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搞清楚的。
又過了半個多月,鬼長生終於可以離開那些瓶瓶罐罐,離開那些插在自己身上的管子,還有那張冰冷的硬木床,他第一次推開房門,走到了外面的世界之中。
鬼醫不知用了什麼方法,竟然生生將鬼長生那斷的不能再斷的經脈全部接上,將那些爆裂的血管全都縫合,讓鬼長生這個必死之人從鬼門關上硬給拽了回來。
看著眼前青翠的山谷,漫山遍野的鮮花,成群飛舞的蝴蝶,蜿蜒清澈的小河,朗朗碧空……鬼長生忽然感到心情從沒有過的舒爽,那些從小就纏在他心中的陰霾,在這一刻似乎不翼而飛,張大眼睛四處張望著,邁開雙腿在草地上奔跑,追逐著蝴蝶,他敢發誓,這絕對是他生命中有史以來最開心的一天。
鬼醫不知從什麼地方鑽出來,站在一顆樹下,懊惱的看著他。
看到了鬼醫,鬼長生興沖沖的跑到鬼醫面前,興奮的說道:“鬼醫伯伯!鬼醫伯伯!你看我全都好了!我好了!”
鬼醫看著眼前這滿臉稚嫩的猶如陽光般燦爛的笑臉,心中不由升起極度厭惡情緒,他伸出手‘啪啪’兩聲,在鬼長生的臉上又留下了兩個紅紅的掌印,然後冷哼一聲,頭也不回的走了。
鬼長生捂著正在腫脹的臉,死死的盯著鬼醫的背影,眼中閃動著憤恨的光芒,他不明白鬼醫為什麼要打他,自己從小就沒有親人,沒有人關心過自己,在自己的心裡,這個給予自己名字、食物、住所的人,無疑就猶如自己的父親,在這個人面前,自己才能放下之前對別人強作的笑臉,發出發自內心的笑,可是,這個人為什麼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