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聲音,只能拿眼睛瞪著他。
“他不是小魚兒!”江秋白急急解釋道:“你放開,我們跟他素昧平生,他居然就能下這麼重的手。還裝扮成小魚兒的樣子,實在是不可饒恕,我絕對不放過他。”
我還是擋在前面不說話。
“你讓開,讓開!”江秋白髮怒道。
兩兵刃再次相交,發出了刺耳的悲鳴。
“嫣然,你忘了,他差點要了你的命!“江秋白眼睛開始充血。
“就算是他一心衝著我們來又如何,在殺手組織裡這又算得了什麼。為求目的不擇手段,一個棋子而已,何必呢為難他呢!”一字一頓的說著,只求他能讀懂我的唇語。而且我覺得這件事情中還是有些蹊蹺的,那少年雖然是易容成了小魚兒的樣子,可是他的眼神,言語,動作,無不透漏出青澀與單純,最後他能推開自己,證明他其實是不想殺自己的,他並不希望我死。
“你真的這麼維護他!”江秋白盯著我的眼睛很認真的問。
“我不是維護他,我只是覺得有些蹊蹺罷了!”我努力解釋著。
“那我要是非要讓他死呢?”江秋白躍起,一劍劈下,眼見得那個少年就要血濺當場了,無奈只得把手中的匕首丟擲去,輕輕的響聲,他的劍硬是被砍出了一個斷口。
“你居然這麼對待我?”他似乎也呆愣了,舉著的手臂就那麼僵直在半空中,半晌才緩過神來,憤怒,羞惱,震驚,悲傷,……而我也呆了。
無意中看到了他的手臂,血肉模糊,“你受傷了?”想起身看看。
“很好,很好!”他乾笑了數聲,忽然跳了起來,大聲的吼著,“不牢你費心了!”轉身幾步消失不見。
怔怔的在原地,腦子一片空白,成功的把他逼走了,為什麼還是不開心,他手腕上的傷口根本不用多想,昏迷時候口腔內溫熱的液體,現在嘴裡還有那種鹹鹹的味道,融化了身上一滴滴的凝固的血液,喚醒了每一塊僵直的面板,不可能是自己昏迷的嘔血,只有是他的血液了。
不是不識好歹,只是,自己成了這個樣子,他�