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們來到了官衙。
官衙之中早已經升堂辦案,兩行衙役位列兩段,凌子意皺著眉頭看了一眼,昂首挺胸走進了官衙,向著坐在上面的老爺抱拳行了一禮。
“學生凌子意見過府尊大人。”凌子意身上還揹著一個生員的身份,按律可以見官不拜。所以他只是抱拳躬身,行了一禮。
“嗯!”堂上的那官員對著凌子意點了點頭,“堂下何人 ?'…99down'”
“學生凌子意,乃是黃山縣生員。”凌子意不卑不亢的回答道。
“砰!”那老爺一砸手中驚堂木,對著凌子意大喝了一聲,“凌子意,你可知罪!”
“……”凌子意微微一皺眉頭,然後輕輕搖了搖頭,“學生不知身犯何罪,只是今天壓抑上門,才把學生押解至此,到現在,學生也不知道犯了哪條律法。”
“呵呵,好一個不知罪。”那老爺冷笑了一聲,“既然你不知道,我就讓你知道個明白!凌子意,我問你,昨晚你在何處?”
“回大人,學生昨夜一直在家中飲酒。”凌子意答道。
“在家中飲酒?”老爺眉頭一挑,“可有證人 ?'…99down'”
“這個,不曾有人作證。只是學生自己一人在家中飲酒。”凌子意一皺眉頭,回答道。
“那,凌子意,你是否身負武功?”老爺又問道。
“學生為了健身強體,的確是學了一些功夫。”
“哼哼,凌子意,你昨天在酒館之中,是否與本縣生員黃軒有過爭執?”
“這個……”凌子意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不錯,回稟大人,昨天學生的確與人在酒館之中有過爭執。”
“呵呵,凌子意,那我問你,你是否因為與黃軒爭執,然後心中起了殺意,昨晚夜入黃軒家中,將其殺死!”那老爺一拍驚堂木,大聲喝問道。
“啊!”凌子意臉色一變,“大人,您這是從何說起啊!在下雖然與那黃軒有過爭執,但是卻沒有行兇殺人的想法。學生學得是那聖人之言,仁義為本,哪裡會害人性命?”
“哼哼,你還想狡辯!”那老爺冷笑了一聲,“實話告訴你,昨天與你爭執的那生員黃軒已經死於非命。昨天他與一眾好友在外喝酒,意猶未盡,邀請了幾名好友到家中繼續暢飲。哪曾想,到了二更天的時候,幾人正要散去,卻有一名黑衣人縱身落入院中,迎頭給了那黃軒一掌,然後立刻離開。那黃軒的幾名朋友再去看那黃軒,發現黃軒身前的肋骨被一掌擊斷,刺穿了臟器,早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本官派人勘察現場,發現了這個……”
說著,那老爺隨手將一塊東西扔到了凌子意的面前。
“凌子意,這東西,可是你的?”
“啊……”凌子意低頭一看,頓時驚呼了一聲。扔在他身前的是一塊和玉佩大小差不多的鐵牌,正面寫著“甲七十六凌”背面寫著“時習院”三個字。
“這,這是!”凌子意目瞪口呆的看著面前的這塊牌子,這塊牌子他實在是再熟悉不過了,這是時習院發的號牌,只要是時習院中人,都會有這麼一塊牌子。‘甲七十六’是凌子意的學號,只有時習院的親傳弟子才有這麼一塊‘甲’字號牌,其他的求學學子,都是‘乙’字號牌。
“是你的沒錯吧?”那位大人得意洋洋的捋了捋自己的山羊鬍,“這東西是本官派去的捕快,在那院子中的草叢中找到的。如何?凌子意,這東西是不是你的?”
“的確是學生的沒錯。”凌子意點了點頭,“可是,學生並沒有把這個丟掉啊,我的還在……”說著他伸手向腰間摸去,卻摸了個空。
冷汗頓時順著凌子意的額頭流了下來,這塊號牌他的確隨身帶著,可是現在,卻沒了蹤影。
“你的還在什麼地方?”那老爺冷笑著問道:“拿出來給本官看看吧。”
“這,這……”凌子意張著嘴卻說不出話來,以他的本事,在整個江湖上能勝過他的不多,可是卻被人無聲無息的取走了那牌子,甚至於,別人什麼時候把那塊牌子拿走的凌子意都不知道。
“哼哼,凌子意,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那老爺冷笑著說道:“分明是你與那黃軒兩個人起了爭執,心懷怨恨,所以趁夜色進入黃軒家洩憤殺人,然後又裝作沒有事情的樣子回到了自己的住處,你是機關算盡啊!可是,在你行兇殺人的時候有沒有想過,自己的這塊牌子會落到老爺我的手裡?”
“大人,我,學生確實願冤枉啊!學生與那黃軒只是發生了一點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