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家近。
“是的,溫布林登的足球隊現在來說比網球更有吸引力。所以我們決定刊登篇全面介紹這支球隊的文章,但不是你寫的這份。”非特力總編從眾多稿子中抽出他那篇,扔給了梅里。
“薩利寫的那篇?”梅里愣了一下,“真抱歉我不該當著你的面評價同事。可是他寫的文章毫無新意,切入點也很普通,我認為和其他媒休的新聞相比根本沒有什麼能夠吸引讀者多看一眼的元素……”
“而你的則不同,對嗎。”總編先生冷冷地看著梅里。
梅里沒有瞧出來總遍這番話背後的含義,他點點頭:“是的,從一個沒有人關注的中國留學生角度來報道這支球隊,我認為更有趣味性。讀者總是對他們不瞭解的事情充滿了好奇和興趣,而如果我們能夠滿足它們的這種願望,我們就能抓住他們的眼球……”
“好了,梅里先生。”總編不耐煩地打斷了詹姆斯·梅里的長篇大論。“我知道你最初在泰晤士報呆過,不過那已經是十五年前的事情了。用不著你在這裡給我上課。”
連稱呼都改了,之前還叫“詹姆斯”呢。他一直對這個不聽話的手下感到不滿,如今總算有報復的機會了,怎麼可能輕易放過呢?想登報?門兒都沒有!
“你這篇稿子我是不會上的。你還是做網球記者有前途,梅里先生。足球這邊不歸你管。你這麼做。讓薩利怎麼想呢?他可是專門負責報道足球的。”這藉口說的冠冕堂皇的,但是梅里能夠聽得出來背後的意思。
他沒有吭聲,臉色有此不好看。他抽回了自己的稿子,轉身走了出去。
總編非特力看著他的背影,不屑地哼了一聲。
十五分鐘之後他的門又被敲開。詹姆斯·梅里手裡拿著一張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