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電腦螢幕上彈出的“失敗”的字樣，肖寒愣了很久，連續贏十場，他還以為自己很牛，結果這次輸得十分徹底，讓他又覺得自己特別菜。
想到師李滄雨剛才的交代，肖寒忙朝客廳喊道：“師父，有人打敗我了！”
李滄雨拿著一個蘋果，一邊吃一邊感興趣地走過來道：“給我看看錄影。”
“嗯。”肖寒把錄影視窗放大，李滄雨仔細一看，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個血族召喚師……有點兒意思。”
肖寒問道：“我要不要跟他說我們在招募隊友的事情？我覺得他挺厲害的，應該可以當職業選手吧？他能變成我們的隊友嗎？”
李滄雨意味深長地摸了摸下巴：“這可不一定，你先把五萬金幣給他，等等看。”
肖寒把包裡的五萬金幣交易給了對方，私聊說道：“你好，加個好友嗎？”
那血族召喚師理都沒理他，二話不說直接退出了房間。
沒收到回覆的肖寒撓了撓頭，心裡十分疑惑。
片刻之後，又有一個黑魔法師進入了房間，同樣一句話不說就按下準備鍵，那人的ID叫做“高堂明鏡悲白髮”。
李滄雨眼底的笑意更深，拍拍肖寒的肩說：“去吧，接著跟他打。”
“哦。”肖寒立刻按下了準備鍵。
讓他意外的是，這個黑魔法師的打法非常暴力，一開場就搶到先手，用黑魔法恐懼控制住他，然後一串連招將肖寒打殘，再利用遠端控場的優勢果斷把殘血刺客帶走。
毫無疑問的，肖寒這次又輸掉了。
他有些心疼包裡的金幣，忍不住道：“師父，是不是有人看我們不順眼，組團來踢館的？”
李滄雨很果斷：“不是。”
“可為什麼連續遇到兩個高手，都是一句話都不說打完拿錢走人，而且這兩人的ID很像，他們應該認識吧？”
“不是他們，是他。”李滄雨笑著說道，“之前那個血族召喚師，和剛才的黑魔法師，是同一個人在操作。”
肖寒驚呆了：“啊？”
李滄雨坐回電腦前，給黑魔法師發去一句話：“凌雪楓讓你來的？”
秦陌：“……”
剛要換小號的秦陌看見私聊視窗的這句話，手指微微一抖，輸錯了密碼。
李滄雨接著道：“小秦陌，別裝了。”
秦陌的臉猛然一紅——貓神這麼快就看穿了嗎？自己明明什麼話都沒說啊！
李滄雨發來個微笑的表情：“去叫你師父來。”
秦陌本來還想裝作不知道繼續開小號，結果李滄雨緊跟著發來一句：“快去叫，不然我就打電話給他，國際長途很貴的。”
秦陌只好紅著臉打來一個字：“哦。”
來到師父的房間敲了敲門，凌雪楓很快開啟門，嚴肅地看著他：“怎麼了？”
秦陌垂著頭道：“師父……我被貓神認出來了，他叫你過去。”
說完又偷偷瞄了師父一眼，還以為師父會生氣，可意外的是，他發現凌雪楓的表情很平靜，好像早就料到他會被貓神認出來似的。
凌雪楓問道：“你打了幾局？”
秦陌道：“兩局。”
“都贏了？”
“嗯。”
凌雪楓快步往訓練室走去，在秦陌旁邊的電腦前坐下，開了清蒸鱸魚的小號，發了條訊息給李滄雨：“怎麼認出是秦陌的？”
李滄雨道：“一句話都不說，打完就換小號，小號的名字還全是詩詞，不要太明顯。”
凌雪楓回頭看了秦陌一眼，小徒弟立刻認錯一樣垂下頭去。
李滄雨接著問：“你什麼時候到的上海？”
凌雪楓：“昨天下午。”
李滄雨：“讓徒弟來欺負我家肖寒是什麼意思？”
凌雪楓：“不是欺負，是免費把徒弟送上門來，給你家肖寒當陪練。”
——被免費送過去當苦力的秦陌一句話都不敢說。
李滄雨很滿意：“不錯，秦陌最近又有了長進，讓他開個吟遊詩人的賬號過來教教我們肖寒。”
凌雪楓回頭跟秦陌說：“去開個吟遊詩人的賬號跟肖寒打。”
秦陌：“……哦。”
李滄雨接著道：“剛才贏的10萬金幣也給我還回來，你這樣開小號贏我的錢太不厚道了，我賺錢多不容易啊！”
凌雪楓看向秦陌：“聽見沒？把錢還給貓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