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搖晃,楓竹擺出一副惡狠狠的表情,“哼,知道我為什麼咬你嗎?不是因為你的安排不合理,而是你小子太吝嗇了!在我和鳳凰身上下注,贏了好幾萬大元,連杯水都沒請我們喝,大家說,這麼吝嗇小氣的老大該不該咬?”
楓竹這邊話音未落,那邊饅頭立刻湊了過來,他賊賊地看看劉浪,咂嘴道:“老大,你太不講究了。一下子弄了好幾萬,也不說請兄弟們喝點吃點,都揣自己腰包裡了,唉,可憐我們拼死拼活,某些人卻大發‘不義之財’——”
猛地轉頭號召看熱鬧的群眾,“兄弟們,這麼沒義氣的老大,大家是不是應該給他點教訓?”
“教訓?”
劉浪鬱悶地翻翻眼,還沒等從楓竹箍頸動作解脫,饅頭不怕‘死’的撲上來,抱住他雙腿,用力掀翻!這下熱鬧了,有饅頭帶頭,一眾平日裡飽受某人‘欺負’的‘受害者’一擁而上,再次上演狂踩毒蛇的精彩場面——
“你們這群混蛋——落井下石——”
被眾人圍成一圈狂踩,劉浪‘憤怒’了!以非常經典的驢打滾姿勢站起,他一把抓住想開溜的饅頭,用力摔在地上,伏身用手肘抵住饅頭咽喉,咆哮道:“饅頭,你他嗎賠我風衣!這可是價值好幾千金幣的高檔貨!被你們踩得象擦地抹布一樣,我還怎麼穿?本人高大威猛的形象還指這身風衣襯托呢,你個混蛋,賠錢!”
“轟”,聽到劉浪‘索賠’語言的人全部笑倒——嬉笑的氣氛沖淡了之前的壓抑沉悶,歡聲笑語扶搖直上,連天空的太陽彷彿都受到了感染,努力放射出一縷縷光明,映亮了一張張笑臉——
鋼城賽場。
依舊是人山人海,依舊是幾個人打,一堆人看,不同的不過是打的人頻繁更換角色——
劉浪站在最前排,身上滿是腳印的風衣已經整理得乾乾淨淨,身邊還是佳人陪伴,他不遠處的奶嘴又繼續幾天來的聒噪,開始用語言刺激擂臺上的兩組選手,“瞎子,你別他嗎裝什麼憐香惜玉,賣點力氣!妖瞳,你個王八蛋,是不是被身邊兩個小妖精榨乾了骨髓,怎麼軟綿綿的——”
奶嘴身邊的玩家幾天來早已習慣了他的德性,見怪不怪的假做未聞,而臺上偶爾聽到他胡言亂語的人空自氣惱,卻不敢分神去理會這個痞相外露的黑旗旗主。只有劉浪再實在聽不下去時出言制止,才能稍微抑制這荼毒人耳的‘殺傷性’語言——
第一百五十五章 賽場大亂
擂臺上,俠客行和魔教分別抽到了今天的1號和2號,他們也沒有什麼共同語言,是以,進入籠子後,立刻展開了激烈的劈砍——盲俠、任我行交相掩護,纏住妖瞳和美美,石中玉遠遠追著弓箭手職業的美麗,邊躲閃箭矢,邊揮劍進攻,偷空在用色眼貪婪地在美麗豐滿健美的嬌軀上瀏覽一番,大吞口水——美麗也是新近晉升的二轉,技能運用間比之同為女性弓箭手的容雅相差甚遠,完全無法發揮弓箭手這一職業的特點,被同為半吊子水準的石中玉打得手忙腳亂。而魔教組主力妖瞳,因時時提防盲俠、任我行用威力強橫的合體技偷襲,也無法放開手腳。兩組人各有顧忌,表面打得熱火朝天,仔細看去,卻都是攻擊少,躲避多,均在試探、尋覓——
他們謹慎的打法正好給看熱鬧不怕事大的奶嘴提供了口實,他時而嘲諷幾句盲俠等,時而又掉轉槍口去大肆鞭撻妖瞳,裡外裡把他忙個夠嗆,竟隱然間顯得比臺上打鬥的人還要‘辛苦’——
他越喊越感覺離擂臺遠,喊著吃力,索性擠到擂臺下,靠在擂臺兩米高的光滑牆壁上,連看都懶得看上面的打鬥,只是眼望觀眾,嘴裡大噴特噴各種諷刺性語言——
被奶嘴這麼一攪和,擂臺上幾個人有點吃不住勁了。任我行第一個沉不住氣,邊打邊開口大罵,“誰他嗎在擂臺底下滿嘴噴糞,我——”
一連串侮辱性詞彙脫口而出,還沒等任我行繼續他的‘創意’國罵,一聲驚雷起,銀色閃電穿過柵欄直接封殺了他留在口腔裡的語言!系統公告適時響起,驚動了懶懶靠在臺壁上的奶嘴,他驚訝地走出幾步,發現擂臺上不見了任我行的蹤影,再看向擂臺邊的復活點,見任我行黑著一張臉走出來,左右看看,直接向他的方向衝了過來!
“哈哈,你個傻瓜,遭天譴了吧?”
奶嘴一陣狂笑,盯著任我行衝近的身軀,毫無退縮之意。
“嗎的,是你。”
等拉近距離,任我行終於弄清楚是誰在搗亂了,想起在冰晶之屋被奶嘴拉來墊背,一時間,新仇舊恨在心中不住翻湧!紅著一雙眼,他惡狠狠地撲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