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走了?”
蕭不二道:“非也,非也,老實說,敝門草創伊始,不像你們銅沙島出的起五千兩黃金。”說到這裡,縮頭一笑,又道:“小老兒只想小魯賣個交情,替小老兒設計一個圖樣,你老哥這一進去,又救他性命,又有重賞,雙管齊下,小魯一旦清醒過來,焉得不乖乖的跟著你們就走?這一來,小老兒的圖樣豈不落空了?因此,小老兒和你打個商量,不知馬老大意下如何?”
馬飛虹道:“蕭老哥如何一個商量法子?”
蕭法一笑道:“不論你們銅沙島要把小魯請去,或是小老兒想請小魯設計圖樣,但咱們有一個共同的先決事項,就是總該把小魯救醒過來,對不對?”
馬飛虹點頭道:“正該如此。”
蕭不二臉上更喜,連連拱手道:“這就是了,小老兒的意思,是馬老大先把解藥交與小老兒,等小魯清醒之後,先替小老兒畫個圖樣。
嘻嘻,說實在,小魯畫幾張圖樣,比咱們殺雞還拿手,最多也耽擱不了一兩天的工夫,然後再由你們把他請去,豈不兩全其美。”
馬飛虹沉吟道:“這個……”
蕭不二馬上介面道:“小老兒接掌紫煞門,以後還得和馬老大多多聯絡合作,這件事就算是咱們合作的開始,好了,就這樣說定了,馬老大把解藥交給小老兒吧!”說著,忽然伸手拍拍馬飛虹肩膀,嘻嘻呵呵的直笑起來。
他居然沒待馬飛虹首肯,一廂情願的算是說完了!
馬飛虹看他伸過手來,竟然會閃避不開,心中雖有戒心,但還是讓人家拍了幾下肩胛。
他因怵於蕭不二練成紫煞門的武功,自思不是對方的敵手,才耐著性子,不好發作,否則陰陽手那有這般好說話?
要知蕭不二這兩下拍上馬飛虹肩胛的手法,就是齊天宸劍掌十三式中的手法,他武功本來極高,稍加變化,就成了拍肩胛,馬飛虹自然無法躲避得開?
其實蕭不二的存心,也只是藉著拍肩胛,再露一手讓他瞧瞧而已。
馬飛虹果然心頭暗暗驚凜,忖道:“蕭不二這身武功,只怕已不在教主之下,自己倒不可得罪了他。”一面問道:“司馬老哥一直不肯應聘,蕭老哥有把握讓他隨兄弟同去麼?”
蕭不二拍著胸脯,嘻嘻笑道:“小老兒只要他設計圖樣,等圖樣畫好,小老兒自當勸他應你老哥之聘,小老兒和他幾十年相交,我說的話,多少他也總得聽上幾分……”忽然壓低聲音道:“再說,小魯真要一定不肯答應,嘻嘻,老哥你不會暗地裡使些手腳,把他‘請’了去!”
馬飛虹目光一閃,點頭笑道:“蕭老哥果然不愧是一派掌門之尊,兄弟承教了。”
蕭不二得意的笑了笑,連聲道:“好說好說,咱們既然精誠合作,小老兒自該稍盡棉薄。”接著搓搓雙手,豎起一根指頭,又道:“哦!啊!還有一點,依小老兒之見,馬老大不妨先上去,在馮莊安安適適的住上一兩天,若是解藥交給小老兒不放心的話,你老哥就派個人跟我一同進去,等小魯服下解藥,人清醒了,咱們三對六面,把事情談妥當了,就是先替敝門畫好圖樣,再隨你們上銅沙島去……”
馬飛虹道:“不是上銅沙島去。”
蕭法一聳聳肩,笑道:“不去銅沙島,反正隨便你們請他到那裡去都好,那就不關小老兒的事了。”
馬飛虹老好巨滑之人,豈肯把解藥平白交與蕭不二?此刻聽他肯讓自己派人和他同去,心中暗喜,一手捻鬚,呵呵笑道:“蕭老哥一派掌門,兄弟那有什麼不放心的?但兄弟若是派人和蕭老哥同去,也好聽個迴音,自是最好不過的事。”
一面回頭看了田布衣一眼,說道:“那就請田兄隨蕭老哥進去,當面跟司馬老哥討個迴音。”
田布衣欠身道:“屬下遵命。”
馬飛虹回顧了黃衫老者和陸寒生一眼,微微頷首道:“吳兄、陸兄、咱們那就先回上去吧。”說完。當先舉步,向甬道中走去。
蕭不二朝田布衣咧嘴一笑,側身抬手道:“田總管請進。”
田布衣抱抱拳道:“蕭老哥請先。”
蕭不二把田布衣讓進木門,大聲叫道:“張老哥,這道門戶,如何關法?咱們總得把門關上了才行。”
張老頭應道:“蕭二爺只管進去,這門老漢會關的。”
蕭不二回頭朝唐繩武囑咐道:“你守在門口,我陪田老哥進去。”說完引著田布衣往裡行去。
走完狹窄夾道,已到了幾間木屋門首,地勢稍見寬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