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我們還是有衝擊冠軍的希望的。”
“那你現在要不要去醫院檢查一下?”范佩西低頭看看馬克的右腳。
“還是等頒獎結束之後吧,這一歷史時刻,我可不想錯過,等頒獎一結束。我就去醫院做一個檢查。”馬克搖搖頭,腳上雖然還很疼。但臉上卻是掛滿了笑容。
全場最佳、冠軍球隊最大功臣卻因傷缺席頒獎典禮,這可有些不像話,歷史上從來沒有出現過這樣的場景。馬克不想成為這一尷尬歷史的第一人。
看臺上艾德沃卡特恨不得立刻下場走到馬克的跟前去詢問一下情況,但看到馬克興高采烈地跟隊友們一道慶祝的時候,艾胖子還是忍住了衝動,心裡暗暗祈禱:馬克這小子,身體一向很棒,這點小傷,問題應該不大吧。
亞軍球隊巴塞羅那率先走向領獎臺,去領取他們其實並不想要的銀牌,隊員們一個個神情沮喪,在被戴上銀牌之後,走下領獎臺後又趕快摘了下來;還有很多球員在經過大耳朵杯的時候,都帶著遺憾向銀光燦燦的獎盃投去一瞥。原本他們距離這尊獎盃是如此之近,現在,卻感覺距離它如此之遠。這一刻,遺憾、惋惜、痛苦、失望,百感交集,卻又不得不腳步匆匆地繼續向前走著,一如很多人的人生旅程一樣。
接下來就是激動人心的冠軍頒獎典禮,馬克不是第一次參加冠軍頒獎了,但此刻是登上歐洲俱樂部之巔,心情自然格外激動,更讓他覺得感覺超爽的是,他知道這場比賽的冠軍原本應該屬於如rì中天的巴塞羅那和羅納爾迪尼奧,但現在,他憑藉著自己的力量改變了這一切。
我來到這裡,就是為了改變世界!
走過大耳朵杯的時候,馬克湊過去摸了摸這尊獎盃,冰涼的感覺,在這個炎熱的夏季,不啻是絕佳的禮物。
最終,身為球隊隊長的亨利將大耳朵杯高高舉起,銀sè的紙屑如同瀑布一樣從天而降,《我們是冠軍》的歌聲開始逐漸嘹亮。
巴塞羅那的球迷們開始退場,而阿森納的球迷們則陷入了狂歡。原本馬克還打算跟隊友們一道環繞球場一週,向球迷們致意,但腳上的傷勢並沒有減退的跡象,他還是在隊醫的幫助下,被送往當地最近的一家醫院。
馬克離開球場的那一瞬間,無數記者都將攝像機對準了一瘸一拐走下場的他,而不是對準了正在抱著大耳朵杯狂啃一通的永貝里和坎貝爾,因為誰都知道,阿森納之所以能夠最終捧杯,馬克居功至偉。更為關鍵的是,全世界的球迷們似乎更關心馬克的傷勢,不清楚他的情況究竟如何,畢竟,在這個夏天還將有全球矚目的2006年德國世界盃。
又逢世界盃年,這是一個全球球迷為之瘋狂的年份,在炎炎盛夏,一邊暢飲著冰鎮啤酒,一邊欣賞著諸多jīng彩賽事,三五個死黨好友相約一起,去酒吧或者城市廣場,盡情地享受著美妙的人生。
在倫敦市區,空闊的廣場上滿滿的都是阿森納的球迷,他們此刻也早就開始了慶典,還有酒吧裡,阿森納的球迷們歡快地釋放著自己的情緒,幾個球迷協會也開始準備籌劃等阿森納球員們載譽歸來的時候,在倫敦舉行一個盛大的遊行,以慶祝這座偉大的城市的第一座歐冠獎盃。
當大螢幕顯示馬克一瘸一拐走下場的時候,球迷們頓時議論紛紛。
“瑪德,範布隆克霍斯特這傢伙,明明知道鏟不到球了,居然還這麼狠地鏟過去。他真要是把馬克傷得嚴重了。我可繞不了他。”有人惡氣狠狠地發洩著不滿。
也有人想到了即將到來的世界盃:“唔。我覺得馬克的傷勢不會太嚴重,但願他只傷一個半月或者兩個月,然後就傷愈,上帝保佑。”
有人聽不明白:“為什麼要傷?沒有傷病不是更好?下個賽季我們還要靠馬克帶領大家去角逐三冠王呢。”
那人立馬釋疑解惑:“你們真蠢。想想看,世界盃就要來了,我們英格蘭隊自從1966年在家門口贏得了一次讓德國人還不滿意的世界盃之後,已經整整四十年沒有殺進過哪怕是決賽了。馬克是荷蘭國腳,一旦我們英格蘭隊在淘汰賽階段遭遇到荷蘭隊,我們豈不是沒有多少機會了,所以馬克要受傷,但不能傷太重,否則的話會影響到阿森納下賽季的備戰呢!”
一旁的諸多聽眾恍然大悟:“哦,沒錯,分析得很有道理,馬克現在是阿森納的,但世界盃上就是荷蘭隊的球員。是我們潛在的敵人呢。”
但也有人不同意上述觀點:“你們這些人真是鼠目寸光,我們在世界盃的時候希望英格蘭隊奪冠。是希望他們靠自己的實力奪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