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架,將那些羊宰殺好了,放在烤架上烤制起來。
“等等。”我抬起手來,對他們說道:“我這裡還有些東西。”說著,我又拿出來一些鹽來,用刷子均勻的刷在那些烤羊身上,這次進入草原,鐵器太沉,攜帶不便。但是這鹽我可是著實帶了不少。而且草原上的魔門信徒不多,卻也有些,靠著他們以及關內的支援,食鹽之類的東西,當真是要多少有多少。
看著我把那些鹽均勻的塗在羊身上,周圍的小夥子眼冒綠光,死死地盯著那隻烤羊。作為草原上的牧民,他們當然不是沒吃過烤羊肉,但是卻沒吃過放了這麼多鹽的烤羊肉。他們每家的情況都差不多,幾乎是數著鹽粒過日子。兩三個月吃的鹽也不見得有我這次塗在羊身上的多,這樣的烤羊對他們來說,可是真真正正的美味。像這樣的小部落,就連部落的頭人都沒有這麼奢侈的飲食。
然而,我的動作還沒完。我笑了笑,手向後伸,身後的單雪吟乖巧的把一個陶罐放到了我的手裡。
我向阿克那圖要了些水,用火稍微熱了一下,然後從陶罐裡舀出了一勺粘稠的東西放在那碗溫水裡,然後慢慢調開,最後,用小刷子沾著那水,再次塗在了羊身上。
“這是什麼?”有那好奇地年輕牧民好奇的湊了過來,伸手在那碗裡戳了一下,然後放在嘴裡,頓時一臉的陶醉,“這是什麼?好甜啊!”
“蜂蜜。”我微微一笑,回答道。
“蜂蜜,這是蜂蜜!”我的話頓時讓周圍的年輕人一陣騷動,如果說那些食鹽對他們來說是奢侈品的話,那這些蜂蜜就是隻有在傳說中才能聽到的東西了。這是草原,不是山林,沒有蜜蜂。這東西都只能從中原運過來,偏偏這蜂蜜在中原也是貴得不得了的好東西,只有富貴人家才能經常吃,普通老百姓只能偶爾嚐嚐鮮。更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