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她做,還是她太幸運了,說什麼來什麼,忽聽一陣吶喊,“前面的船停住!女人留下,錢財給老子交出來!”
抬頭瞧了瞧離自己這艘船已經不遠的地方那艘大船上飄揚著的白色骷髏頭標誌,悠惜興奮得在甲板上一陣亂蹦,“哇!海盜耶!是真的海盜!哇!太棒了!”正愁無聊呢,蹬蹬蹬幾下就跑到船家面前,語氣中都欣喜不已,“船家,快停船啊!”
船家一愣,反而指揮後面的人加快划動手中的漿,一邊劃還一邊說著,“姑娘,這海盜來了,得躲啊!你這是……嗨!”船家嘆了口氣,真是無知的丫頭。
悠惜錯愕,沒想到船家見了海盜會是這種反應,撇撇嘴,他們不去玩兒就算了,她自己去,一個轉身走出艙外,立在船頭,大吼道:“海盜頭子!我悠惜來了你們還不躲,等著受死吧!哈哈!”悠惜明顯有點得意忘形,叉著腰大笑不止。
賊船越來越近,用圓形黑布蒙著一隻眼睛的海盜頭子見是一個小丫頭站在甲板上,不由得大吼,“奶奶的!哪來的野丫頭!在這大放厥詞,如此狂妄自大,還笑得那樣輕狂,你別跑!等著本大王來收拾你!看老子不宰了你全家!”
悠惜做了個鬼臉,吐了吐舌頭,一臉的不屑,嬉笑著道:“大叔!挺有文化的嘛!當海盜頭子好玩不?有本事你就來呀!”誰收拾誰還不一定呢!
“大叔?”強盜頭子的臉頓時垮了下來,一副深受打擊的模樣,人家還年輕,人家才二十九歲好不好?站在他一旁的另一個尖嘴猴腮的海盜大聲喝道:“大王!別聽那丫頭片子胡攪蠻纏,我們大王是最帥的!野丫頭!敢在你太歲爺頭上動土,活膩歪了!弟兄們,都上啊!”
強盜頭子吸了吸鼻子,抬手摸了摸自己幾個月沒洗正散發著異味的絡腮鬍子,抬起頭來,眼神中突然恢復了自信!“對!我是最帥的!來呀!給老子將這艘船給搶了!將那個女人給老子抓回去洗衣做飯,折磨死她!”
悠惜不悅的瞧了瞧那大船上的一堆歪瓜裂棗,這自娛自樂自吹自擂睜著眼說瞎話的功夫比她還強悍吶!
轉瞬間,強盜們的一塊塊甲板正式登陸到悠惜所在的小船上,近在咫尺,悠惜卻還沉浸在自己的喜悅中。看著那呆愣在那裡一臉笑意的人,夙月的嘴角不由得狠狠的抽搐了幾下,幾個閃身便將悠惜帶離了原地,扯下束髮的三寸寬緞帶矇住悠惜的眼,墨髮在空中散開,此時的夙月猶如從地獄而來的修羅般讓人心悸,面上是無比的鎮定,眼神還是那麼的陰冷,足以令方圓幾里的生物滅絕,隨手一揮,旁邊的強盜便應聲而倒,夙月用腳挑起地上的劍便開始廝殺起來,這些人的血不配留在紫虹劍之上,而她,他始終是狠不下心來摧毀那一份可愛與純真,她既是仙女,有天還是會回去的吧!
一手攬著悠惜快速的移動,一手握著長劍揮舞得氣勢如虹。劍花散動,眼中流露出的是嗜血的殺意,所到之處皆是滿地的斷胳膊斷腿,怒目圓睜的頭顱還保留著最後一刻的表情,鮮血橫流,將附近的水域染紅,強盜們還沒來得及下艙去,便紛紛死在了艙門口,留下一地橫七豎八的屍體,那個剛才還叫囂著要抓她的強盜已然不知屍首何方,或許已經被打落至水下,或許已經死於他的劍下。
悠惜只聽得陣陣喊打喊殺突然停了下來,頓時覺得詫異,用手將蒙在眼睛上的黑布硬扯了下來,這一看,瞳孔瞪大,頓時驚呆了,死了!都死了!她哪兒見過這種場面,一時間竟變得有些呆呆的了,掙脫了夙月的懷抱朝著那些屍體走去,她只是想和這些海盜玩玩而已,為什麼會這樣?心中湧出些莫名的哀傷,手就要想著地上的一截斷掉的手指伸去,輕輕呢喃道:“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不要碰!”夙月心驚,將悠惜緊緊擁入懷中,聲音有些無力,“不要碰,拜託你不要碰,不是你的錯,他們是海盜,他們該死,他們殺的人也不少,沒事了沒事了……”經過夙月的一陣安撫,悠惜已然平靜下來,突然想起了赤腳大仙曾經說過的話,‘冥冥之中一切自有定數,那是閻王那廝的事情,不是我們該管的。’可是……那好歹也是十幾條人命啊!她沒法兒在眼睜睜的看著一地屍體後還能平靜如常裝作沒看見,她是神,她本來可以救他們的,兩行清淚自眼角滑落,悠惜推開夙月向著賊船跑去,一定還有幸存者的。
“你哭了。”夙月的心有微微的悸動,剛才她震驚的眼神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我沒哭!”悠惜抬起袖子將淚水擦掉,一臉倔強的自夙月身邊繞過,他沒有阻攔,只是不遠不近的跟在她身後以防萬一。
悠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