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守福笑了笑道:“這三個月之中,兄弟一直注意著田布衣的行動,因為田布衣既然在此現身,自可從他身上,偵查銅沙島一干人的下落。
那知他行動極為隱秘,這三個月來,兄弟竟然一無所獲,直到今天,蕭老哥師徒找上門來,尤其是蕭老哥的令高徒,露了一手‘紫煞掌’。
田布衣誤以為他是班遠門下,傍晚時分,放出一頭飛鴿,終於又把陰陽手馬飛虹引來,但在馬飛虹未到之前,兄弟已經取代了田布衣。”
當下就把今晚如何擒住田布衣之事,說了一遍。
小魯班道:“兄弟有一疑問,想請教丁兄。”
丁守福道:“司馬哥有什麼疑問,兄弟知無不言。”
小魯班道:“兄弟這座地底城堡,雖只完成了外面一道圍牆,就誤中班遠暗算,中途停工,但前面門戶。全由樞紐操縱。這是兄弟獨門技術,就算熟諳機關佈置的人,也決難開啟,不知馬飛虹如何開啟的?”
蕭不二摸摸山羊鬍子,點頭道:“不錯,這道門戶,連老偷兒也看不出來。”
丁守福道:“馬飛虹帶來了一個姓吳的老人,據說也精幹土木機關之學,外面這道門戶,就是那姓吳的開啟的。”
小魯班突然臉色一變川司道:“那老人姓吳?身上可是穿了一件黃衫?”
丁守福道:“不錯,那姓吳的身上確是穿了一件黃衫。”
小魯班點點頭道:“果然是他,那就不會錯了。”
蕭不二奇道:“怎麼,你認識他?”
小魯班嘆了口氣,道:“豈止認識,他還是兄弟的師叔。”
蕭不二訝異的道:“小魯,你幾時弄出一個師叔來了?”
小魯班道:“先父有一個同門師弟,姓吳,名思玄,因為他喜穿黃衫,就自稱黃衫客,據說藝滿之後,就去了關外,差不多已有三十年沒有他的訊息了,不知如何會被馬飛虹羅致去的?”
蕭不二道:“這就是了,馬飛虹當年原是魔教逐徒,中原站不住腳,也曾去過關外,他陰陽手的外號,就是從關外傳進來的,要不是有銅沙島替他撐腰,他還不敢回到關內來呢。”
小魯班沉吟道:“吳師叔既已被他們羅致了去,何以還不肯放過兄弟?”
蕭不二道:“你們所學相同,天下只有你們兩個精擅機關佈置的人,他們羅致了黃衫客,自然更不能放過你小魯了。”
小魯班翟然道:“不錯,兄弟如是不能為他們所用,便是他們莫大的後患。”
蕭不二笑道:“小魯,這下給你想通了。”
小魯班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