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木真氣!”
向遇春緩緩收回手去,冷傲的道:
“不錯,兄弟這是凝聚‘乙木真氣’化無形為有形的‘乙木神掌’。”
他這話算是回答葛無求,但口氣卻是自負的很。
谷靈子大笑道:
“向老哥能把‘乙木真氣’練到這等境界,武林中已是屈指可數,現在就看老朽的了。”
向遇春暗晴覺得奇怪,自己展露了這一手,對方尚未知難而退,那麼難道他還能勝得過自己?
須知谷靈子如果自問無法勝得過向遇春,此刻就該認輸,何用再出什麼洋相,因此向遇春斷定他必然也練有某種特殊功夫無疑。
心念轉動,只是一言不發,雙目緊緊盯注著谷靈子身上。
只見谷靈子俯身從地上揀起三顆明珠,在掌心輕輕滾轉了一下,伸手一攤,但見那三顆閃著銀色寶光的珍珠,眨眼工夫,竟如染上了一層顏色,變的烏黑如墨!
這一手功夫,正是他逼聚奇毒,以內功滲透珍珠之內的傑作,但這和掌心預先塗了毒藥,並無什麼分別,除了自己,外人實難看的出來。
果然向遇春冷冷一笑道。
“這不過是說老哥善於使毒,算的是那一門功夫?”
谷靈子微微一怔,道:
“老朽這個不算功夫麼?”
向遇春不屑的道:
“老哥這一手功夫,只要會使毒的人,大概誰都會耍。”
谷靈子哼道:
“你當老朽掌上預塗了毒藥?”
向遇春道:
“難道不是?”
谷靈子仰天大笑道:
“向老哥也未免太瞧不起我谷靈子了。”
說話之時,微一吸氣,但見他掌心三顆烏黑的珍珠,忽然嘶的一聲,那黑色好像迅速被掌心吸去,依然恢復了銀色珠光!
向遇春臉色微微一動!
但聽谷靈子沉喝道:
“向老哥看清楚了!”雙手上提,徐徐吸了口氣。
這一吸氣,但見他身材登時高了尋尺之多,一頭白髮也根根豎了起來!
剎那間,谷靈子雙目之中,首先射出兩道烏黑的精光。
接著臉色也隱隱泛黑,雙手五指箕張,漸漸粗大,而且烏黑有光!
總之,他頭臉、項頸、頭髮、手腕,凡是露在衣外,可以看到的部分,無不烏黑有光。
向遇春平縱然見多識廣,而且他手下,還有兩個“毒人”,但也從未見過這等功夫?
一個人會練的通體皆黑?一時不禁駭然失色,心下暗道:
“這是什麼邪門功夫?”
別說向遇春,就是站在邊上的唐繩武也看的驚異不止,暗想:
“大師伯這身毒功,當真已到出神入化之境!”
谷靈子目光如炬,驀地逼前一步,大笑道:
“向老哥,老朽這身功夫,比你‘乙木神掌’,並無多讓吧?”
向遇春急急後退一步,雙掌當胸,凝重的道:
“谷老哥神功,”兄弟自知難望項背,就此別過。”話聲一落,回頭朝夏緣楷喝道:
“夏總管,咱們走。”說完,連頭也不回。轉身朝林外而去。
夏緣楷一聽連堂主都已承認不是那老傢伙對手,趕忙跟著就走。
谷靈子緩緩恢復原狀,得意的洪笑道:
“向老哥好走,老朽不送了。”
葛無求坐在石上,喃喃說道:
“毒功,天下竟能練成這種奇毒功夫!”
谷靈子笑道:
“葛老哥果然不愧神醫,一眼就看出兄弟練的是毒功來了。”
葛無求冷冷的道:
“他要收買老夫全部還魂草。你呢?是做什麼來的?”
谷靈子道:
“葛老哥,老朽至少替你趕跑了收買還魂草的人,對不對?”
葛無求依然冷冷的道。
“以暴易暴,你也未必安著什麼好心。”
谷靈於大笑道:
“葛老哥,你這回大錯而特錯了。”
葛無求道:
“老夫錯在那裡?”
谷靈子道:
“老朽確是有事找你來的,但老朽只是受人之託,真正找你的,並不是老朽。”
葛無求道:
“那是什麼人?”
谷靈子從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