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來一個砂葬吧。”
說完,又是一陣得意的狂笑,就彷彿黃強兩人,已經死定了似的。
其實,就是他們不說,黃強和李嫻兩人,也已經看出了他們的用意,不禁彼此心頭頓時一涼,感到頭痛起來。
因為這樣一來,不但他們身上所帶的一切神物利器,全部都喪失了作用,就是他們一身蓋世的絕藝,也變得英雄無用武之地,對於這些不斷湧進的細砂,發揮不了什麼作用。
看來,除了坐以待斃地等細砂將隧道填滿,讓他們把自己兩人埋葬起來以外,就只有等待奇蹟出現了。
兩人至此,不禁心頭一涼,突然地嘆了一口氣地說道:“唉,完了,難道我們真要喪生在這兒不成。”
當然,他們決不甘心就這樣坐以待斃,好在隧道的空間不少,決不是細砂在很短的時間裡面,就可以填得滿的,因此,兩人慨嘆了一聲以後,馬上沉寂下來,靜靜地開始思索。
堵嗎?
鐵閘上面,有好幾十個砂洞,而且每個砂洞,都有臉盆那麼大。隧道之內,空空如也,根本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利用,又怎麼個堵法呢?
何況,即使將砂堵住,千斤鐵閘如果不能移動,還是解決不了問題最多不過暫時逃避被細砂埋葬的惡運,人出不去,隧道之中,沒有東西可吃,最後還不是死路一條嗎?
想來想去,想不出有什麼好辦法來。
這時從鐵閘頂端那些砂洞裡,捅出來的細砂,已經堆得象座小山似的。自於隧道略向後斜,細砂堆到一丈多高以後,就不再增高,開始向著低處流動起來,迫得黃強和李嫻兩人立足不住,只好向後移動。
同時,傳音機關裡,雙魔的聲音,又響了起蘋,諷刺地說道:“小狗們,這下可知道我們伏龍堡的厲害了吧?哈哈哈哈,怎麼不用劍往鐵閘上面剁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聲愈來愈弱,他們大概已經看見黃李兩人愁眉不展,無可奈何的樣子,認定兩人已無辦法可想,就把灌砂的工作,交待手下執行,懶得再留在操縱屋子裡等下去了。
黃強對於他們諷刺的聲音,只當是耳邊風,裝作沒有聽見,們舊集中智慧,去苦思那出困的辦法。
李嫻可沒有黃強那麼沉靜,聽到雙魔的—陣諷刺話後,氣得眼淚直流,幾乎想要破口大罵起來。
總算她已經聽出雙魔業已離開,罵人沒有物件,才又勉強地忍了下來,但卻無法再繼續的冷靜思索下去了。
煩躁之下,忽然看到自己手裡搶過來的那個喇叭形傳音傢伙,不禁把一腔怒火,完全向這件東西發洩出束,頓時使勁將它朝地地上狠狠地摔了下去,然後狠狠地說道:“都是你這鬼東西害人,否則,我們不是早就闖出去了嗎?”
黃強被她這一罵一摔,陡然嚇得從沉思個驚醒了過來,不禁感到有點茫然地轉眼望去,小心地問道:“嫻姊,你怎麼啦,什麼東西惹得你這麼生氣。”
李嫻被他這一向,也感覺有點失態,不禁嬌羞萬狀,很不好意思地說道:“強弟弟,是我氣他們那件傳音的東西不過,沒想到卻把你的思路打斷了。”
黃強順著她的手指的方向,看到地面被摔扁了的傳音喇叭,忽然觸動靈機,不禁喜極忘形地一把將李嫻摟住,抱著她興奮地跳了起來喊道:“嫻姊,有啦,有啦,我有辦法啦。”
李嫻被他抱得幾乎喘不過氣來,連忙掙扎地說道:“強弟弟,你瘋啦,姊姊的一身骨頭,要給你抱斷了,先把我放開好不好呀。究竟是什麼事情,使得你這麼高興呀。”
黃強這才冷靜上來,鬆開抱住李嫻的雙手,故作神秘地說道:“嫻姊,你已經想出了出困的辦法呀,我怎能不高興呢?”
李嫻詫異地望著黃強,大惑不解地說道:“強弟弟,這個時候,你還開什麼玩笑,姊姊幾時想出了什麼辦法,別昏了頭吧。”
黃強一本正經地說道:“嫻姊,我根本沒有開玩笑,你確實想出了辦法呀。”
說完,彎腰將地面那個摔扁了的喇叭,撿了起來,才又繼續說道:“要不你幹麼把這東西給砸扁了呀。”
李嫻看到他一本正經的樣子,好象不是在開玩笑,不禁更加糊塗起來,愣了一愣以後,茫然地問道:“強弟弟,我是氣它把我們引到岔路上來了,才砸扁它的,幾時想過什麼辦法呀。你別打悶葫蘆了好嗎?”
黃強故意啊了一聲,裝出一副詫異的樣子說道:“咦,嫻姊你摔東西的意思,不是告訴我,準備從洞頂上面,破壁而出的嗎?怎麼說我在打悶葫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