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只得開啟那預作門派啟動資金的包裹給肥豬餵食,而肥豬則靠著那如同吃飯一般日益進補的人參靈芝,精神頭越來越足,沒有原來那般嗜睡,滿日都是紅光滿面,連走路都開始哼哼唧唧唱起了從兔子那學會的淫詞穢調,連晚上也都睡不著,在曠野裡胡亂溜達尋找吃的,吵得眾獸睡不安寧。家貓更是看著那空空如也的包裹皮,氣就不打一處來,嚷嚷著要把這肥豬給宰了,給大家打打牙祭。弄得肥豬每次看到家貓,眼神裡就流露出恐懼神情,躲的遠遠地,不敢靠近家貓。
土狗見到這番情況,只得將家貓訓斥一番,連道都是自家弟兄,不能這般小心。人參沒有了可以再挖,靈草沒了可以再採。可肥豬要是吃了,可就是吃的是自己弟兄,哪能忍心吃得下去。說的家貓也只得收緊已經毫無光澤的枯瘦肚皮,曖昧地連連稱是,服從掌門教誨。但背地裡時不時還是要威脅一下肥豬,若再不減肥,就一抓劃開它的肚皮,取點肥油找野狗換點其他動物的肉吃。嚇得肥豬如同叨米般,臉色蒼白的連連點頭,
土狗見此,只得無奈的由他們胡鬧。一方面四處探尋附近是否還有那未被開發佔據的山川洞穴,另一方面加大力度挖掘人參靈芝,免得家貓整日裡愁眉苦臉,唉聲嘆氣。
這日夜晚,土狗帶著疲倦的身子扛著並不充足的包裹皮返回到亂葬崗。附近能找到的人參靈芝已經被土狗挖掘一空,連那墳頭長出的幾株還未完全成熟的靈芝草,也被土狗一併挖了出來,眼看著食物即將告竭,土狗尋思著是不是也學著人類種地,自己種些仙草靈芝什麼來填飽肥豬那個永遠裝不滿的肚子。
不過,土狗轉念一樣,現在時日已經到了初冬時分,萬物凋零,大部分樹頭早已落完枯葉,只剩下光禿禿的樹幹。整個隊伍除了自己和那一天到晚哼哼唧唧不停的肥豬以外,個個都有些無精打采的樣子,感覺要進入冬眠一樣。哪裡還有閒情來種地,而自己還要忙著給眾獸尋找食物,更是無暇顧及。再說眾人都是動物,也不懂這養種靈草的方法。看來只有以後有機會再想其他辦法了。
土狗搖了搖頭,將包裹扔到家貓面前,多日的奔波勞累已經讓土狗沒有任何食慾,看著家貓心痛地將一枝最小的人參餵給肥豬,而肥豬怯怯地看了土狗幾眼,方才一口吞進肚子,搖著那小豬尾巴,乞求地看著家貓再來一個。
“夠了,吃那麼多也不怕噎死。”家貓不耐煩的說道。這段時間肥豬已經對這人參吃上癮了,在嗅覺這方面大為長進,鼻子一聞就知道人參的品級,不是百年以上的還不吃。剛吃完一個百年人參,就哭喪著臉嗷嗷亂叫,弄的家貓煩躁不堪。家貓看了看土狗,猶豫了片刻,方才又狠狠心,從包裹裡又摸出一個比剛才那個略大一點的人參扔了過去。然後立刻將包裹緊緊壓在身下,連連說道:“今天就這兩個,再哼唧,明天一個也不給你吃。”說的肥豬也得怏怏的一口將那人參吞下,爬在地上咬個樹枝算是過過乾癮了。
其實肥豬以前已經吃了不少根莖野果,連帶土狗的那份也都吃的是乾乾淨淨。若不是家貓眼尖及時喝止,恐怕所有的人今天晚上都要餓著肚子了。兔子也拿著取笑道:“貓哥,恐怕你這饞嘴的位置要讓給四師弟了。”兔子倒是無所謂,反正就著點野菜也能填飽肚子,逃難隊伍就他和白鵝飯量最小,那些番薯根莖什麼的倒也不太在乎。
土狗自從有了這“先天清氣”的法力之後,基本上也算達到了辟穀的境界,七八天不吃東西也無所謂,就點清水也就算完事。這段時間唯獨是委屈了家貓,自從離開楚天城,就斷了最喜歡的魚腥,整天不是紅薯就是野菜的對付日子,餓得早已經是皮包骨頭,瘦骨嶙峋。走起路來都打漂。不過這家貓也算是自律,從來沒有動過人參的念頭,拿那些目前不值一文的人參靈芝當做寶貝一樣,誰也不讓碰,連土狗也一視同仁。以至於土狗懷疑家貓前身是不是個守財奴。
家貓皺著眉頭吃了一口番薯,連連又吐了出來,愁眉苦臉的說道:“掌門,這苦日子什麼時候才是頭呀?你不是會游泳嗎,你也去弄幾條活魚來,讓我解解饞,這爛薯破根的實在是沒有什麼胃口呀。”
土狗嘆了口氣,不是不想去附近小河裡打幾條魚,改善一下生活條件,而是實在是力不從心,自從這附近建立一個什麼鐵礦廠,連帶著附近的河流都被那不知名的黑物所汙染,連帶著所有的魚族都搬家遷移,河裡哪裡還有什麼可以打撈的,就剩下幾隻變異三腿蟾蜍了,看著都噁心,哪裡還有胃口叼回來了。
“老貓呀,你就不能改改口味,比如抓抓老鼠什麼,再說這也是你的天職不是。”土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