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拿著兩把戒刀哈哈大笑道:“就憑你這麼些嘍囉兵,就想將我三人留下,你也未免太小看我們了。我韋一笑要來便來,要走便走。誰有本事攔得住我。”青影一閃,那聲“我”已在丈外。張無忌和楊逍都知韋一笑輕功了得,但見他全力施為竟是如此厲害,心中都是一驚。
我見趙敏受辱心下已自惱怒,又聽得韋一笑如此目中無人,更是氣惱。當下使出任我行五成功力追上韋一笑,使出經變十三式的狡兔三窟,左手成爪罩向韋一笑的面門,膻中穴,脈門三處要害。韋一笑始料未及防不勝防,只得側身倒退幾步躲開我的攻勢。我乘他側身之際使出七成的任我行,如鬼魅般欺近他身側,伸手在他臉上輕輕一抹,然後迅速回到趙敏身邊。眾人只來得及看到帶著一連串的殘影回到趙敏身邊的我,以及韋一笑停駐的身形,根本不知道我做了什麼。
我淡淡地道:“韋蝠王,你這樣說來便來說走便走,真當汝陽王府沒人好欺負不成?我們郡主只不過跟周姑娘開個玩笑,你又為何如此羞辱於她?你仗著自己輕功過人,便可隨意欺辱那些不如你的人了嗎?這點癢癢粉是我代我家郡主送蝠王的回禮。我無意與蝠王為難,只希望蝠王明白一點人上有人,天外有天,凡事不要做得太盡太絕。”我這樣做一是為趙敏出氣;一是想挫挫韋一笑的銳氣,讓他收斂一些;還有就是把話說在前頭,保周芷若的無恙。張無忌和楊逍聽得我如此說,知道韋一笑在我手下吃了虧心下均是駭然。
趙敏知道我是在為她出氣,眼見韋一笑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心中極是痛快。拉住我的手笑道:“肖姐姐,想不到你的輕功這麼厲害,可把那些個什麼臭蝙蝠爛蝙蝠比下去了。”韋一笑此刻臉色極是難看,他做事一向隨心所欲,不顧後果,而且對於自己的輕身功夫向是自傲的。此時被一個女子比了下去,還被她一番說教,只覺是奇恥大辱。而且被她碰過的臉皮一陣痕癢,想是她說的癢癢粉發作了,自己想抓又不敢抓,極是難受難堪。看著我的眼睛直欲噴出火來:“姑娘輕功高絕深藏不露韋某佩服。韋某不才,想再領教一下姑娘的高招。”說完身形一晃便欲上前,忽覺手足痠軟,真氣一洩,當即倒在地上。張無忌和楊逍見韋一笑倒地不起,都是一驚,雙雙搶上前去,欲將他扶起。剛一運勁,就覺手足痠軟,一口真氣提不上來心中驚異,知是中毒,當即盤膝而坐,運功驅毒。韋一笑內力比不上楊逍張無忌,此刻軟倒在地,見張無忌雙雙中毒,不由破口罵道:“姓趙的小妖女,你毒如蛇蠍,卑鄙無恥,竟然下毒…”說到後來面上越來越癢,再說不下去,只在地上哼哼。趙敏見張無忌等人俱皆中毒,向鹿杖客道:“鹿先生,你這東西真是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將人迷倒。現在抓住了明教餘孽的首領,你算是首功一件。”
正文 第五十五章被擒
鹿杖客將白玉瓶子塞上瓶塞,道:“不敢,全靠郡主英明。”我一見鹿杖客手中的白玉瓶子,不覺一怔:這不是我給王難姑的悲酥清風嗎?這悲酥清風我只制了五瓶。一瓶給了張無忌,一瓶給了王難姑,一瓶給了祭淵。還有兩瓶在我身上。悲酥清風都是用白玉瓶子所裝,每個瓶子憑身上的花紋都不相同,而這瓶身上是蘭花圖案的,是我當年給王難姑防身用的,只是為什麼會落在鹿杖客手裡?趙敏道:“鹿先生這東西可有名字沒有?”鹿杖客道:“屬下得到它的時候,並不知曉它的名字。不過郡主可親自為它命名。”鹿杖客如此說實是有討好趙敏之意了。趙敏從鹿杖客手中接過悲酥清風,向我道:“肖姐姐你對毒向來有研究,依你說這是什麼?”我還沒說話,張無忌便開口道:“這是紀姑姑的悲酥清風,為什麼會在你們手裡?”趙敏一揚眉道:“我想我沒有回答你這個問題的必要吧,張大教主。”說完負手而立。“來人,將張教主和楊左使請到內堂休息。”馬上有六個黃衣人上前來,將張無忌和楊逍架走。
趙敏走到韋一笑身邊:“韋蝠王,剛剛你還仗著輕功威脅於我,現在卻落在我手中。你的輕功不是很厲害嗎?”說罷一腳狠狠地踢向他:“你跑啊,我看你怎麼跑。你竟然將這麼噁心的東西…”想到這,趙敏不由又是一陣噁心,說不下去,只狠狠地一腳又一腳踢著韋一笑。韋一笑中了癢癢粉臉上,奇癢無比,苦於雙手沒有力氣,只能任由它癢,這簡直就是一種煎熬。再加上趙敏重重地幾腳踢下,韋一笑此刻內力暫時硬受幾腳,只覺五贓六腹都倒了位,可臉上還是那副不屑一顧的表情。趙敏踢了幾腳洩憤後本欲住手,但看到他的表情,不覺又是一陣惱怒,又是一陣拳打腳踢。我看不下去了,上前來輕輕拉住趙敏:“郡主,氣也出夠了,我看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