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某些嚴格的禁令還是被臨時取消了。比如,在距離世界盃開幕還有一週的時候,艾德沃卡特允許球員的親屬探視,也就是說。允許那些憋壞了的大男人,這個時候可以跟自己的女人一起。不過,艾德沃卡特退步的條件是,等到世界盃一開打。所有人都必須重新過上苦行僧的生活。
儘管時間短暫,但這一改變還是讓球員們歡欣雀躍,這些球員們的妻子或者女友,原就一直跟隨著球隊來到德國,只是下榻的酒店各異而已。現在艾德沃卡特相當於給球員們放了假,某些方面yù求特別難以滿足的傢伙,在訓練一結束,就溜之大吉了,一點兒也不顧忌,當他們衝出酒店的時候。被一群記者的長槍短炮對準著。
馬克和同樣有傷在身的範德法特兩個人也悠閒地走出酒店,兩個光棍的目的是出去散散心。反正傷勢好轉,再有十天半個月的,也就差不多了,整天不是呆在酒店裡就是在恢復訓練,也是非常無聊,現在難得有了機會,正好去逛逛萊比錫城。
“馬克!”一個記者叫了起來。
換了是別人,馬克會頭也不回地離開,他在這個時候不喜歡接受記者的採訪,但這個熟悉的聲音讓他無法拒絕,當即扭頭笑道:“蘇菲亞,你什麼時候到萊比錫的?怎麼也不給我打個電話?”
美豔動人的赫斯特正站在夕陽下,只是手上多了一隻碩大的攝像機。
她的那些同行們嗅覺異常靈敏,一看到馬克停下腳步答話,趕緊都湊了過來,鎂光燈開始閃爍,馬克和範德法特不得不扭頭閃避。
“走,找個安靜點的地方聊聊?”馬克建議道。
“我就不去了,你們去了,我覺得有些累,得回去休息了,傷還沒有完全好利索呢。”範德法特搖搖頭,他隱約知道馬克跟赫斯特之間的關係,不願去做這個燈泡,他也隱約知道,他心目中的女神梅斯也跟馬克關係曖昧,甚至已經更進一步了,但他除了心痛之外,也沒有更好的辦法,這是他們之間的私事,誰都無權干涉,馬克可從來都沒說過,他的正牌女友是誰。
坐上了赫斯特的車,一溜煙地跑出了記者們的視野中。大多數記者失望地看著遠去的車影苦笑著,但也有個別記者眼睛一亮:荷蘭隊封閉式生活解禁,球員們一個個飛向自己的妻子或女友,而馬克這時候跟赫斯特一道離去,他們定然是去開房間了!
沒錯,就是開房間去了,然後,XXOO,全憑記者自己想象。小切口,深挖掘,很為一個超稱職的體育記者,還必須具備豐富的藝術想像力,和娛樂至死的大無畏jīng神。
一篇篇yín靡的文章在他們頭腦中漸漸生成,至於報道是否屬實,那不在他們的考慮之中,只要文章勁爆,就能吸引眼球,只要能吸引眼球,就能擴大發行量,只要能擴大發行量,就能增加收入,OK,幹吧!向新浪馳哥學習!
在一個偏僻的公園裡,一個簡樸的木製長椅上,馬克和赫斯特並肩而作。傍晚夕陽的餘暉灑落在這裡,雖然還有些熱氣,但馬克居然想到,在自己的暮年,如果能夠跟心愛的女人們一道,在這裡看夕陽西下,真是一種無上的享受。
“你到倫敦後,花邊新聞可是一直不斷,你都快趕上那些娛樂明星了。”赫斯特一臉燦爛的笑容,宛如夕陽一樣明媚。
馬克聳聳肩膀:“你知道的,我一般不會去看報紙,對那些報道也可以無視。”
“但,”赫斯特秀眉微蹙,“那些報道,說你跟一個個的美女幽會,是真是假呢?”
馬克摟過赫斯特,手卻並沒有放在腰間,而是向上抬了抬,微微觸碰到那堅挺的地方,赫斯特身軀微微一震,卻沒有擺脫。
“怎麼,你吃醋了?”馬克調笑道。
赫斯特眼珠子一轉,哼了一聲:“我吃醋?我是你什麼人,憑什麼要吃醋?”
“你是什麼人?”馬克呵呵笑了起來,“你是我愛著的女人呵。”
“之一?”赫斯特身為記者,應變能力相當快捷,言辭也比較犀利。
但馬克卻如實地點了點頭:“沒錯,之一,這一點我從來不隱瞞。我不瞭解愛是不是應該專一。但我的確做不到。我喜歡你,喜歡梅斯,喜歡杜晨,喜歡好幾個人。我無法阻止我的情感肆意汪洋,卻從來不會隱瞞這些想法。”
“馬克,”赫斯特停滯住笑容,幾乎是一字一句地說著。“起碼這一點,你比那些偽君子們強多了,那些傢伙,言語中都是忠誠於自己的婚姻,可一個個在外女人不斷。”
“哎,你知道嗎,在中國,不同階層的人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