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都無條件支援,如果剛才的事情重演,我們依舊會這麼做,哪怕死在這裡!所以,請你以後不要用這種讓我們聽著不舒服的口氣和練子老大說話!”
“對,我贊成小酷說的話,我們永遠無條件支援練子老大!”
阿南四兄弟也同時開口力挺小酷,而藍益意味深長的看眼驚愕的展鷹眼,淡聲道:“鷹眼,不要把你以往的認知強加到浪子和小酷他們身上,有些事兒,無論你怎麼說怎麼阻止,他們依舊會做,哪怕就此失去性命,也不會動搖,如果不是這樣,我怎麼會甘心追隨浪子?怎麼會甘心與這些血性漢子同生共死呢?”
他一番不急不徐的陳述,深深觸動了展鷹眼,一雙美目認真的端詳神情堅毅坦然的幾人,無奈的搖搖頭,“我混跡黑道這麼多年,頭一次見到你們這樣的人,也是頭一次見到劉浪這麼魯莽衝動不要命卻又讓人不得不欽佩的人,如果你們的人再多些,這黑道還有別人混的麼?”
“鷹眼,你錯了,我根本不想混跡黑道謀生,那需要太多的血與淚,我付不起。我無法用兄弟姐妹的血肉屍骨堆砌出所謂的榮華富貴——”
劉浪面色凝重的望著展鷹眼,“即使日後我要謀生,也會選擇光明正大的方式,為兄弟姐妹們謀一個幸福安穩的後半生,不會讓他們過刀頭舔血的生涯,象娥眉一樣——”
“練子,不用說了,我們都理解你。”
貓貓一直冷靜旁觀,見劉浪神態中隱現絲絲痛楚,忙出言打斷他,“不要說這些了,現在我們怎麼辦?山口組大阪的分堂被我們殺了這麼多人,和山口組的樑子結定了,大家想個辦法善後呀。”
“山口組?這些人是山口組的?”
後知後覺的某人驚疑的看看貓貓,再看看展鷹眼,見她微微點頭,不覺伸手撓撓頭,一腳把蹲地呻吟的鈴木譽夫踢倒,“草,山口組名頭倒他嗎挺響,怎麼一動手都這麼不濟事?這個垃圾還是什麼組長,我看是裙帶關係混上來的吧?”
“浪子,山口組名動世界不是因為個人強悍,而是人員眾多,紀律嚴明。和山本櫻花那些恐怖份子轉型的殺手根本無法相提並論。今天我們要是遇到赤軍旅的人狙擊,估計就沒這麼輕鬆了。這也是為什麼山本櫻花只有萬多人馬,幾十萬下屬的山口組卻不敢動他的原因。”
為劉浪解惑後,展鷹翼對靜立的展鷹爪和禿鷹道:“鷹爪、禿鷹,善後。”
“好。”
兩人齊齊應了聲,拖著地上的屍體走向道旁的草叢,小酷等見狀,也紛紛過來幫手,很快的,地面上橫七豎八的屍體,散落的槍械、殘肢斷臂都被清理乾淨,如果不是驅之不散的濃濃血腥味和地上一灘灘刺目的紫黑色血跡,根本不會有人想到這裡剛剛經歷了一場驚心動魄的廝殺——
鷹爪看看地上的血跡,走進車廂,一會兒,拿著個罐狀物事走了回來,把噴嘴對著一灘灘血跡細心噴塗,等血跡被完全掩蓋,無法分辨時,他左右看看,確定沒有遺漏後,拿著罐子走到鈴木譽夫身邊,冷冷看眼蜷縮顫抖的人渣,低聲道:“誰動手?快點完事,我們還要趕路呢。”
聽到他詢問,眾人還未等作答,裝死狗的鈴木譽夫惶恐地看著眾人,乞求道:“不要殺我,求求你們——”
“不殺你?好讓你帶人回來尋仇?你當我們白痴呀?”
狠狠一腳踢在他腹部,劉浪一口吐沫噴出口腔,“人渣,豬都沒你這麼笨!”
“不會的,我不會帶人來尋仇,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會忘記這裡發生的一切——”
此刻搖尾乞憐的人那有一絲黑道老大的模樣,那強忍痛楚擺出的奴顏讓人看在眼裡,真的不知要替他悲哀,還是鄙其貪生怕死的醜態——
“哎,你能聽懂炎黃語?”
驀地發現鈴木譽夫一直是沒有停頓的和他們對話,劉浪神情陰森的看看他,轉頭看向貓貓,“貓貓,你來還是我來?這個人渣能聽懂我們說什麼,留不得。”
“我來,敢侮辱炎黃雲家,他就應該做好受到報復的心理準備。”
貓貓冷著臉走到近前,求生刀一揮,閃電般切過鈴木譽夫脖頸,恨恨看著眼神渙散的人渾身抽搐,逐漸靜止,把刀遞還劉浪,轉身猛地蹲地嘔吐起來!
“第一次殺人?”
展鷹眼下意識的問句,隨即聳聳肩,過去輕輕拍擊貓貓後背,“別多想,放鬆,就當殺了只雞——”
殺了只雞?這雞是不是太大了?
展鷹翼啞然失笑,無奈看眼兩女,對展鷹爪道:“動手清理吧。”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