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之多!
當前一人文士打扮,臉色冷漠,白臉無須,手中搖著一把黑紙把扇,雖是略嫌瘦小,卻似這群人的為首之人。
稍後一個身穿黑衫的老人,右手下垂若廢,正是黑衣堂主陰陽手馬飛虹。接著是黑衣判官田布衣,郎山鬼叟朱友泉,身後跟著八個鬼徒。
白臉文士目光冷峻,瞥了公孫壽昌、向遇春二人一眼,直注在蕭不二身上,冷聲問道:“你就是蕭不二?”
蕭不二聳聳肩道:“好說,好說,不知閣下何人?”
白位文上緩緩走近,依然冷聲道:“公孫堂主、向堂主是你下的毒麼?”
蕭不二道:“小老兒沒留意,手掌上碰上了兩位堂主,真是該死。”
白臉文土冷冷一哂,道:“二位堂主功力深厚,豈是尋常毒掌所能傷得?瞧不出你倒是使毒的大行家!”
說話之時,緩緩俯下身去,朝盤膝坐在地上的兩人仔細觀看了一陣,伸手從懷中取出一個小小磁瓶,傾了兩粒藥丸,分別納入公孫壽昌和向遇春的口中。然後回過身來,冷冷的道:“本座親自前來掃蕩千毒谷,你見了本座,還不束手就縛麼?”
蕭不二點頭道:“應該束手就縛,應該束手就縛,只是小老兒連你老哥的名號都不知道,這手如何能縛?”
陰陽手馬飛虹隊惻惻笑道:“蕭不二,你枉自在江湖上混了多年,連申令主都識不得了?”
“申令主”,蕭不二聽的一怔,暗道:“莫非他就是九尾天狐申惜嬌?”一面故意瞪著兩顆豆眼,在白臉文土臉上直滾,聳聳肩,搖搖頭,道:“抱歉,小老地跑了幾十年江湖,從沒聽過申令主這號人物。”
申令主冷哼道:“你現在聽到了也是一樣。”
話聲方落,突從谷中兩棵大樹上,飛起兩道人影,疾如鷹隼,凌空瀉落當場!
申令主神情冷漠,對兩人瀉落面前,毫不動容。目光一
瞥,已然看清這兩人一個是白髯銀鬢的灰衣老人,另一個手中握著一長一短兩支寶劍的少年,看去不過二十來歲。
這兩人正是谷靈子和唐繩武。
谷靈子雙目神光四射,洪聲笑道:“好哇,千毒谷來了不少住賓,老夫失迎了。”
申令生冷聲道:“你就是千毒谷的主人谷靈子麼?”
谷靈子道:“不錯.閣下就是要來掃平千毒谷的申令主了?”
申令生道:“正是本座……”
陰陽手馬飛虹隊測側笑道:“蕭老哥.王小哥都在這裡,大概綵帶門的嶽少門主也在這裡了。”
他還把唐繩武當作王阿福。
唐繩武迅快的把手中長劍,遞給蕭不二,說道:“蕭老丈,這劍還你。”話聲一落,雙肩晃動,一下搶到申令主面前,手中短劍一指,喝道:“你是不是申惜嬌?”
黑衣判官喝道:“小子完好對申令主如此無禮?”
唐繩武心中暗道:“不知這個田布衣還是不是二郎神丁守福假扮的?但他只是迅快的轉念,卻沒去理會田布衣,依然大高問道:“我問你是不是龍尾妖狐申惜嬌?”
申令主自注後繩武訝道:“你和申惜嬌有仇?”
唐繩武道:“不錯,我要替先師報仇,非手刃這妖女不可。”
申令主道:“你師傅是誰?”
唐繩武道:“你還沒回答我是不是申惜嬌?”
申令主突然仰面發出一陣“格格”大笑!
這一陣格格笑聲,又冷又脆,正是女子聲音,正是那天在石屋外面的笑聲!
唐繩武聽的心頭熱血沸騰,大喝道:“妖婦,果然是你!”
申令主冷峻的道:“不錯,本座就是申措嬌,你呢?你也該告訴我是誰?你師父叫甚名字?讓我想想,我心裡也好有個譜兒,該如何打發你才好。”
唐繩武突然一把揭去臉上面具,切齒道:“我叫唐繩武,先師就是人稱攝魂掌的班遠,妖婦,你現在想起來了沒有?”
他這一揭下面具,看去只有十四、五歲,還是個童子!
申措嬌輕哦道:“原來你是班遠的門下,啊!你姓唐?唐繩武你還是四川后承宗的兒子?”
唐繩武肅然道:“你說對了。”
申惜嬌格格笑了起來,說道:“這倒真巧,班遠的徒弟,我固然非殺不可,唐承宗的兒子更是咱們斬草除根,格殺勿論的人。”
唐繩武聽的心血如沸,短劍指著申惜嬌,噴目喝道:“妖婦,唐繩武今晚不把你劍劍碎產,難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