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砍死似的。
“真不知道你的長官是怎麼教育你的!”牛倌默默的從兜裡掏出部落徽記,輕輕的掛自己的斗篷外面,“難道你一直就是這麼跟一位督軍說話的嗎?嗯!?(升調)”
“上……”石頭守衛一見牛倌地話出口。就要抽出武器。“上”字剛剛喊了一半,就硬生生地吞了回去。發出一聲巨大的咕嚕聲。
“石頭守衛德萊克參見高督大人!”名為德萊克地狼騎兵,在看到那枚部落徽記,所代表的軍銜時,猛的嚇了一跳,霎時間從戰狼背上滾落在地,單膝跪在牛倌面前,低眉順眼的問好道。
“參見高督大人!”其他的狼騎兵看到自己的頭跪下了,也跟著下了坐騎,在他身後跪倒一片,大聲附和著。
兩個中隊20名狼騎兵,整齊劃一的動作和訓練過無數次,非常有氣勢的問好聲,頓時將很多還在休息著的冒險者團隊驚醒了,然後這裡的人也就越聚越多,遠處一大群冒險者都驚奇的看著這一幕竊竊私語。所有留守在這裡的冒險者,基本上都知道了這麼一群帶藏頭匿尾的人,以及他們都幹了什麼。
這下子牛倌他們成為了所有冒險者中的焦點,一時間,所有的話題似乎都圍繞著這群神秘的斗篷男開展的。
牛倌心中的憤怒更勝了,***,想低調也調不下調門來,要不是眼前這個鳥人,興許牛倌他們只要打上一兩架,然後隨便找個犄角旮旯一蹲,把身上的披風一脫,相信他們也看不出自己就是那群剛來的人。
但現在,自己的計劃被這個愣頭青給揭得體無完膚,簡直讓牛倌恨得牙癢癢,恨不得一腳踹上去,使勁踩他那張齙牙臉。
可惜,想法很好,但是亮出這個身份後,也由不得他低調了,冷冷瞪著那名石頭守衛:“不必多禮,還不趕緊帶路?”
牛倌之所以改變主意,還是因為比起善妒的冒險者,原住民那邊顯然還要安全一點,與其跟那些冒險者在一起。忍受著莫名奇妙地內耗,現在這匯總情況,反而是接受邀請。並想辦法賴在兵營一段時間才好。
而且,牛倌對這個石頭守衛也是憤憤不已,嘴裡說著帶路,心中卻盤算著要告他一狀,理由牛倌都想好了:衝撞高階督軍,對高度兵刃相向…………雖然只是差點,但他們的架勢都擺出來了,也由不得他們狡辯。
一行人就這麼跟著那群狼騎兵。向聯軍的營地走去,留下一群面面相窺地冒險者。
牛倌能感到身後那群議論紛紛的人們,嘆了口氣,感嘆一句計劃沒有變化快,也就算了。將這一切亂七八糟的東西丟在腦後,牛倌開始飛速的推測,格羅姆叫他們來是準備做什麼,在走進酋長大帳之前,最少也要保證有個腹稿。
酋長大帳中,格羅姆正在與那個老獸人交談著。忽然聽到報告,所是請到了那群沒有參加戰鬥的冒險者了。
在牛倌踏入帳篷的一剎那,老手人和格羅姆敏銳的發現了牛倌胸腔的部落徽記,顯然,他們兩個都吃了一驚,相互交換了一個眼神之後,格羅姆身邊地老人首先開後了,和顏悅色的問道:“聽說,你們是剛剛到達這裡的冒險者隊伍?”
牛倌一皺眉頭,對方這麼問是什麼意思?不過。他也沒時間仔細考慮了,腦袋裡面一邊飛速的運轉,一邊模稜兩可的答道:“哦?你們小心很靈通啊,怎麼?”
一個反問回去。對方也沒想到牛倌的花花腸子這麼多,什麼都沒說明的情況下,又將問題原封不動的踢回了對方的腳下。
“哦……是這麼回事。”格羅姆的頭都大了,說實話,他真不是高政治地料,受不了兩人的墨跡,等兩人小心的互相試探完事,就不知道要什麼年月去了。乾脆開門見山的問道:“我們發現。幾乎所有的冒險者都接受了我的代幣任務。並且獵取的大量的阿努比薩斯防禦者頭顱,當然。冒險者們也獲得了大量的代幣,但是,我們發現,你的團隊從來都沒參與到這裡去,甚至推辭了先行地優待,等了這麼長時間才跟上來……”
“那不過是我們的自由罷了?這你也要管嗎?”牛倌輕輕的擺弄著自己的部落徽記,似乎在提醒著對方自己地身份。的確,看到那個部落徽記後,格羅姆的眼神也跟著以縮,口氣立刻緩和下來了。
難道你敢用拷問的語氣去問一名高階督軍?這在原住民的體系是絕對不被允許的行為,就算是同為14階軍銜的高督也不行。
雖然,牛倌的這個高督,只是享受高督待遇,而沒有什麼實權,但就算這樣,為了宣揚高督地身份,為了讓冒險者與自己地陣營站得更加緊密,部落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