆和溫斯特,則被派到了這支軍伍當中。薩姆正值多愁善感的年紀,對於這種明裡暗裡的陰謀陽謀也不懂,他只是感覺郡長大人太小題大做了,卡迪秋姐跟自己朝夕相處又怎麼會不曉得呢,她可是個善解人意的大好人,而且就遺蹟的相處下來,郡長大人跟卡迪秋姐不是聊得也挺歡的麼。怎麼一出來就翻臉把她給抓走了呢?
這些事都是薩姆這個年紀想不明白的,他很想問問溫斯特的意見,但是這個比他年長不了多少的刺客,在說了一句郡長自有安排之後,就不再回答薩姆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