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之後,也是跟著楞了一下,隨後哈哈大笑起來。
“我說,牛倌大哥啊!平時看你這人還聽老實憨厚的,這麼淨出這損招啊?”基本已經融入團隊。並且對牛倌他們的團隊價值觀感到比較認同的泰勒,一邊捂著肚子哈哈笑得直抽筋,一邊捅了捅牛倌腰間的軟肉,嬌笑得兩個腮幫都好像紅蘋果一樣誘人。
“恩……”牛倌撓了撓頭:“跟大寶在一起時間長了,人品自然就變差了。不信你們看陳真,你們能想象到嗎?這傢伙剛進入我們團隊的時候,還好像淳樸地小處男一樣靦腆害羞呢!你們再看看現在!還有餅乾,以前一直斯斯文文的很淑女呢,知道為什麼嗎?因為那之前她基本上沒怎麼跟大寶說話。而且大寶因為她是女的也沒好意思跟她拉下臉皮來開玩笑。自從這倆人的外交關係正常之後,餅乾就一天比一天……”
“比一天怎麼了?”餅乾臉紅紅的,咬牙切齒的捏著牛倌的一隻耳朵。因為牛倌此時正跪在巫妖亞門納爾的身上。就以餅乾這麼嬌小的個頭都能輕鬆地夠到他地耳朵,再加上兩人的位置關係與牛倌順著餅乾的手,呲牙咧嘴地低頭叫痛的樣子……怎麼看怎麼像是被虐待的牛頭人苦
至於餅乾本人……那當然是很像是一名高高在上的女王啦,特別是她那身最新定製的的,鑲嵌著很多其拉甲蟲殼的板甲,既有高筒靴,又是露臍裝,再加上血精靈那迷人的長眉毛,整個人看起來既漂亮又高貴。同時還因為露臍裝與肩甲的款式,而顯得有些妖異媚惑,簡直就是一個完美地女王形象。
“呃……餅乾大人現在的樣子,你能看得出她以前很淑女嗎?”陳真笑嘻嘻的湊到泰勒的身邊,跟她耳語到。
“陳真!!”餅乾一聲暴喝。
也不知道餅乾是不是聽到了陳真說什麼,還是因為看到陳真跟泰勒的姿勢有些曖昧而感到不齒,總之,就連餅乾都不知道她當時的心態究竟是什麼,反正當餅乾反應過來的時候。陳真已經滿臉是血的躺在地上了……而他的腦袋上,也插著一隻靴子。而這隻靴子,正是來自於餅乾地右腳,此時她那隻白白嫩嫩的腳丫子正踩在髒兮兮的地面上,原本傳在腳上的那隻靴子……
餅乾一直對她的身高感到有些不滿,所以,她的靴子也一直是高跟的,而且那種金屬跟都是很細很長的那種超高根的鞋子。不巧地是,那根細細長長地鞋跟。剛好從陳真的腦門上紮了進去。扎出來香蕉粗細地一個大洞,此時正在嘩嘩的往外淌血。
“陳真啊陳真。你還真夠雖的……被靴子砸成這B樣的……你安息吧。”忘我伸手去,想要把陳真眼睛合上。
“這不是靴子。”陳真一本正經的說道。
“那是什麼?”忘我明明知道陳真這時候要搞怪了,不過還是不由自主的問道。
“……是暗器。”
“……我……”忘我沒說完,陳真又一本正經的打斷道:“是暗器!”
“……我X你全家!MD,我看過東成西就!”說著,忘我一腳踹在了陳真的臉上,將那隻靴子踹得更深了……
治療了陳真,開解了亞門納爾之後,事情終於漸漸的被拉回正軌了。縮在牛倌的旁邊,巫妖亞門納爾畏畏縮縮的再次被瘦瘦茶精神控制住了,隨後,在心靈視界的效果下,巫妖亞門納爾終於看到了那個壯觀的建築。
數十米高的六角形灰色黑色的塔樓,烏黑的煙幕,圍繞著那塊巨大的水晶而慢慢旋轉著、哭號著的幽魂。這一切,顯然與普通的通靈塔有一定的區別,但是區別究竟在哪,亞門納爾卻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又是過了差不多5分鐘,瘦瘦茶收起了精神控制,將身體的控制權還給巫妖亞門納爾。然後就見這名巫妖低著頭思考著。
“怎麼樣啊?究竟是不是通靈塔?”牛倌看這傢伙八杆子打不出來一個屁的樣子,氣的直跺腳,恨不得一把hao住他的脖領子使勁抽他臉。不過,看過那個通靈塔的人也僅僅只有牛倌、瘦瘦茶、諾亞以及亞門納爾四個而已,但是其中除了牛倌之外的另外三人都保持著沉默,就牛倌一個人在那大喊大叫地。陳真等人就以為也許沒什麼不得了的也說不定,然後大家就一起拉著牛倌,也沒讓這個傢伙作出太出格的事情來。
“哎……”亞門納爾嘆了口氣,“我也不知道這玩意究竟是什麼,不過你剛才說的通靈塔是肯定不對的。你知道真正的通靈塔是做什麼用地嗎?”
“啊?”亞門納爾的一句話,就讓瀕臨暴走的牛倌冷靜下來了。“還有什麼,不是防禦設施嗎?”
亞門納爾么兒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